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修复好了呀?”李箐和袁雪羽都满脸惊喜,她们像两只七彩的蝴蝶,带着浓郁又独特的芳香,翩翩围过来。
她们和我一样,瞪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向画面。
原本撕破的五处地方,已经完全修复,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仿佛浑然天成。
那些因尿液侵染而晕染开的地方,不仅恢复如初,反而变得更加清晰生动,仿佛赋予了画作新的生命。
山水的意境、笔墨的韵味,在修复后更加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让人仿佛置身于画中的山水之间,流连忘返。
李箐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抚过画中重新勾勒清晰的苍松,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叹:“不仅破碎痕迹不见了,连这些断裂的墨线竟然也衔接得如此自然,就像石涛本人重绘的一般!老公,你的修复技术太神奇了吧?”
袁雪羽则歪着头盯着画中茅屋前听泉的老者,惊叹:“天呀!原本被污渍遮盖的老人袖口,现在竟能看到石涛用朱砂点染的线头,简直就是细节满满……张扬,你的修复技术,果然是绝世无双。”
我也怔怔地凝视着眼前这幅重获新生的《幽壑听泉图》,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财戒的修复功能,丝毫不逊色于它那令人惊叹的鉴宝能力,太牛逼了,太逆天了!
嘴里却谦虚道:“没让你们失望就好!”
“我怎么会失望呀,你这简直就是逆天的神技!”
袁雪羽满脸钦佩和崇拜,还有浓浓的幸福。
毕竟,她帮我拿下这幅损坏的宝物,能拿到五个点的分成。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白富美的模样。
身为顶级空姐,她虽然花容月貌、天姿国色,凭借工作之便结识众多富豪,但深知嫁给富豪的概率渺茫。
如今,靠自己的能力即将实现财富自由,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想爱谁就爱谁,这份自由与底气,让她满心欢喜。
“老公,我为你骄傲。”
李箐柔情似水地依偎在我身旁,眼神中爱意满满,幸福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她轻轻握住我的手,声音温柔而充满期待。
对于未来的美好生活,她满心憧憬。这幅画修复成功,她同样能拿到五个点的分成,成为千万身家的白富美指日可待,此刻的她,仿佛已经置身于梦想中的幸福生活里。
在这般喜悦与憧憬的氛围中,美好的一夜悄然流逝。
当我悠悠转醒,身旁的床铺早已没了李箐的温度,她已经去上班了。
透过窗户洒进的阳光,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慵懒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还沉浸在昨夜那个特殊的梦境里。
梦中,我修习着神秘的道门秘典,当修炼到第二幅图时,体内真气如汹涌的潮水,在经脉中奔腾不息,那磅礴的力量感,真实得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然而醒来后,丹田空空如也,经脉中也毫无真气的踪影,唯有财戒之中的白雾,似乎比之前浓郁了一丝。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错觉罢了,昨夜并未吸收任何古玩中的灵气。值得庆幸的是,自和李箐同居前,我身上不再冒出黑黄色的东西,身体也恢复了正常。
正想再赖会儿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袁雪羽的微信消息跳了出来:“张扬,你起床了没有?去吃早餐吧?我饿了……”
我这才想起袁雪羽今天和明天都休息,而我们今天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很快,我和袁雪羽并肩出现在楼下的早餐店。
清晨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每一个路过的人,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在袁雪羽身上停留片刻。
今日的她,打扮得性感又漂亮,一袭黑色包臀裙紧紧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将她的臀部衬托得高翘圆润;
白色衬衣干净利落,搭配白色高跟鞋,更显身材高挑;黑色丝袜包裹着她白皙娇嫩的大长腿,随着步伐若隐若现;
乌黑的长发如绸缎般飘逸,精致的五官在晨光的映照下愈发迷人,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萦绕在鼻尖,让我都看得有些呆滞,目光差点移不开。
当然,我也察觉到不少女人偷偷打量我的目光,健硕的身材、帅气的面容,在人群中确实出类拔萃。
吃完早餐,我们驾车去到了古玩城。
或许是因为熟悉了,加上昨天冒充过她男朋友,袁雪羽很大方地和我并肩走在古玩城的街道上,距离很近,手臂偶尔相碰,让她脸上浮出一丝娇羞,更是增添三分明艳。
让无数路人看呆了眼睛,对我投来羡慕嫉妒的目光。
“张扬,石涛这一幅画不拍卖吗?直接去古玩店卖?”
袁雪羽好奇地问。
我忍不住看向她,却见她明艳照人,高雅艳丽,仿佛牡丹盛开,散发的迷人香气萦绕在我鼻尖,让我不禁有点心猿意马。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轻声解释道:“拍卖虽然能拍出高价,但要交10%的手续费,上一次拍卖我交了900万的手续费,实在有些心疼。
所以,如果能找到识货的古玩店老板,出价合适,直接卖掉也不错,未必亚于拍卖。”
这次,我不打算找赵老爷子,毕竟我捡漏太多,生怕引起他的怀疑,所以,我打算开拓新的渠道。
“明白了。”
袁雪羽了然地点点头,笑靥如花,眼神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她像个好奇的孩子,左顾右盼,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兴趣。若不是急着卖画,她恐怕早就被路边的热闹场景和小摊上的“古玩”吸引,驻足不前了。
突然,前方一家气派非凡的店铺映入眼帘。
“墨宝斋”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店铺面积宽敞,装修豪华大气。
我认出了坐在柜台里面的老板——程黑白。
此前,他曾花23万买下我捡漏的香炉,这老头看上去深不可测,很不一般。
想到这儿,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踏入“墨宝斋”,紫檀木特有的幽香混着墨韵在空气中流淌。
程黑白身着藏青织锦长衫,正手持放大镜细观案头一方古砚,听见脚步声,他抬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友,今日可是带着宝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