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念嘴上不情愿离开,希望能和周猛呆在一起,可让她真的被带到旅馆小房间了,她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没两分钟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简单收拾了自己,出了房间门。
刚好在门口遇见周二狗,喊上他一起往医院赶。
在医院门口,她发现了移动小摊贩卖早饭,周猛不能吃油腻,就简单给他带了一份粥。
刚到病房,就见张志高守在病房门口,一脸焦躁,一见到她,那脸色更加难看,身子往她面前一挡,笑容怪异,“队长夫人,早上好,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许念不疑有他,冲他扬了扬手里的早饭,掏了个大肉包给他,“小张同志,诺,给你带的早饭。”
张志高接下肉包,也没立马吃,而是继续挡在他们前面,面露难色,“夫人,队长可能……总之你要不先回去再休息下?晚一点再来看他。”
不对劲。
许念眯了眯眼睛,脸色沉了下来,“是有什么瞒着我吗?”
张志高低下头,紧紧抿着嘴。
许念朝旁边使了个眼神,周二狗立马心领神会,壮硕的身子侧了个弯将张志高往旁边一挤,趁他站不稳时一双胳膊搭在他身上,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哎呦不好意思,脚滑了。”
趁机,许念一扭身,直接冲进周猛病房里。
门突然大开,惊扰了里面的两人。
还是那套红艳的套装,时髦的大波浪,女人精致的脸庞转过来,一只手捧着碗鸡汤,一只手捏着一汤勺,正在喂人喝鸡汤。
被喂的主人公,就是她认定的丈夫。
“哎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娇小姐将碗往桌上一放,目光不善。
许念倒是冷静下来,自己将门带上,把闲杂人等关在了外面。
翘着脖颈,她微微一笑,“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周猛的合法妻子,我来看我老公怎么了。”
这句老公戳到了娇小姐的痛脚,她用力蹬了蹬脚,手指着许念,冲周猛撒娇,“猛哥哥,你看她,一点都不知道礼义廉耻,开口闭口就是喊你老公,怎么…怎么这么不要脸。”
周猛半靠在病床上,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许念,“我是她丈夫,她也没喊错。”
“就是就是,周猛可是我的好老公,我当然要这么喊他了。”
在身高上,许念比娇小姐矮半个头,穿衣打扮上更是输得彻底,可偏偏许念插着腰,一脸挑衅得意的模样,在气势上赢了她,把娇小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念走上前,拿起勺子勺了几勺鸡汤塞嘴里,咂巴咂巴嘴,然后一脸鄙视地说,“一碗好好的鸡汤被你熬得酸了,你这不是糟蹋粮食吗?”
陈明珠眼睛都快气掉出来了,可她拼命看周猛,却发现他也没给自己半个眼神,又气又委屈下,她咧嘴哭了出来,指着周猛喊,“我要告诉我爸爸,说你们欺负我。”
说完,她捂着脸跑出病房。
逗得许念追到门口,“多大的人了还回家告状,你怎么不回家吃奶去呢。”
门口,
张志高和周二狗张大了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张志高忍不住开口,“夫人,你知道刚刚跑出去的人是谁吗?她可是我们陈军委的掌上明珠,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你竟然…你竟然把她惹哭了。”
许念收起了笑,脸沉下来的样子莫名有威严,她寒着脸走到张志高面前,一脚重重踩到他脚上。恶狠狠道,“我管她是什么来头,倒是你,再帮别的女人泡我老公,我就把你泡了。”
张志高痛得龇牙咧嘴,抱着脚不停蹦,“痛痛痛痛…”
哼,许念冷哼一声,将门一把带上。
屋内,周猛低着头,笑的肩膀都在耸动,也不怕扯到伤口。
许念霸气坐在床边,端起那碗鸡汤,一口喝了干净,还把里面鸡肉几口吃完,把空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再抱着胸冷冷看着周猛。
“好笑吗?”
周猛连忙摇摇头,神色严肃,“不好笑。”
她站起身子凑上前,眼珠子死死盯着他的双眸,似乎要从里面发现所有蛛丝马迹。
“你们有私情吗?”
“绝对没有。”
“那她这什么意思?在追求你?”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过了。”
“有没有跟她做越矩的行为。”
“没有,只跟你。”
许念看着那眼眸里清澈一片,只有自己的倒影,上手碰触下面的唇,“这里呢?有没有被她碰过?”
男人喃喃回答,“没有,只被你碰过。”
许念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回答,她凑上前,用嘴丈量男人的心。
一开始是她主动的,可下一秒,主动权就被男人狠狠夺取,腰被梏紧,嘴丧失了知觉,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传来他沉重的心跳声。
“只有你,一直只有你。”
他的话虔诚又深情,许念满脸通红,气息带喘,两人分开时甚至带出一丝银丝。
“以后只能我,只有我。”
周猛牢牢注视着她,郑重点头。
周二狗和张志高进来的时候,两人之间距离隔得远,相互之间都没看彼此一眼。
他们俩心里犯嘀咕,忍不住偷偷猜测是不是吵架了。
这时,稍微知道点内幕可又知道的不多的周二狗看向周猛的眼神就怪异起来,猛子哥,虽然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可是你这也太不是人了,我嫂子跋山涉水跑来见你,你却跟其他小美女在房间里亲密?我简直看错你了。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之前讨厌许念的模样了,现在他早已成为许念的头号粉丝了。
张志高看向许念的眼神也不友善,这妮子踩我踩得那么重,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踩我队长?这样的凶丫头怪不得队长与大小姐暧昧不清呢,要我我也选大小姐。
其实许念内心想得是,这坏男人吻得太凶了把我舌头咬破了好痛。
某坏男人内心则在想,等下碍事的两人走了,我还要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