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海军军舰运输兵力前往墨西哥,空降兵从夏威夷乘坐飞机降落墨西哥占领区,太平洋海面掀起层层巨浪,钢铁巨兽划破黎明的寂静,舰体两侧的螺旋桨搅碎残月倒影。
甲板上,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将重型装备固定在运输车上,迷彩服与灰色舰体融为一体,金属碰撞声与海风呼啸声交织成紧张的节奏。
军舰上空,战斗机群组成编队为整个航线保驾护航,而在后方补给港口,更多的舰艇正在紧急整备,随时准备加入这场大运输的军事行动。
这场横跨大洋的兵力投送,让整个世界为之动容,共和联盟在墨西哥登陆的消息传回华盛顿特区,国会大厦内紧急召开的闭门会议持续了整整12个小时。
五角大楼的参谋们连夜推翻原有作战计划,美军陆军部队不得不放弃原定的防御目标,紧急调头向德克萨斯一线集结。
美丽国高层被这招搞得焦头烂额,“该死的,墨西哥离美国太近了”。
德州边境线上,军用卡车扬起的尘土遮蔽了半边天空,重装甲部队在荒漠中撕开钢铁洪流。
而不远处的边境城镇,民众正推着行李仓惶撤离。
美军要抢在共和联盟军队在墨西哥兵力集结未完成之前,以全面的姿态把共和联盟赶下海,最先进入战斗的位置便是美国空军部队。
德克萨斯州广袤的荒漠上,灰白色的空军基地如同钢铁堡垒般矗立。基地外围,荷枪实弹的宪兵驾驶着装甲车来回巡逻,探照灯在荒漠中切割出交错的光网,任何异常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雷达系统的扫描。高耸的雷达天线一刻不停地旋转,在夜空中划出无形的警戒线。
跑道上,美国p系列战斗机整齐排列,机腹下挂载的炸弹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飞行员们正在进行最后的座舱检查,呼吸面罩里传出的沉稳呼吸声。
远处的停机坪上,c-47运输机的引擎轰鸣着,地勤人员争分夺秒地将作战物资搬下飞机,装卸货物的金属碰撞声、对讲机里急促的指令声,让整个基地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墨西哥城这边共和联盟的战斗机也相应抵达空军机场,不过机场太小,能够容纳飞机的数量太少只有不到500架野马战斗机,为保证整个基地不被美国空军偷袭,在基地仓库周围布置1130近防炮60座,300门88毫米防空炮,数万士兵包围着仓库,可以说是重中之重。
这天清晨,墨西哥城的防空警报响彻整个基地,美空军派出上千架战斗机,一百多架轰炸机对墨西哥城进行空袭。
执勤的88高炮士兵紧急备战,随着第一发炮弹在空中炸开,人类战争自热武器出现以来,这场全面战争将迎来规模最为庞大的较量。
“my God,这简直就是地狱!”。
“该死的,我们的轰炸目标区域在什么地方?”。
当防空警报撕裂晨雾,数百门高射炮同时昂起炮管,钢铁森林般直指苍穹。
厚重的炮盾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履带式炮车的液压装置发出低沉轰鸣,炮手们飞速装填着高爆弹,弹链与炮膛碰撞的脆响在阵地上此起彼伏。
首批敌机群如黑色蝗群压境,引擎轰鸣震得地面震颤。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整片高炮阵地瞬间化作火海。
数百门炮管同时喷吐火舌,橙红色的炮口焰照亮整片空域,高射炮弹拖着明亮的尾迹直刺云霄,在空中炸出一朵朵钢铁蒲公英。
弹片横飞的爆裂声中,防空观察员们扯着嗓子报出坐标,测距仪的十字准星死死咬住敌机,装填手们近乎疯狂地将炮弹推入滚烫的炮膛。
天空被曳光弹织成死亡之网,高射炮的怒吼与飞机引擎的尖啸震耳欲聋。
一架架战机拖着浓烟坠落,燃烧的残骸如同陨星划过天际,航空燃油泼洒在地面,燃起成片火海。
炮手们的脸上早已沾满硝烟,耳朵被持续的爆炸声震得嗡嗡作响,却仍机械地重复着装填、瞄准、击发的动作。
阵地后方,弹药运输车往来穿梭,将成吨的炮弹源源不断送上前线,履带碾过弹壳堆积的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上千架飞机与数百门高射炮的交锋,让整片空域化作沸腾的熔炉。
高射炮阵地腾起的硝烟遮蔽了太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与金属焦糊味。
1130的30毫米防空炮对着天空发出怒吼,60座近防炮曳光弹幕在天空划出60条火龙,这离谱的火控雷达,对着20世纪的螺旋桨飞机简直是降维打击。
美军飞行员见到这一幕,这里已经沦为死亡禁地,任何飞入墨西哥城市中的战斗机都被打下来,这防空火力配置太过梦幻,“这么短的时间里,共和联盟的军队居然部署的这么快吗?”
“该死的,这是什么防空武器?”。
美军飞行员见到一条30毫米近防炮曳光弹幕扫过几架p40战斗机,这几架战斗机直接被30毫米高爆弹临空撕成碎片。
“该死的,撤退!撤退!”。
一百多架轰炸机居然才飞出来十七架,最先飞进墨西哥基地的三百多架战斗机居然一架都没飞出来。
美军还活着的飞行员扔下大半飞机,紧急调头,飞进去空袭开什么玩笑。
可剩下的战斗机没飞多远,远方的共和联盟战斗机出现在空中战场。
“该死的,敌机来袭,3点方向”。
美飞行员歇斯底里的咆哮,“这场空袭,简直是送死,我们的情报人员在干什么!”。
“别叫了,迎敌,迎敌,大家冲出去!”。
美飞行员驾驶着战斗机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躲避身后追尾的敌机。
“该死的,敌人机群又来了,9点方向,这里到底部署了多少架战斗机,我们的情报人员应该全部拉去枪毙”。
“各位,想办法活下去”一名美飞行员驾驶着飞机望向远方那机群,心里全是恐惧,“能飞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