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了吧!”
刘海中看着贾张氏说道:“人家薛成远才走半年,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你就来要房子?”
\"这房子有什么用?秦淮茹现在和傻柱住一起,老太太的房子临走时也给了傻柱,你们家根本不用愁房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一间?\"
刘海中盯着贾张氏,心里暗笑。
他在翻找薛成远家里的东西,至今没找到目标,绝不肯罢休。
再说,即便留下这房子,他也决不会帮贾张氏办这事。
秦淮茹与何雨柱同居,聋老太太的房子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人独占三间房,整个院子最优越的位置都被他占了。
再加上秦淮茹家还有多余房间,他们的居住条件比整个院子的人都好。
贾张氏竟还来找他要房子?简直不可能。
如果有条件,这房子给他自己都不愿意给贾张氏。
除非……
\"刘主任,您要什么直说,我能办到的一定给您办好。
\"
\"改天再说吧。
\"
刘海中站起来:\"我还有事要去轧钢厂,不聊了!\"
刚准备起身,屋外传来喊声。
\"秦淮茹在家吗?\"
\"同志您有什么事?\"
\"有从陕北来的信。
\"
贾张氏急忙上前接信:\"您是找秦淮茹的吧?\"
\"我是她婆婆。
\"
\"那您帮忙签收一下并按个手印。
\"
送信人离开后,贾张氏看着手中的信,满脸喜色:\"我们家棒梗来信啦!\"
\"刘主任,能不能麻烦您先别急着走,帮我看看这信好吗?\"
\"我不识字。
\"
刘海中本想拒绝,但想起刚才的事情,这点小事应该没问题。
接过信,打开信封:\"确实是棒梗寄来的,上面写的名字就是贾梗。
\"
\"上面写了什么,刘主任快告诉我。
\"
\"我是和贾梗同队的知青,贾梗因为上次谈恋爱的事情被打伤,现在被抓了,家里人赶紧去看看吧。
\"
\"棒梗出事了!\"
听信上所说,贾张氏愣住了,脸色大变:\"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棒梗被抓了,因为他打了人。
\"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会打人呢!\"
\"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家棒梗从不打人,这是被冤枉了啊!\"
刘海中把信塞回信封:\"你赶紧通知秦淮茹和何雨柱,让他们看看尽快去一趟。
\"
\"别那边再闹出大事,就来不及了!\"
听刘海中这么说,贾张氏情绪崩溃。
如果棒梗真被抓了,关几年甚至十几年怎么办?要是严重些,这辈子都出不来怎么办?
就算出来,回到四九城相亲,一听坐过牢,连考虑都不会考虑棒梗这样的人。
背上污点,回来后也找不到好工作。
贾张氏越想越难过,一下子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是,贾张氏,别在我面前哭啊!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刘海中还在说话时,远处传来声音:\"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走近,看到坐在地上哭泣的贾张氏,脸色阴沉地问:\"婶子,你怎么了?'
\"你说话啊!你这样让我很着急!\"
\"棒梗出事了!'
\"什么?棒梗出事了?'
何雨柱蹲下扶起贾张氏:\"婶子,别哭了,棒梗已经出事了,哭也没用。
'
\"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吧!'
\"都在信里写着了。
'
何雨柱接过信,看完后脸色骤变。
'
\"这事严重了!'
\"打了人进去了,必须赶紧过去一趟。
'
“别急,婶子,我这就跟秦淮茹商量一下,让她赶紧准备,咱们马上动身去陕北看看。” 晚上,秦淮茹回家得知此事,几乎当场昏倒。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咱们去陕北!”
秦淮茹含泪看着何雨柱:“傻柱,咱们当初约定好了,我跟你在一起后,就把咱们家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
“你怎么又提起这事?我什么时候反对过了?明天我就找关系买去陕北的火车票,你就别担心了!”
与此同时,棒梗被抓的消息已在大院里传开。
“是真的吗?棒梗打架被抓?”
许大茂听秦京茹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笑称:“抓得好!抓得真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棒梗的小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被打才被抓,说明棒梗在陕北没人敢欺负他。”
“是这样吗?”
秦京茹疑惑地看着许大茂:“总觉得你这话另有深意。”
“没什么别的意思,棒梗喊你小姨,那也跟我沾亲带故。”
“我又不欠他什么,怎么会有什么想法。”
“你还是抽空去秦淮茹那里看看,安慰安慰他。”
阎埠贵在家和妻子同样震惊,随后急忙给在外的孩子写信,询问是否一切安好。
至于易中海……
易中海的妻子因心脏病去世,这些事对他来说早已无足轻重。
几天后,何雨柱带着东西,通过托关系买到一张绿皮硬座火车票,一路抵达陕北。
“同志,请问您找谁?” “我找贾梗。”
村里人看着两人一脸疑惑:“你们是谁?”
“我们是贾梗的父母,听说他在那边出事了,赶紧过来看看他。”
“你们来晚了,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贾梗因为打架被关进去了。” “关在哪里?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关在监狱里,关了四年,很难见到面。”
话音未落,何雨柱发现旁边的秦淮茹整个人似乎要倒下。
“秦淮茹!秦淮茹!”
何雨柱急忙扶住秦淮茹,却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
“同志,帮忙!快抬进去!”
石川村。
郑桐躺在床上,蒋碧云正在背后为他敷药膏。
“你说说,干嘛让人打成这样?你不是一开始用板砖砸人家了吗?为什么不还手?”
“这就叫‘上者伐谋’。”
郑桐突然兴致盎然:“之前打他,后来的事情就麻烦了。”
“这次他是带着怨气来的,我说话稍有不慎,他肯定会不顾场合直接动手,尤其是有你在场的时候。”
“这样正好,上次他 ** 我的钱,这次我也要加倍还回去!”
“不仅要让他赔钱,我还得让他坐牢!”
“杂院那些人真是胡闹,盲流子有了脸,整天到处乱窜!”
蒋碧云重重拍了一下:“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杂院的人!”
“轻点轻点,我还在养伤呢!” “抱歉抱歉!”
郑桐叫嚷着,感受到后背的清凉,顿时有了主意。
“不行,我要给跃民和成远都写封信寄过去。”
“当年在我们屯子里拍婆子、讹我钱的人,这次直接送进了监狱。”
“这回,爷们儿可真出了口气!”
“来了!”
薛成远带上各种工具装备,携带着黄挺媳妇编织的网,与村里的另一位老人一起上山,朝着湖的方向走去。
“老哥,这个季节什么鱼最好吃啊?”
拿着东西跟着捕鱼人一起走着,薛成远随口问道。
“现在是农历四月,山上的雪都融化了,鱼也都产完卵了,随便哪种鱼都可以。”
“我觉得,最好吃的还是黑鱼棒子、鲇鱼球子和嘎牙子,大头鱼和草鱼刺太多,我的牙齿不太好,扎到嘴就疼。”
“黑鱼棒子、鲇鱼球子香,一根刺就够了,嘎牙子干脆连刺都没有。”
“如果非得挑一个出来,那一定是鲇鱼球子!”
“我们东北有句俗话:鲇鱼炖茄子,能撑死老爷子。”
捕鱼人说着,眼神中流露出回味之色:“这鲇鱼炖茄子端上桌,再配点小酒,抿一口酒,咬一口鱼,就算是县长来了,我们也不会换。”
“今天咱们看看能不能弄点回来,炖一锅这样的美味,这东西可比县长重要多了!”
“行!”
薛成远点头,心里早已飞往那片山湖。
夏日降临,长白山脱下了白色的棉衣,换上了绿色的夏衫。
青山绿水,满目生机。
“飞龙!”
捕鱼人走在路上,忽然旁边飞起一只腹部洁白、身上有花斑、形似鸟儿的东西扑腾着飞远。
“真可惜,这东西可是好东西,要是能捉住一只,比乌鱼、老鳖都强!”
“成远,你来长白山这么久了,有没有抓到过飞龙?”
薛成远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飞鸟摇了摇头:“这东西太小,我只听过,没见过。”
“一只飞龙的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虽然不大,但肉绝对好吃,有空你试试。”
“我们这里以前有个说法,旧时候还将飞龙当作贡品献给皇帝呢。”
听捕鱼人这么说,薛成远笑了:“可惜呀!清朝 ** 了,咱们现在没有皇帝,也没有贡品了。”
“可不是嘛,这只是用来形容飞龙好吃罢了。”
“老爷子,今天咱们多捕点鱼,回头我抓只飞龙,到时候叫上你一起吃。”
“叫不叫我都没关系了,牙都快掉光了,吃什么都不香。”
薛成远笑了笑,没有接话。
快到目的地时,薛成远再次看到一只飞龙从不远处飞起。
连续两次遇到飞龙,运气真是不错。
到了夏天,山林里的东西变得丰富起来,不像冬天,除了兔子、鸡和傻狍子,其他都是难以捕捉的高级猎物。
“老爷子,快到湖边了,你先过去看看。”
“我随后跟上,看看能不能抓只飞龙,待会咱们中午就有好菜吃了。”
“行,你看着办,不过飞龙不好抓,抓不到就回来,湖里的鱼就够咱们吃了。”
“嗯,一会儿就回。”
说着,薛成远带着东西缓步向前。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迅速将东西收进了空间。
东西太多反而碍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