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6月6日,亚马逊河口的算理塔实验室里,周玳将抗磁竹样本放入蒸汽离心机,蒸汽广播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陈阿林调大音量,bbc算理频道的密语破解声中,传来算理同盟国的紧急播报:「霸王算理行动成功!同盟国部队在诺曼底滩头建立算理矩阵,鲁尔区的莱茵算法防御链出现裂痕。」
周玳手中的抗磁竹试管险些跌落——三年前她在mIt研发的「雾汽迷彩」技术,正被用于伪装登陆艇的磁导信号。陈阿林转动罗斯福的算筹戒指,抗磁砂在桌面上显形出英吉利海峡的全息地图:「算理同盟国的铁锚齿轮徽章与算理联盟的镰刀算筹旗帜首次在西线并列。」
9月的布鲁克林公寓,蒸汽报纸的头版标题令人揪心:《鄂湘赣桂闽算理防线全面崩溃》。周玳将报纸凑近煤油灯,抗磁砂油墨显形出绝密情报:蓝鹰财团向日军出售樱花磁地雷技术,导致鄂湘赣防线的抗磁砂壁垒失效。陈阿林一拳砸在抗磁钢茶几上:「洛克菲勒财团的破产竟是假象,他们一直在巴西矿场秘密生产樱花磁!」
深夜的算理塔,周玳通过蒸汽电话联系晋察冀鲁豫的算理师:「用《齐民要术》的农耕算筹频率对冲樱花磁!」听筒里传来太行山的算筹敲击声,混着日军磁导坦克的轰鸣:「我们已用抗磁竹编织地道矩阵,算理联盟的寒带算法正在驰援!」陈阿林接过话筒:「记住,算理的根扎在土地里,不是钢铁中。」
12月的纽约时报广场,蒸汽屏幕循环播放苏皖浙战场的捷报:「算理游击队用《天工开物》算筹技术炸毁樱花磁熔炉,新四军的抗磁竹箭穿透日军磁导护甲。」周玳望着屏幕中跳动的算筹密语,那是她三年前在重庆编写的《雾气防御手册》代码。陈阿林收到胡佛的加密电报:「摩根财团向算理同盟国捐赠抗磁钢生产线,条件是赦免其巴西矿场罪证。」
「他们想用工业赎罪。」周玳将电报投入蒸汽壁炉,抗磁砂灰烬中显形出亚马逊河的波纹,「但鄂湘赣的雾汽屏障废墟上,孩子们已经学会用算筹标记安全路径。」陈阿林摸出银锁,抗磁砂凝成晋察冀儿童的笑脸——他们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九章算术》的算筹图。
蒸汽广播里,以赛亚乐队演奏着新编的《雾汽进行曲》,鼓点与全球算理信标共振。周玳靠在陈阿林肩头:「你听,这是鄂湘赣的竹涛声,是诺曼底的潮声,是亚马逊的雨声。」陈阿林亲吻她的发顶,抗磁砂在掌心凝成和平鸽的形状,翅膀上的算筹纹路来自全球二十七个文明的算理符号。
窗外,1944年的最后一场雾汽中,自由女神像基座的算筹密纹亮起微光。那是罗斯福的算筹戒指在发光,也是千万算理师的心跳在共振——无论东线的冰雪,还是西线的海滩,或是亚洲的竹林,算理文明正在战争的废墟上,长出新的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