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忆起了他在街头遇见那些修理自行车以及各式零碎物品的维修工们。
作为一名高级钳工，修理些小物件自己肯定是能做到的。
“这样做也是可行的。”
“我也要去街道办事处申请下糊火柴盒子这差事吧。”
谭金花如是说道。
后头院子那边。
此刻许大茂回到了家门。
眼看着母亲和妻子头发散乱的模样。
“娘，小花，你们到底怎么啦？”
许大茂满脸不解地看向许母和徐小花。
“大茂哥，刚才我和我妈与刘家的刘大妈她们婆媳俩打了一架。”
“要不是一大爷出现，我们都想把她们嘴巴撕裂。”
提及二大妈说自己男人只是个好看的窝囊废，徐小花就气得不行。
“大茂，你还有希望保住轧钢厂的工作吗？”
许母仍抱有侥幸心理地问道。
许大茂摇摇头，“我已经从轧钢厂正式离职了。”
听到这话的徐小花和许母赶忙来到许大茂身边安慰他。
“大茂哥，你千万别难受啊，轧钢厂辞退你那是他们吃亏啊。”
“你可是咱四九城里最棒的电影放映师啊。”
“没错，儿子，你媳妇说得对。”
两人相继说着。
“嗯嗯。”
许大茂瞧着自己的妻子与老妈，心中稍稍轻松了一些。
过了一阵子，见儿子的情绪稍缓了些。
许母开口道：“大茂啊，看现在时间还挺早的，我们要不要先去医院检查下，尽早治疗好你的病。”
许大茂听完后点点头，“好吧，娘。”
许大茂、许母还有徐小花收拾妥当后三人朝医院前进。
到医院后，许大茂开始接受各类检查。
待结果出来，最后三人走到一位老医生前面，将检查结果递呈过去。
老医生看了看结果，然后问道:“小伙子，你多大岁数？结婚了吗？有没有生小孩呀？”
老医生提出的三个问题，立刻使许大茂三人紧张起来。
----
“医生，请问这病症很棘手吗？”
许大茂焦急地注视着对方。
“确实有点麻烦。”
“那么是否尚未有子嗣？”
老医生打量了徐小花一眼，心里推测她应该是许大茂的夫人。
“没有！”
许大茂摇了摇头，补充说：“我们没有孩子。”
老医生闻言叹了口气。在场的三个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老医生接着问。
“我是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回答，不解老医生为何要问职业。
“虽然这与工作无关，但您是否长期遭受暴力伤害呢？”老医生起初猜测可能是工作导致的问题。
许大茂一想，自己确实长期被傻柱踢下半身，便点了头。
“哦，那您功能受损的原因很可能就在这里。”老医生解释道，“长期受到严重撞击，会使器官功能衰退甚至失效。”
许大茂震惊地看着老医生，难以相信挨了几下竟会导致不孕不育。
“医生，您是不是弄错了？虽然那里受了不少击打，但我一直还行啊。”许大茂说自己除了时间较短外，并无其他异常。
老医生说：“您的问题在于关键部位屡次受创，影响了精液的活性，从而导致生育能力下降。”
“大夫，您的意思是，我儿子的身体状况完全是被打出来的吗？”许母疑惑地询问。
“对。”老医生点头确认。
“那么医生，我儿子这种情况还能痊愈吗？”许母追问。
徐小花也焦急地附和道：“是啊，医生，大茂哥有没有可能恢复身体机能？”
许大茂嘴里嘟囔着：“傻柱真不是东西，老子迟早杀了他。”他恨透了傻柱，决意要狠狠回击。
另一边，在机修厂里，正和梁拉弟聊天的傻柱突感后背一阵寒意袭来，就像有一条毒蛇盯着自己似的。
“柱子，你没事吧？”梁拉弟注意到他不再言语，好奇发问。
“没事，只是想到点事儿。”傻柱强挤出笑容回应。
再回到医院，徐小花和许母满眼期待地望着老医生。然而老医生面对她们的目光也颇为遗憾，因为许大茂的病状实在束手无策。
“很抱歉，以现今医疗技术水平来说，许大茂的病症无法逆转。”老医生摇着头说明，还提到如果早发现问题也许能采取措施挽救。
听罢，徐小花和许母的脸色瞬时苍白，许母差点儿站立不住，多亏徐小花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方子，可以试试看喝药有没有效果。”老医生迟疑片刻说道。
“真的吗？医生，这药能百分百让我儿子恢复正常吗？”许母满怀希望又忐忑地问道。
许母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机会，赶忙向老医生询问。
老医生摇摇头，“很难，喝药也不一定见效。”
“妈，买药试试吧，说不定大茂哥吃药就好起来了呢。”
“喝药还有希望，不吃药的话就彻底没希望了。”
徐小花不疾不徐地说道。
“是是是，小花你说得对，吃了药就有盼头。”
许母点着头，转向许大茂。
“大茂，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药喝了。”
许母说着。
只是此刻许大茂没有搭理许母。他的心思全在找傻柱报复这件事上。
现在完全无心关注这些。
许母与徐小花拿着从老医生那里拿来的药，便带着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人一见到他们回来就问起了情况。
“老许媳妇，你们家大茂看了医生，他状况咋样啊？”
“嗯？还有得治吗？”
“应该不会是很快就回来看看吧？那怕是看不好了。”
...................
大家纷纷围上前好奇提问。
“怎么能这么乱讲话，我儿子当然还有救！”
“瞧见了吗？这药就是医生开的，只要他按时服药就能慢慢好起来。”
许母高举着医生给的药，似乎生怕别人没看见一样。
“就是就是，我哥不过是小毛病而已。”
“按时按点喝药就好了。”
徐小花也马上接话为婆婆撑腰。
围观的大妈们只是轻笑了笑，默不作声。
随后许母和徐小花带着许大茂匆匆回了后院。
“许大茂真能好转吗？”
“别闹笑话了，你刚刚没看他眼神发呆么？明显救不了啦。”
“的确，叹气啊，谁想得到许家跟易家似的，竟然连后代都保不住。”
..................
周围的人都非愚昧之徒，对于许母的话自是不会全信半分。
接着这些人散开了去到处宣扬这消息了。
到了家中后，许母和徐小花忙活开始煎药。
而许大茂扫视着旁边堆放着的柴火堆，在里面选了一根粗细刚好有手臂般粗壮的木棍。
许大茂上下掂量了两下，双手紧握住挥舞了几下，暗想：这么结实的木棒直接敲打傻柱脑袋，肯定一敲就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