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从远处疾奔而来,他嘴里喊出的话让我感到疑惑,他仿佛在说张天真会杀我,样子十分焦急。
“李子夜,你别听他的,我为什么会杀你?他在骗你,我们快走,等他赶到后,我们就有危险了!”
张天真也急了,他害怕我相信秦丰的话,连忙催促我走。
可远处的秦丰玩命的跑,脸上满是担忧,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喊着:“别跟他走,他不是好人,进去虫谷他一定害你,老李,我跟你这么久,你信我还是信他?我要想害你,在路上有一万个机会。”
秦丰的话让我进退两难,我看着张天真的脸不免思索着,他才来两三天,而且刚才都是一面之词,我可以完全相信他吗?
“别听他的,我们赶紧走,他骗你的,你要相信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天真看着越来越近的秦丰,连忙催促我走,一脸的害怕,仿佛秦丰一靠近我们,我们就会死!
“不,等他到,或许我该听一听他怎么说!”
我终于下定决心,摇头拒绝了张天真的请求。
如果我决策失误,那我就让那鬼带张天真走,我留下来跟秦丰死战。
若另有隐情,这事可能就有反转,跟张天真进入可怕的虫谷也不一定就是安全的。
张天真泄气了,一副等死的样子,只能看着秦丰一步一步的朝我们靠近,满脸死灰。
若他是演戏的,这演技也太牛了。
秦丰终于跑到了我们的面前,然后一把就将我拉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骂道:“我叼你个嗨,兔崽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丰也浑身是伤,脖子,手臂都有窟窿大的牙痕,鲜血淋漓,不过呈现黑色的伤口有糯米敷过的痕迹,有些发焦,伤口已经结痂。
这是被僵尸咬过的痕迹!但他用糯米给自己伤害处理过了!
面对秦丰的质问,张天真一脸懵逼,不明所以的反驳道:“你还说我?我倒想问问你,你是什么人?什么六丁六甲?什么六驳?”
“你个扑街仔,还想装傻?老李,别听他废话,你我联手,应该能胜他,将他制服后,我再对他严刑拷打,我不信他不说!”
两人针锋相对,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而我则为难的夹在中间,不知道相信谁的话好。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张天真的事,他已经说过了,秦丰你说说怎么回事?”我挥了挥手打断了两人的话,然后对秦丰说道
张天真的话中,虽然毫无漏洞,而且说的跟真的一样,可毕竟都是他一人之词,我暂时没有办法证明他说的就是真的。
接下来,我想听听秦丰的遭遇,看他的反应,好像也有很多话要说。
至于是真是假,那就只能由我自己判断了!
秦丰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为了缓口气,他连忙掏出了烟盒,想要来一根。
可就这么一个动作,吓得我和张天真连连后退,因为我们都怕他拿出来的不是烟,而是一种招鬼的怪香。
只不过秦丰拿出来的确实是香烟,他看我们这般模样,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抽个烟也害怕?二手烟没这么恐怖吧?”
我和张天真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挥手道:“没什么,你继续就行。”
秦丰这时候才点燃了手里的烟,然后吞吐了一大口,刚才跑得铁青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起来。
他一边抽着,一边说起了我离开后的遭遇。
当时他将我推入吊脚楼后,转身又想去找张天真,可这时候那犊子已经不见了。
可秦丰没有想太多,那导哥在村子里看片导了几年,现在遇到这种艳遇,估计直接放飞自我了,哪里还有空管他。
秦丰苦笑了一番,便摇头也寻女人去了,不过这种就跟赌博一样,全靠运气,里面的女人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全凭运好运差。
反正好也是一顿,不好也是一顿,唯一的区别就是关灯和不关灯罢了。
遇到漂亮的,那就开灯做,遇到丑的,那就把灯一关,到时候跟探热一样,伸进去打个冷颤就出来,都不要钱又不用负责任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不过秦丰心里还是希望能遇到一个身材超好的大美人,不然就浪费了白仙给他按的这个驴鞭。
上一次还是跟空姐在飞机上机震,转眼已经过去十来天了,心里憋得慌,拿着吊脚楼外面的白灯笼就一闷头钻进了里面。
这个屋子很香,有股荷尔蒙的味道,屋里装修得粉粉嫩嫩的,有张屏风挡着,屏风后面有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美女,我来咯,要不要出来见见哥哥?”
秦丰在对女人方面还是挺有情调的,只有对我们才天天喊扑街仔。
这时候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双马尾小萝莉,看着很小,年龄不详。
虽然矮,但小小的一只极其可爱,双马尾又是男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方向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这年龄看着太小了,秦丰有点不太好下手,忙皱眉道:“小妹妹,你今年几岁啊?哥哥可不约儿童哦?”
秦丰再色也是人,有自己的底线,太小的他可不要,如果人没了自己的原则,那就跟畜生没有什么区别。
君子色而有度,就算是起飞的机长,也不能“打”老幼。
“人家刚满十八岁!”
那萝莉夹着声音说道,然后羞涩的看着秦丰,一副欠曹的样子。
“哥哥不用担心,这里走婚的女人,一般正常都要成年,除非是受罚。”
秦丰一听那就放心了,他舔了舔银贱的舌头:“那就事不宜迟吧,赶紧开始吧!”
今晚一定要一发入魂,让这小萝莉给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就是不知道这萝莉如此瘦小的身躯,能不能扛得住他的驴鞭。
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人卿卿我我一顿后,就火热的滚到了床里头。
秦丰也毫不客气,拿着萝莉的双马尾就策马奔腾了起来。
可就他如鱼得水,尽情狂欢的时候,突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溅到了他脸上,等他发现的时候,才知道这是血。
低头一看,那萝莉被已经被一双恐怖的手贯穿了身体,一命呜呼,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便已魂归西天。
秦丰看见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凶手正是张天真。
他对秦丰笑着,笑得很诡异,仿佛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