宋思妍抱着任冰荷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戴焕夕的尖叫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跌跌撞撞地冲过去,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水模糊了双眼。
宋思妍躺在地上,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而任冰荷则被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动不动。
周围的仆人们惊慌失措地围了过来,有人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戴焕夕颤抖着手去探任冰荷的鼻息,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两位育婴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她们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其中一位育婴师哭着说道:“戴小姐,我们真的没办法……宋夫人说她是孩子的奶奶,我们不能阻止她……”
戴焕夕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们:“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育婴师们低下头,声音微弱:“我们……我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
戴焕夕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宋思妍的阴谋。
宋思妍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来到了任家,得知戴焕夕和司宥仁都不在家后,便动起了坏心思,即便两位育婴师阻拦,但宋思妍搬出了自己是司宥仁的母亲的身份,她们没办法,只能顺从了。
戴焕夕抱着任冰荷,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宋思妍这一跳,不仅仅是想伤害任冰荷,更是想彻底摧毁她和司宥仁的生活。
而她,却因为一时的疏忽,让宋思妍得逞了。
救护车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戴焕夕紧紧抱着任冰荷,心中默默祈祷:“冰荷,你一定要挺住,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任家的院子里,却无法驱散戴焕夕心中的黑暗。
这一刻,戴焕夕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她看着宋思妍冰冷的身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宋思妍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到底想要什么?
戴焕夕的脑海中浮现出宋思妍的消息,她反复琢磨着每一个字。
宋思妍说她和任冰荷会阻挡司宥仁的前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宋思妍一直都在怀疑戴焕夕的动机,认为她是为了司家的财产而来?还是她真的无法接受戴焕夕的存在,因为戴焕夕和季简长得太像了?
戴焕夕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地抱着任冰荷,她的手上满是鲜血。
鲜血从任冰荷的额头流下来,染红了她的头发,也染红了戴焕夕的衣服,戴焕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看着任冰荷那张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小脸,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冰荷……冰荷……”戴焕夕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拼命地摇晃着任冰荷的身体,仿佛希望她能醒来。
然而,任冰荷的身体已经冰冷,没有任何反应。
戴焕夕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场景:宋思妍抱着任冰荷从楼上跳下来,她们一起重重地砸在地上,鲜血四溅。
戴焕夕本能地冲过去,紧紧抱着任冰荷,希望她能挺过来。
然而,任冰荷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戴焕夕的怀里。
戴焕夕无法面对这么残酷的事实,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看着任冰荷那张熟悉的小脸,心中充满了绝望。她不停地念叨着:“冰荷,你醒醒……妈妈在这儿……”
然而,任冰荷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呼吸也已经停止。
戴焕夕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的女儿,那个她一直守护着的小天使,就这么离开了她。
戴焕夕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她感到一阵眩晕,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戴焕夕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清晨。她感到头痛欲裂,眼睛也有些肿胀,她睁开眼睛,看到司宥仁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痛苦。
“我这是在哪儿?”戴焕夕的声音有些虚弱,她努力坐起身,却感到一阵头晕。
司宥仁看到戴焕夕醒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变得沉重。
他轻声说道:“你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戴焕夕微微皱眉,她努力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却感到一阵刺痛。
她看着司宥仁,急切地问道:“冰荷呢?冰荷怎么样了?”
司宥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低下头,声音低沉:“焕夕,你先别急,先休息一下。”
戴焕夕却无法平静下来,她以为那一幕只是自己在做梦,一直念叨个不停:“冰荷呢?我要去看冰荷,我要看她……”
司宥仁知道瞒不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焕夕,冰荷……冰荷已经走了。”
戴焕夕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司宥仁的声音有些颤抖:“宋思妍抱着冰荷从楼上跳下来,冰荷已经……已经没有呼吸了。”
戴焕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的女儿,她一直守护着的小天使,就这么离开了她。
她不停地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不……不可能……冰荷还活着……她还活着……”
然而,司宥仁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他轻轻握住戴焕夕的手:“焕夕,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这是事实。宋思妍已经死了,冰荷也……”
戴焕夕突然爆发了,她用力甩开司宥仁的手,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宋思妍要这么做?为什么冰荷会成为你的阻碍?”
司宥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低下头,声音低沉:“焕夕,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戴焕夕却不肯放过他,她不停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冰荷受到伤害?为什么你要让宋思妍这么做?”
司宥仁感到一阵无力,他知道自己必须说出真相,否则戴焕夕永远无法释怀。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焕夕,你听我说,这一切都和我的过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