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峦姒,“就这么简单。”
江闽西嘲弄,“这个老货,果然最注重的就是体面,否则也不会让我勒索这么久,都不敢吭声,既然这样,那我更不能不同意了我还指望着她给我养老呢!”
楚峦姒眯起眼,周身散发着冷意,“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
江闽西冷笑摇头,“你还是不了解李莉,她把体面看得比命还重要,只怕第一个阻止你报警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楚峦姒温凉接话,“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要是李老师真不愿意公开这事,我也不会有机会查到这些证据,江老板,你说呢。”
楚峦姒话落,江闽西思忖了会儿,“好,我同意。”
江闽西说完,径直走到保险柜下,取出一沓照片。
江闽西将照片递给楚峦姒,轻笑,“这些东西,要是放在十年前我或许还想看一眼,现在看着她那张老脸,我也怕看了吓到自己,你跟李莉说一声,让她以后专心礼佛。”
楚峦姒接过照片,没回话,用指尖点了点茶几上的流水,“互不相欠。”
楚峦姒说罢,起身离开。
江明西双手环胸看着楚峦姒的背影,冷笑道,“难怪前公司倒闭?被男人骗,就这点手段?幼稚!”
楚峦姒从后院离开后,发了给凌子胥一条消息:在停车场等你。
李数一直开车在停车场候着,见楚峦姒出来,下车主动开车门,“太太,怎么就你一个人?”
楚峦姒弯腰上车,“凌总马上出来。”
楚峦姒话毕,取下风衣外套上的玉兰花胸针,轻轻一拆,一个微型摄像录音装备落进手里。
刚才她和江闽西的对话,拍得一清二楚。
楚峦姒把两段拍摄都发给了李莉。
李莉扯断了手里的佛珠,回了两个字:报警!
凌子胥上车的时候,楚峦姒正在打电话。
她抬眼看了一眼凌子胥,继续对着电话说:“对,串通他人,绑架侵犯,并以非法手段拍取了对方的私密照,并以此作要挟,长期勒索……”
楚峦姒条理清晰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警.察叙述事情的大致情况,和日料店涉及的危险品。
确定对方可以马上出警,道谢后,挂断电话。
见楚峦姒挂了电话,凌子胥薄唇半勾,沉声道,“接下来……”
不等凌子胥说完,楚峦姒这边已经再次拨通了公司法务的电话,用一只手捂住凌子胥的嘴,不让他出声。
“对,我这边已经报警,明天你们着手起诉。”
“带头造谣铺脏水的那几个水军一起起诉。”
对接完公司法务,楚峦姒收起手机,正若有所思,捂着凌子胥嘴的掌心忽然传来一个轻吻。
楚峦姒手抖了下,回头。
凌子胥轻挑眉梢。
楚峦姒倏地收手,略显慌张道,“要不你先回去?警察来之后大概还需要录口供。”
凌子胥捏过楚峦姒的手,放在手心,“我陪你。”
楚峦姒,“恐怕会很晚。”
凌子胥揶揄,“通宵你都陪我熬过,我也不是那种吝啬的人。”
凌子胥撩人的话张口就来,楚峦姒微抿唇角,为了避开凌子胥的视线,转头看向车窗外。
十分钟后,警察和特警,把日料店围住,江闽西北带回警察局。
警察那边也是第一时间联系了楚峦姒去警察局做口供。
李莉那边不想出面,把江闽西发的威胁短信,和转账记录全部给了楚峦姒
几样证据一拿出来,江闽西顿局子就是板上钉钉。
从警局出来,楚峦姒掏出手机拨通了白汗的电话。
白汗今天一整天心都悬着,看到楚峦姒的来电,第一时间就接了起来,“喂?”
楚峦姒,“白总,现在可以发澄清声明了。”
白汗隔着电话舒了一口气,“处理好了?”
楚峦姒莞尔,“江闽西人已经被送进警局了,他的店也已经被查封了。”
白汗,“声明这块,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楚峦姒诚然道,“如实,绑架,敲诈,下药,全部都发出来。”
白汗闻言顿了顿,开口说,“照片……”
楚峦姒如实回应,“我从江闽西手里拿了底片,但是我怀疑他有备份,所以报警的时候提醒了警.察去搜查,放心,即便他或者他的同伙真的有备份,他们现在也只会慌不择路的销毁,绝对不会敢外传。”
白汗,“行,那我联系法务那边,在重新给李老师安排一个经纪人。”
楚峦姒,“嗯,告诉李老师安心礼佛,公司不会勉强她接任何商演。”
跟白汗聊了一会儿切断电话,扫了眼黑掉的手机屏,下意识转头去看凌子胥。
凌子胥斜靠在座椅里,见楚峦姒看过来薄唇微勾,楚经理工作的事都处理完了?”
楚峦姒看着凌子胥脸上的坏笑,红唇抿了抿应,“嗯。”
凌子胥调整坐姿,手一伸,搂过楚峦姒的腰。
两人对视,凌子胥眼底带着侵略,声线刻意压低,暗示十分明显,“那是不是该到我了?”
还不等楚峦姒说话,凌子胥偏头一笑,启动车辆。
最后车停在了路边不起眼的位置。
凌子胥说话间喉结滚动,落在楚峦姒腰间那双灼热的手扣得紧,话音落,轻轻在她脖颈间似有若无地撩.拨着。
楚峦姒身子颤.栗,抵在他肩膀的手绷.紧,“凌子胥。”
凌子胥嗓音低沉沙哑,“嗯?”
楚峦姒,“李数和沈洋去哪儿了?”
凌子胥坏笑,“我让他们先走。”
凌子胥说完,咬住楚峦姒的耳垂,戏谑,“这个时候还分心。”
楚峦姒吃痛,轻哼一声,指甲掐入凌子胥的衬衣领,“回家再......”
凌子胥揶揄,“等不了,就现在。”
凌子胥向来是主导者,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车内安静旖旎。
楚峦姒紧张得不敢睁眼。
凌子胥在她耳边蛊惑得哄,“姒姒,接纳我好不好?”
楚峦姒隐忍。
凌子胥极有耐心,“乖,试试,哪怕最后甩了我都行。”
一个多小时后,楚峦姒整个人趴在凌子胥肩头,累得一句话不想说。
凌子胥把人捏着她的腰薄唇勾着,“现在好说话了吗?”
楚峦姒又累又软,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