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奎,我不甘心,我们的女儿,因为那个小蹄子,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她却越来越好......”
吴元奎的神色,凝重了几分:“岳家在京城的实力,不容小觑,如今那丫头攀上了岳家,身后又有整个冀北省做靠山,如今怕是动不了她的!
你先忍一段时间!”
“就那么放任着周岁岁继续猖狂,我咽不下这口气,她有靠山,那就从她身边的人下手!
她最在意的,就是那个老太婆,再不行,就拿那几个小畜生开刀!”
“周敬安在绥北,那是我的手,不能伸过去的地方!
周晋在穗城,是业界内的权威,老爷子多年的腿疾,正在他手底下治疗,暂时还不能动他! ”
刘莹莹不甘心:“那周放呢?”
吴元奎的脸更黑了:“华国的特殊部门,你觉得我能随意伸手进去?”
要是能伸进手去,到现在整个华国就已经完全的掌控在他们手上了。
还用的着他们埋伏多年,筹备这么久?
听着这个女人,只算计个人的眼前得失,吴元奎的厌蠢症都快要犯了。
却还是要装作柔情蜜意:“莹莹,你仔细的想一想,你拿到这份文件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疏漏?”
刘莹莹故作姿态:“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大约是有的......”
“那你仔细想想......”
刘莹莹扶额:“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只觉的头脑不清明,元奎,都已经半个多月,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吴元奎:这把年纪了,老子还要靠着出卖肉体,才能拿到情报!
也真是够了!
他喉头滚了滚,直接把人压倒在了办公桌上。
一场排山倒海。
周岁岁听着水精灵的“豪言壮语”,只觉的心跳加速。
这刘莹莹,真的是好本事!
偷了襄县的军事机密,把周司令拉下水,如今周司令被军事法庭带去调查,日子不好过。
她还想着让吴元奎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赵老太接到了乡下!
现在也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
不过,吴元奎说,他家里的老爷子,在穗城的第一医院,是二哥的病人!
周岁岁的下巴,搭在了陆宴的颈窝处。
“吴元奎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一个哥哥,一个弟弟!”
周岁岁倏然抬起头:“没老子?”
“组织上的档案显示,他老子都死了多少年了!”
周岁岁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起身,却被陆宴一把拉住:“媳妇,你去哪儿?”
“我出去打个电话!”
“都这么晚了,你给谁打电话?”
“想我二哥了!”
周岁岁翻身下床,随即拨通了周晋的电话。
很快,对方接通了。
“二哥,我是岁岁呀!”
兄妹二人聊了很久,陆宴就像一只乖巧的大狗狗,有力的手臂,勾着媳妇的小细腰,一会吸吸身上的香味,一会儿用手指勾着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头上,松开。
柔软蓬松的头发,弹性很好,瞬间恢复原状。
他乐此不疲。
水精灵说的那些话,陆宴自然也都知道,看样子,周晋那边的那位病患,应该是一个人物。
还有就是,周司令并没有泄露机密文件,但是文件确实是在他手上丢失的!
相信组织上调查之后,事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陆宴知道媳妇的心事,自然不会跟着掺和。
不过,这也算是给陆宴提了个醒,陆叔那边,也要让人盯着一点才是。
周岁岁在京城待了十几天了,这些天,她逛了种子公司。
采购了不少适合冀北省的种植作物。
准备回去之后,让农业部门开展新的种植项目。
陆宴一整天都抓不到小媳妇的人,到了晚上,就抓着她操练。
周岁岁每次都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哼哼唧唧:“陆宴,你是想要弄死我是吗?”
陆宴的黑眸幽深,像是旋涡,把人吃进去的凶狠。
“媳妇,再过几天,就又要出任务了!”
去穗城.
根据周岁岁描述的情况来看,周晋的那位病人,身份十分的可疑。
组织上派他过去看看情况。
周岁岁知道,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开始断联的日子了。
“那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说着,小姑娘支撑起身子,在他的喉结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这一举动,就像是在干燥的柴堆上,点了一把火,瞬间让陆宴炸了。
这一夜,呵~
陆宴临走之前,带着周岁岁在京城逛了一圈。
周岁岁对别的东西,似乎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唯独各种食品,物资。
陆宴跟在媳妇身后,只负责付钱,拎包,媳妇也不贪心,每种只拿一个。
看的陆宴心里不舒服:“媳妇,你要是喜欢,就多买点,我挣钱,就是给你花的!”
周岁岁:“钱要花在刀刃上,过日子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她的复制空间,如今已经是相当的丰满了,她准备好好的利用一番。
如今的漯河县,已经不再像是以前那样穷苦了,周岁岁觉得可以开辟一些其他的产业了。
这几天,周岁岁被折腾的腰酸背痛,狠狠的咬了陆宴的肩膀:“陆宴,冲着你这么能折腾,我也要回清水镇了!”
“媳妇,严格来算,我们还算是新婚,你这么快就腻烦我了吗?
是不是我哪儿做的不好?
你说出来,我可以改的!”
周岁岁:“我不喜欢你抱的我那么紧,你跟火炉似的,烫的我根本睡着觉的!”
陆宴:“可是谁家结婚的两口子不抱着睡?”
周岁岁:“你别蹭啊蹭的!好痒!”
陆宴委屈的不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要贴贴的!
媳妇,不是我想要这样的,是我的身体根本受控制的!”
说着,男人低头,细细密密的咬着她的锁骨。
周岁岁的脑海里,不由的想到了后世的一个词----生理性喜欢。
陆宴对她,就是生理性喜欢。
周岁岁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去车站,却收到了一通电话,结果又没有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