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力径 10 号b栋地下层改造的作战室的冷光灯下,全息投影在墙面缓缓展开。
徐猛推门而入,作战靴踏在金属地板上的声响打破死寂,他将密封的牛皮纸袋重重拍在会议桌上“齐主任,这是治安总局第一局的情报,这次是参与的特工都是天竺调查局,香江分部的人,内线情报显示,香江花旗领事馆的武官,在案发前一个小时,从天竺人一定和花旗人达成了交易。”
林夕指尖在触控屏上翻飞,青竹星链系统捕捉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聂高信山的轮廓在红外影像中泛着幽蓝,18 个移动热源格外刺眼:“昨晚的异常车辆,12 辆出租车、6 辆无牌照改装车。” 她放大画面,车窗后晃动的面孔被 AI 自动截取,“已通过徐中校的专线传输至治安总局,数据中心正在比对虹膜和步态特征。”
无人机拍摄的画面里,可疑车辆在山道间蛇行,车灯刺破雨幕,如同蛰伏的夜行生物。
林夕将手中视频资料打开给齐木长看,刚刚搭建的青竹星链系统,将整个聂高信山区域覆盖,来往的车辆,都被无人机追踪拍摄,角落里的摄像头和无人机形成无死角的拍摄。
齐木长捏碎雪茄,火星溅落在战术地图上。他掏出卫星电话时,作战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电流的滋滋声在空气中流淌“汪贲,我觉得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我打算捣毁天竺人在香江的据点,斩断花旗人的触手。你帮我申请一下?”
这种行动必须先给汪贲打电话,如此举动,得不到京师的同意,就是犯罪活动。
片刻之后,汪贲回复电话,他正巧在高层智囊团的例会中担任会场保卫。
“你老是用一力降十会的手段,小心养成路径依赖。” 汪贲的嗤笑混着背景里的讨论声,“不过这次石阳和王老拍了板,说该让那帮白皮看看什么叫大国雷霆。”
“石厅长,这回又说了什么?”齐木长摩挲着《庙堂权鉴》烫金的封面,想起书中那些权谋诡谲的章节。
“他说了一个班超杀匈奴使者的段子,而且说你动手,最后连责任都不能怪龙国,毕竟你是科干民地武的人。”汪贲的话,让齐木长一惊,原来石阳这种技术官僚,冷血无情到了极致,自己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就像是夜壶。
“你只管做,搞定了,我派人善后。另外,徐猛他们不能参加行动,只能用你自己的人。”汪贲倒是很仗义,但是齐木长知道,这是因为王松江在后面支持。
“好,这件事我自己搞定。”虽然觉得被利用,齐木长还是决定主动出击,龙国人对于打垮三哥迷之自信。
他转头开始部署:“林夕,明天开始对天竺人的据点附近安装星链系统,24小时实施监控。”
“杜雅和赖敏,你们这几天,组织人手针对性训练,我们随时对天竺人的据点发动突袭,主要是室内战斗。”
“阿改,最近逛街的时候,顺便买一点穿梭机,不要大张旗鼓,最好神不知鬼不觉。”
“阿兰和苹果,最近几天,我们约莫雅文和戴玲玲一起出海逛街,牵扯天竺人的经历,警卫方面交给银盾特卫。”
“老公,这样警卫是不是不太安全,要不我们从科干调一些精兵过来。”柏兰想到的是从111旅调兵,齐木长手下的精兵强将连索维亚雇佣兵和蒲甘政府军都能砍瓜切菜一样消灭,更何况只是特工天竺人。
“现在各方力量都在暗潮涌动,我们从蒲甘调兵,对方很快能分析出用意,并不能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我让汪贲给我们送了十二副外骨骼装甲进来,明天顺丰空投直达,倒是天竺人只要没有坦克,就伤不了我们的人。”
“老公,银盾特卫最近换了七成外籍保镖,黄阿贵也失联了。朱素娥说总公司在搞‘战略重组’......”柏兰猛地拽住齐木长袖口,蕾丝手套被冷汗浸透,作为柏家最有警觉性的人,她首先发现了不对劲。
“差点让花旗人偷家了,这绝对不正常。幸亏阿兰,你有所发现,这次事件过后,我们在想其他办法,下午的时候我和苹果找莫雅文一起吸引对方注意力,你去找岑惊鸿,潮州商会一定有自己的安保力量,让他们帮忙,另组一队警卫暗中保护我们。”
齐木长当然知道动用潮州商会的力量就一定会要花钱,但是现在这个时间,金钱对于自己来说,是最低成本的工具。
接下来的三日,香江上演荒诞大戏。
魏亮驾驶的豪车在兰桂坊轰鸣,齐木长搂着刘苹果出入米其林餐厅,钻石袖扣在香槟杯盏间折射出刺目光芒。
游艇派对上,莫雅文的比基尼镶满碎钻,徐亨黑着脸举着红酒杯寸步不离;唐可儿和朱素娥戴着定制墨镜登上甲板时,暗处的无人机正将画面实时传回作战室。
而此刻的布力径 10 号,杜雅的电磁枪在训练场迸射蓝光,林夕调试的外骨骼装甲发出液压装置的嗡鸣。
行动日前一天,齐木长又邀请徐亨莫雅文等人一起出海。
维多利亚港的晚霞将海面染成血色,齐木长戴着定制的玳瑁墨镜,身着限量版白色丝绸浴袍,慵懒地半躺在游艇甲板的遮阳伞下。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晃动着一杯 2005 年罗曼尼康帝红酒,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出迷人的光泽。
刘苹果穿着性感的荧光绿比基尼,跪坐在一旁,眼神专注地为他扇风。
“徐哥,不要不好意思,我爱交朋友,莫姐,这次帮我介绍年康银行的渠道可是帮了大忙。” 齐木长搂着戴玲玲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在泳池中笑着说道。
戴玲玲娇笑着靠在他肩头,涂着红色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膛。
徐亨穿着一身花哨的夏威夷衬衫,搂着莫雅文,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其实,境壕贺家也有年康的原始股,你要是想要,我回头跟三姐商量一下。”
“关键你徐哥这个贺家赘婿,只能商量,拍不了板。” 莫雅文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端起红酒轻抿一口,红色的液体顺着她艳丽的唇瓣滑落,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诱人的痕迹。
“你把船上红酒全部换成 2005 年罗曼尼康帝,要 20 万一瓶吗?” 徐亨脸色一沉,猛地灌下一杯红酒,试图转移话题。
“雅文姐,徐哥愿意搭线就好,如果顺利促成交易,我给五个点的茶水费。” 齐木长任由刘苹果喂了一片西瓜,故意在她比基尼上擦了擦嘴角,惹得美人娇嗔着轻捶他的胸膛。
这时,船长黑珍珠阿雅娜穿着一身紧身的黑色航海服,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悄悄走到齐木长身边,压低声音道:“林夕传来消息,港警的人在岸上跟着,附近还有两艘船,唐可儿帮忙调查到,是在我们出海以后,出港的,都是温莎船籍,船上的人都是白人,并不是天竺人。”
齐木长眼神微眯,缓缓从泳池中站起身,浴袍滑落,露出结实的胸膛。
他戴上智能眼镜,镜片表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蓝光。“香江这局棋,越来越有趣了,我猜船上的人还有相当一部分是花旗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与周围欢快的氛围格格不入。
回到泳池边,齐木长若无其事地坐下,目光扫过众人。
美女们在水中嬉戏,朱素娥穿着黑色比基尼,长期健身的身材曲线毕露,引得徐亨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
“戴大师,我最近买了一个小公寓,改天帮我看看风水。” 徐亨趁机向戴玲玲发出邀请。
戴玲玲游到齐木长身边,如一只慵懒的猫咪般扑入他怀中,娇声道:“徐总不好意思,我现在收山闭关了,以后二十年只帮齐总一个人看风水。”
唐可儿在不远处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她想起前几天陪了徐亨一晚上,却只得到一个五万块的包,心中满是不甘。
徐亨举杯羡慕:“齐老弟真是不亏了,齐人之福这个姓氏。”
“徐哥也是香江有名风流公子,还羡慕这个?” 齐木长举起酒杯,镜片上的画面显示着附近船只上的一举一动 —— 清一色的成年男子,神情严肃,没有丝毫度假的轻松。
“徐哥,雅文姐,要是明天有时间的话,我们还一起出海玩玩,如果徐哥能邀请三姐,我也是欢迎的。” 齐木长主动给徐亨夫妇倒酒,水下莫雅文的长腿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腿,眼神中带着暧昧的笑意。
“基本问题不大,境壕贺家的股份不一定出售,但是我个人信托里的年康原始股,虽然股转债了,但是当时的债券可以卖给你。” 徐亨眼中闪过一丝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钞票。
“没问题,这些债券,我按照市场价格上浮 10%,绝对不会亏了徐哥的。” 齐木长笑着应下,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等,齐总和徐哥赚了大钱,可要带我们这些小女子去消费啊。” 唐可儿极尽谄媚地说道,在两人之间周旋。
在一片欢歌笑语中,游艇缓缓靠岸。齐木长看着跟踪的船只也返回港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