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感到一阵眩晕,她的头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嘶,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困惑,她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如同被抹去一般,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片段。
她的那双金色眼睛和后颈上的印记,仿佛从未出现过,已经消失不见。
她的记忆仿佛被某种的力量所篡改,与之前的对话和所有的经历都被慢慢遗忘,最终只留下一片空白。
绮梦环顾四周,她的家中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
她试图回忆起刚才的对话和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像是被一层雾气笼罩,无法穿透。
她只记得自己在家中思考着罗兰的事情,然后突然间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等她再次抬起头,却发现那个黑袍人和白已经消失不见了,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阳台上空荡荡的,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她走到阳台上,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任何他们曾经存在的痕迹。
“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绮梦自言自语道,她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疑惑。
她无法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突然头疼。
绮梦回到屋内,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她走过去,轻轻地拿起礼物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普通的琥珀石,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个礼物盒……是从哪里来的?”
绮梦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她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个礼物盒,也不记得有人送给她这样的礼物。
而在温格鲁星的一座高楼上,白正静静地坐在阳台的边缘,他的目光穿透了夜空,注视着绮梦的家。
他的双腿随意地垂在阳台外,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似乎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满意。
“嗯,失忆了吗?不过……那边的小男友,你到底要看我到什么时候?”
白突然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他并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清晰地传向了身后的黑影。
那个黑影静静地站在阳台的暗处,他的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双锐利的红色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白,仿佛在观察着白的一举一动。
黑影的话语如同冬日里的冰刃,冷冽而直接,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命运告诉我,你必须得死在这里。”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黑影话语的不屑。
“唉~罗兰,我真搞不懂你这种人。”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指黑影的内心。
“明明可以坐在星际财阀会长的位置上,把玩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星际财阀会长,过着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生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将罗兰的选择比作是一种荒谬的放弃,好像罗兰放弃了一个宝座,却选择了一条通向死亡的不归路。
“但却还要听信那双眼睛告诉你的一切,去当一个必须死的天才祭品。”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他将罗兰比作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棋子,一个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可怜虫。
“唉,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自己,还是说你只是那双眼睛的傀儡罢了?”
白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怜悯,他将罗兰比作一个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傀儡,一个被命运之线牵引的木偶,无法自由地舞动。
“说完了吗?”黑影的声音依旧低沉,他似乎并没有被白的嘲讽所动摇。
“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一直嘲讽你的人生,说到你感觉到烦为止。”
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的话语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断地冲击着黑影的心理防线。
“哦,我或许会一直说下去,毕竟一个人偶是没有烦恼的。”
白最后补充道,他将黑影比作一个没有情感和烦恼的人偶,一个无法体会到生命喜怒哀乐的空壳。
白的嘲讽如同一根根细针,刺向黑影的自尊。
“唉~连幻术世界都进不了的苦命人偶哦~”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将黑影比作一个无法进入幻术世界的无能之人,一个被命运抛弃的玩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在现实世界中无力地挣扎。
随着白的话音落下,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柄血色长矛。
这柄长矛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它的表面流转着暗红色的光芒,仿佛吞噬了无数生命的鲜血。
长矛的尖端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白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没有给黑影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长矛投向了那道黑影。
长矛在空中划过一道血色的轨迹,带着破空之声,直指黑影的首级。
然而,黑影的反应同样迅速。
他只是微微地一扭头,身体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倾斜,巧妙地躲过了长矛的攻击。
长矛擦着他的身体飞过,最终深深地插入了阳台的地面,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黑影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矫健,他的动作如同鬼魅一般,轻松地避开了白的攻击。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只有冷静和沉着。
仿佛就是在告诉白,你的攻击虽然佷突然,但还不足以对我构成真正的威胁。
老弟,菜就多练。
“命运告诉我,你的幻术或许能迷惑他人,但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
黑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他将白的攻击比作是小孩子的把戏,不值一提。
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并没有因为攻击的失败而感到沮丧。
“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谁能活到最后。”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战斗的火花。
白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单凭一次攻击是无法击败罗兰的。
他开始不断发起试探性的攻击,每一次攻击都充满了变化和诡计,试图找到那个黑影或者说是,罗兰的破绽。
他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一波接一波,试图压倒罗兰的防御。
“看来你这只傀儡的反应还算不错。”
白嘲讽道,他的手中再次召唤出一把把血色长矛,如同雨点般向罗兰投去。
“可惜,你的命运早已被那双眼睛所束缚,你的每一次躲避,都不过是在重复着那双眼睛为你编写的剧本。”
罗兰的身影在阳台上快速移动,每一次长矛飞来,他都能以毫厘之差躲开。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跳着一支死亡之舞。
“你的攻击,就像是那些廉价的烟花,看起来华丽,实则毫无威力。”
罗兰的声音平静,他的每一次躲避都显得游刃有余。
白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他的手中召唤出一道道血色闪电,划破夜空,直击罗兰。
“哦?是吗?那你这只被命运玩弄的傀儡,又有何资格评价我的力量?”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攻击如同不断翻涌的海浪,试图淹没罗兰。
罗兰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避开了白的所有攻击。
“我的评价,不是基于你的攻击,而是基于你那可怜的自信。”
罗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他的身影如同幽灵一般,在白的攻击中穿梭自如。
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攻击变得更加诡异和多变。
“可怜的自信?那你这只被命运抛弃的傀儡,又有何资格嘲笑我?”
他的手中突然召唤出一张巨大的血色蛛网,向罗兰覆盖而去。
“让我来看看,你是否能够从我这命运的蛛网中逃脱。”
罗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他的身影在蛛网即将覆盖的瞬间,突然化为一道黑影,穿透蛛网,出现在白的身后。
“命运的蛛网?在我看来,不过是你那可笑的幻术罢了。”
罗兰的声音在白的耳边响起,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黑色的匕首,直指白的咽喉。
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的身体突然化为一团烟雾,避开了罗兰的匕首。
“哦?看来你这只傀儡,还有几分本事。”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赏,但更多的是嘲讽。
而罗兰面对白的连续攻势,终于决定不再被动防守。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他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巨大的镰刀。
这把镰刀与普通的武器截然不同,它的刀身泛着淡淡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命运的力量。
镰刀的刀柄由不知名的金属制成,上面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命运告诉我,是时候结束这场游戏了。”
罗兰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挥舞着命运镰刀,对着白展开了反击。
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破空之声,直指白的要害。
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迅速召唤出自己的武器,试图抵挡罗兰的攻击。
他的武器与罗兰的命运镰刀碰撞,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然而,就在这时,命运镰刀突然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芒,它竟然无视了白的武器,直接穿过了武器的防御,勾向了白的右臂。
白的脸色骤变,他感觉到了镰刀上那股恐怖的力量。
那是一种能够改变命运、并且能够穿越物体直击灵魂的恐怖力量,它让白的武器变得毫无用处。
在镰刀即将刺入自己肉体的瞬间,白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咔嚓!”一声,白的右臂突然断裂,他竟然自己斩断了自己的右臂。
鲜血喷洒而出,白的脸色变得苍白,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毅。
他的身体迅速后退,与罗兰拉开了距离。
“哼,不愧是那双眼睛的傀儡,果然有些门道。”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但他的语气仍然带着一丝嘲讽。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断裂的右臂处迅速长出了新的手臂,仿佛他的身体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
罗兰静静地站在原地,他的命运镰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你的力量,还不足以挑战命运。”
罗兰的声音平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
他知道,白虽然强大,但在命运的力量面前,仍然显得渺小。
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的新手臂已经完全长好,他的力量似乎并没有因为失去一条手臂而减弱。
“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谁的力量更胜一筹。”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他的身体化为一团血雾,这团血雾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它们迅速扩散,将罗兰整个包裹在其中。
血雾中,白的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他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让人难以捉摸。
“在我看来,你那双眼睛也不过如此。”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他在血雾中不断凝聚出实体,形成一把把血色长矛、利剑甚至是巨斧,不断地向罗兰发起攻击。
罗兰站在血雾的中心,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冷静。
每一次白的攻击袭来,他都能轻松挡下。
他的命运镰刀舞动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舞都带着一种优雅而致命的美感。
血雾中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在罗兰面前,却仿佛是小孩子的把戏。
“命运告诉我,你的攻击,就像是那些廉价的戏剧,看似热闹,实则毫无新意。”
罗兰的声音平静,他将白的嘲讽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冷静,仿佛已经看透了白的所有伎俩。
白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血雾中的实体攻击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但罗兰的命运镰刀却像是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将所有的攻击都挡在了外面。
每一次攻击都被轻松挡下,罗兰的身影在血雾中显得格外从容。
“哦?被一双眼睛玩弄的傀儡,有资格评价我的攻击吗?没有吧?”
白的声音中仍然带着嘲讽,他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血雾中的实体开始变得更加巨大和狰狞,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破空之声。
罗兰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命运镰刀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将周围的血雾驱散。
“我的评价,不是基于你的攻击,而是基于你那可怜的自信。”
罗兰的声音在血雾中回荡,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血雾的边缘。
白的血雾攻击被罗兰轻易破解,他的身影在血雾中变得模糊,最终消散在夜空中。
罗兰站在阳台的边缘,他的命运镰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平静。
“命运告诉我,你的血雾,不过是二手烟的浓度,你的攻击,也不过是在给我挠痒痒罢了。”
罗兰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他的命运镰刀缓缓消失在他的手中。
他这么做很明显是在告诉白,你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在命运的力量面前,仍然显得无力。
白的身影在阳台的另一端重新凝聚,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仍然带着一丝不屈。
“哼,这场游戏还远未结束呢。”
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他的身影再次化为一团血雾,消失在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