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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3月18日下午6点,“楚同”号邮轮终于到达了大阪港。令托洛茨基意外的是在这里等着他的不是他想象中一个老态龙钟的和他类似的中年人,而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

少年身着一袭藏青色长衫,腰间系着玉带,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贵气。他的眉眼间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青涩,但眼神却格外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托洛茨基先生,久仰大名。\"郑清璿恭敬的朝着托洛茨基开口,而在其身边的慕容柔嘉则是用俄语向托洛茨基翻译着。

托洛茨基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物,但像郑清璿这样的年轻人还是头一次见。\"郑公子,\"托洛茨基强撑着站直了身子,\"恕我直言,您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得多。\"

郑清璿轻笑一声,示意慕容柔嘉继续翻译:“托洛茨基先生,您现在的状况看起来并不算太好,需要医生吗?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向您提供大明最好的医疗服务。”

托洛茨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谢谢您的好意,郑公子。但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全的庇护所和一些解释。\"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比如,为什么大明会对一个俄国流亡革命者感兴趣?\"

郑清璿微微一笑,示意慕容柔嘉继续翻译:“托洛茨基先生,这些话还是请上车谈吧!”说着郑清璿指了指在港口不远处的劳斯莱斯“银魂”无马马车。

托洛茨基瞥了一眼那辆在夕阳下闪着银光的“无马马车”,那玩意儿在欧洲也是顶尖富豪的玩物。他干裂的嘴唇扯动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与其在码头上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不如先看看这位年轻的“郑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车门被恭敬地拉开,一股混杂着皮革和名贵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与他身上那股海水和血腥的霉味形成了鲜明对比。托洛茨基有些狼狈地坐了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让他因伤痛而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几分。

郑清璿随后上车,坐在他的对面。慕容柔嘉则坐在了郑清璿的旁边。

“郑公子,”托洛茨基没有去看窗外的景色,而是紧盯着郑清璿,声音沙哑,“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大明为何要费这么大功夫见我一个流亡革命者了吧?”

郑清璿微微一笑,示意慕容柔嘉翻译后,不紧不慢地开口:“托洛茨基先生,您太谦虚了。这不过是沙皇尼古拉二世对您的迫害。在我们看来,您是一位能够搅动欧洲风云的人物。”

托洛茨基的眉毛猛地一挑,干裂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郑清璿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刃,精准地刺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和不甘。

“搅动欧洲风云?”托洛茨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自嘲,“郑公子,这话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侥幸从西伯利亚的冰天雪地里逃出来罢了。” 他试图从郑清璿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上捕捉到一丝轻浮或戏谑,但没有,那双眼睛里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和像是见到偶像一样的眼神。

“托洛茨基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向您介绍大明的革命吗?”郑清璿示意慕容柔嘉翻译后开口。

托洛茨基的目光在郑清璿年轻而沉静的脸庞上停留了片刻,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锐利光芒。他用俄语低声重复了一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大明的革命?我洗耳恭听。”

郑清璿微微欠身,示意慕容柔嘉翻译:“这里的议会制度与欧洲的议会不同,它是由完完全全由民众选举产生的议会,因此工团的诞生本就是明帝国法制漏洞下的产物。而明帝国本质上还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这并不是因为国内商品经济占主流,而是因为国内的占大多数的掌权者本质上都是资本的推举者。”

“但是工团不一样,工团作为明帝国最大的左翼政党,其选举并不是依靠资本而是依靠国内工人的投票产生,工人需要每个月交出一部分钱,当然这些钱财只占他们月钱一小部分,毕竟人无论怎么说还是要生活的嘛!于此同时皇商也会给与工团钱财以保证其发展不会受到钱财的制约。在罢工时工人的日常开销则是由工团全权负责。”

托洛茨基听着,眉头越锁越紧。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怀疑的光芒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星般闪烁。“皇商…也给工团钱财?”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锐利的目光扫过郑清璿年轻的面庞,又转向一旁静默的慕容柔嘉,仿佛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荒谬的言论。“这听起来像是…像是狼给羊圈修栅栏!工团如何能保持其所谓的独立性?如何能真正代表工人的利益,而不是沦为那些…脑满肠肥的皇商豢养的走狗?” 他几乎要嗤笑出声,这套说辞,比沙皇的谎言还要拙劣。

郑清璿闻言,脸上的笑容却丝毫不减,反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他示意慕容柔嘉翻译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完全能够理解您的问题,这也并非是一时兴起,相反的这是朱由崧即昭宗时期就留下的。因为朱由崧在应天府公开向百姓承认明朝在崇祯时期犯下的罪,并祈求百姓的原谅,再到后来朱由崧在乡下视察因刺身亡,皇权已经彻底和民权绑定在了一起,后世的皇帝即便是再怎么想搞君主专制也需要考虑法理性的问题不是?”

托洛茨基听着,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怀疑的神色不但没有消减,反而像是西伯利亚的积雪般越发深厚。他干枯的嘴唇咧开一个讽刺的弧度,几乎要嗤笑出声:“法理性?郑公子,你是在告诉我,就因为一个几百年前皇帝的死,如今大明的皇商们就变成了乐善好施的圣人,主动掏钱供养那些随时可能砸烂他们饭碗的工人组织?”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经历过无数背叛和残酷斗争后特有的尖刻,“这套说辞,恐怕连莫斯科街头最天真的学徒都不会相信。告诉我,这‘工团’的獠牙,是不是早就被你们的皇上和那些皇商们一颗颗拔掉了?”

郑清璿脸上的笑容依旧,仿佛托洛茨基的尖锐言辞不过是清风拂过湖面,激不起半点涟漪。“并不是,托洛茨基先生,在我们的国家,皇权并不会对工人甚至是无产者的思想做出什么强制性改变,也不会强迫他们去劳动,一切都源自于他们自己,他们对自己的生活感到不满,感到自己被压迫,那么他们随时可以向皇帝,拿着手里的牌子上街去说出自己的不满,皇权不仅不会组织还会安排锦衣卫保护他们的安全以保证他们不会被资本家所迫害。”

托洛茨基闻言,发出一声短促而干涩的笑,那笑声像是生锈的铁器摩擦,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弄。“锦衣卫?保护工人?”他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穿郑清璿那张年轻而自信的面孔,“郑公子,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还是你认为我连大明朝锦衣卫的名声都没听说过?那可是皇帝陛下的爪牙,是悬在所有异议者头上的利剑!让他们去保护那些上街喊着‘不满’的工人?这比让哥萨克去给犹太教堂守夜还要荒唐!”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冰冷:“除非…除非那些所谓的‘不满’,那些所谓的‘抗议’,本就是由你们的皇权精心编排的一场戏!锦衣卫保护的,不是工人的权利,而是这场戏能够按照剧本顺利演下去,对吗?告诉那些愚昧的民众,看啊,我们多么开明,连工人的抗议我们都保护!实际上呢?那些真正敢于挑战皇商和皇权核心利益的工人,恐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吧?”

郑清璿摇了摇头,“托洛茨基先生,我知道您对我们国家抱有很大的成见,但是我想告诉您的是:只要是威胁到了国家利益和阻止了国家前进的道路,只要您证明您的道路是正确的,能够帮助大明收复失地,那么就算是您想要把皇帝吊死在路灯上都可以。”

托洛茨基干瘦的脸上,那双深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与其说是惊讶,不如说是一种看穿了某种荒诞表演后的冷漠。他缓慢地摇了摇头,嘴角那抹讽刺的弧度更深了。“把皇帝吊死在路灯上?郑公子,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惊天动地啊。那么,我倒要请教,由谁来判断这条‘正确的道路’?是你?还是紫禁城里那位随时准备为了‘国家利益’献出自己脖颈的陛下?亦或者,是那些‘保护’工人的锦衣卫大人,他们会在皇帝的绞索旁,确保一切‘合法合规’?”

“只有一个要求——收复失地。”郑清璿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态度,“只要您帮助大明收复失地,证明您的道路,您的道理是正确的,那么就是‘合法合规’。”

\"年轻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托洛茨基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怜悯的意味,\"你们这些人,总是把'收复失地'挂在嘴边,仿佛这就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当你们用这面大旗招揽天下英才时,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编织一张更大的囚笼?\"

\"囚笼?\"郑清璿轻笑一声,\"托洛茨基先生,您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个囚笼。但这个囚笼不是为了困住谁,而是为了保护我们不被列强吞噬。您在欧洲漂泊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清楚吗?那些帝国主义者谁没有把目光放到我们的土地上,1890年那场英法俄清四国对我国的绞杀还不足以表明一切吗?”

托洛茨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坐直身来。窗外的夕阳透过玻璃照进来,在他瘦削的身影上投下长长的阴影。\"1890年...\"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年份,\"你们把这当做是耻辱,当做是伤痛,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是那些拿着枪炮的外国人,还是你们自己腐朽的制度?\"

“托洛茨基先生,我想我国需要的不是一场复仇战争,我们只是想拿回原本就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这有错吗?”

托洛茨基的目光在郑清璿的脸上跳动了两下,夕阳的余晖在他的镜片上跳动,仿佛燃烧的火焰。\"属于你们的东西?\"他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告诉我,郑公子,当你们的皇商在工厂里压榨工人的血汗,当你们的锦衣卫在暗巷里处决异见者的时候,这些就是'属于你们的东西'吗?\"

郑清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注视着托洛茨基的背影,沉声道:“托洛茨基先生,我倒想问问你,他们当中有谁是不该死的?奸淫妇女、强压工价、卖国求荣、倒卖军火....您说皇商?皇商已经是拿着全世界最好的待遇去对待工人,甚至就连...1890年战争赔款的钱都是由皇帝全出,从未给百姓加过一点税收!”

托洛茨基慢慢转过身来,夕阳的余晖恰好落在他那副小圆眼镜上,镜片后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难以捉摸。他干笑了两声,那笑声像是从生锈的铁器里挤出来的,冰冷而刺耳。“全世界最好的待遇?皇帝陛下自掏腰包?”他向前踱了一小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子能钻进人骨头缝里的寒意,“郑公子,你是想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哄我开心开心?还是你当真以为,这世上真有不沾锅碗瓢盆,光靠‘圣明烛照’就能喂饱整个帝国的统治者?”

他枯瘦的手指指向窗外,指向那片被暮色缓缓吞噬的京城轮廓:“那些所谓的‘皇商’,他们的‘慷慨’从何而来?他们设在天津、上海的工厂里,莫非真个是工人与东家载歌载舞,亲如一家?我倒更愿意相信,是你们的锦衣卫,比沙皇的奥克瑞那(okhrana)更懂得如何让那些不和谐的音符彻底归于沉寂罢了。”

郑清璿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感觉到自己的辩解在对方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先生,我想和您说这么多远远不如您亲自看到好的多得多。”

托洛茨基嗤笑一声,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郑清璿的心思剖开来看个究竟。\"亲自看到?郑公子,你是打算给我看一出精心编排的木偶戏,还是带我走进那些被你们的锦衣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太平盛世’?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些在刺刀下排练出来的感恩戴德?\"

突然车子颤动了一下,停了下来。郑清璿微微一笑,“我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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