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喊杀声四起,房遗爱的剑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寒光,他一边挥舞着剑抵挡前朝余孽的攻击,一边大声喊道:“弟兄们,别怕!咱们人多,把这些逆贼都拿下!” 官兵们士气大振,纷纷向前冲去。
高阳公主虽然是女子,但此刻也毫无惧色,她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中,瞅准敌人的破绽就刺上一剑。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你们这些坏蛋,竟敢和前朝余孽勾结,今天就是你们的报应!”
前朝余孽“大哥”看到形势对自己不利,心中焦急,冲着手下大喊:“兄弟们,跟他们拼了!要是被抓住,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说着,他挥舞着一把长刀,朝着房遗爱猛扑过来。
房遗爱冷笑一声:“来得好!” 一个侧身躲过这凌厉的一击,然后反手一剑刺向“大哥”的胸口。“大哥”连忙后退,险险避开这致命的一剑。
就在这时,一个前朝余孽趁高阳公主不注意,从背后偷袭。高阳公主感觉到背后有动静,刚想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房遗爱眼尖,大喊一声:“高阳,小心!” 然后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身体挡住了这一击。
高阳公主又惊又急:“夫君,你怎么样!” 房遗爱咬着牙说:“我没事儿,你别管我,小心自己!”
房遗爱受伤后,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剑法更加凌厉。他大喝一声,朝着前朝余孽们冲过去,一时间,剑气纵横,几个前朝余孽被他逼得连连后退。
高阳公主也气得不行,手中的剑舞得密不透风,嘴里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竟敢伤我夫君,我跟你们拼了!”
在房遗爱和高阳公主的带领下,官兵们越战越勇。前朝余孽们渐渐体力不支,开始出现败象。
前朝余孽“大哥”见势不妙,心中一横,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铁蒺藜,朝着房遗爱扔了过去。房遗爱躲避不及,铁蒺藜擦过他的手臂,划出一道血痕。
房遗爱心中大怒:“你这卑鄙的家伙!” 就在这时,大理寺卿带着几个官兵从旁边绕到了前朝余孽的背后,大喊:“你们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
前朝余孽们听到背后的喊声,顿时大乱。房遗爱趁机发动攻击,终于将这群前朝余孽全部制服。
房遗爱喘着粗气,看着被押到面前的前朝余孽“大哥”,冷冷地说:“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到底还有多少同党?”
前朝余孽“大哥”低着头,一脸沮丧:“房大人,我……我都说。我们……我们还有一些兄弟分散在城里各个角落,负责收集情报和传递消息。但我真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儿。”
房遗爱皱着眉头:“你最好没说谎。你们在这地窖里藏着什么秘密?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前朝余孽“大哥”犹豫了一下,房遗爱不耐烦地说:“别磨蹭了,快说!”
前朝余孽“大哥”只好说:“这些箱子里装的都是我们和其他前朝余孽联络的信件,还有一些用来制造混乱的炸药。”
房遗爱心中一惊,赶紧让人打开箱子查看。果然,里面装满了信件和炸药。房遗爱对大理寺卿说:“看来前朝余孽的阴谋还不小。这些信件得好好研究,说不定能挖出更多线索。”
大理寺卿点头:“是,房大人。我这就安排人仔细查看。”
高阳公主在一旁心疼地看着房遗爱:“夫君,你受伤了,先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吧。”
房遗爱笑着说:“没事儿,这点小伤不碍事。等把前朝余孽的事儿彻底解决了,再包扎也不迟。”
就在这时,一个官兵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破旧的账本,上面记录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地名。房遗爱接过账本,仔细查看,发现这些数字可能和前朝余孽的活动经费有关,而地名则分散在长安城的各个地方。
房遗爱心中大喜:“看来这是个重要线索。大理寺卿,咱们得顺着这些线索查下去,说不定能找到更多前朝余孽的藏身之处。”
大理寺卿说:“好的,房大人。不过这长安城这么大,要找到这些地方,恐怕不容易。”
房遗爱思索片刻:“这样,咱们把这些地名整理出来,然后派人分头去查。高阳,你在城里人脉广,也帮忙打听一下这些地方有没有什么异常。”
高阳公主点头:“好的,夫君。我这就去安排。”
房遗爱、高阳公主和大理寺卿正准备按照计划行动,突然,一个官兵急匆匆地跑进来:“房大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自称是百姓的人,说要见您,还嚷嚷着要为如意客栈的掌柜和前朝余孽们求情。”
房遗爱皱着眉头:“为他们求情?这是怎么回事?走,出去看看。”
房遗爱、高阳公主和大理寺卿走出地窖,看到一群人正围在客栈门口。为首的一个老头走上前,对房遗爱说:“房大人,这如意客栈的掌柜平时为人和善,经常帮助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我们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坏事,求您放了他吧。”
房遗爱心中疑惑,这掌柜明明是前朝余孽的联络人,怎么会有百姓为他求情?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房遗爱对老头说:“老人家,您可能被他骗了。这掌柜和前朝余孽勾结,意图扰乱大唐,是有罪之人。”
老头却摇摇头:“房大人,我们知道您是为了大唐好。但这掌柜确实是好人,他做的好事我们都看在眼里。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高阳公主在一旁说:“老人家,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证明他和前朝余孽有关。”
这时,人群中一个年轻人站出来说:“公主殿下,我们知道您和房大人一心为大唐。但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我们觉得应该再仔细调查调查,说不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