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宜合上双唇,伸手推他,“别,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让旁人觉得我跟你结婚是因为这些。”
男人低头,在她唇瓣啄了啄,“小宝,这些是聘礼。”
无法形容听到聘礼二字的愉悦感,盛知宜只感觉胸腔被一种甜蜜气息充满。
同时,她又有种怯弱感。
因为她会怀疑自己配得到这么好的一切吗?
入住庄园两个小时后,商臣渊带着盛知庭缓缓而现。
盛知宜挑起糕点往嘴里放,左看看盛知庭,右看看商臣渊。
这两个大老爷们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
半天都回不了一句话。
“你们两个吃什么了,这么吞吞吐吐,被卡住啦!”实在是受不了两人这般,盛知宜放下叉子调侃起来。
商臣渊拿起桌上橘子,剥开后递给她,“姐,我们没事,你不用担心。”
“噗嗤。”
一口水喷出,盛知宜完全没想到商臣渊会用姐这个字称呼自己。
呵呵…
她嘴角抽抽,想笑的紧…
一旁的盛知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称呼震惊到,但回神后愉悦发笑,并弯身递出手帕,“姐,这个称呼你要尽快适应。”
盛知宜抽过手帕拭嘴,重重点头。
这刻她忽然认定,商臣渊和盛知庭也会很快迈入婚姻的殿堂。
“别说我们了,听姐夫说你怀孕了,以后可要事事小心才行。”
“我知道。”
成啊!这温辞鸿炫耀的速度够快啊…
手中橘子入腹,盛知宜吐出内杍,“商大哥,你在陵洋的事做完了吗?”
“还没有,不会这么快回渊洋。”
“那你们就先住在这吧,我无聊时也可以找你们聊聊。”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以防沈清再对她至亲之人动手,她想把他们留在身边保护。
对于她的想法,两人很明白,所以并没有推脱。
两人上楼后,盛知宜才注意到身后坐着的温辞鸿不知何时消失了。
她知道他的事务一向很忙,所以并没有在乎,拿起书本翻了几遍后窝进沙发沉沉睡去。
庄园的咖啡厅里,温辞鸿盯着蓬头垢面求饶的女人,没有半丝心软。
“你不止用下三滥的手法对付我太太,还变本加厉对付我小舅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边说边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闪着危险寒光,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今日见了尘星,因为尘星的话盛知宜一定会有所犹豫,有所为难,所以这个恶人自然由他来做。
在他这里,找个人简单得如同吃饭一般,即使尘星将这个人藏在深处,他也能揪出来。
“二爷,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当是看在纪荆堂的面子上。”沈清大哭,说这句话用了许久。
温辞鸿扯住她的后衣领,像丢垃圾一般扔向一旁,“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还有,若不是看在纪荆堂的面子上,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说罢,示意保镖拽人入房。
沈清爬行往前,知道避无可避便不再反抗,但还是问出心中一直想问的问题。
“温二爷,如果没有盛知宜,你会不会对我有感觉!”
她没有说喜欢,因为她清楚知道喜欢之前一定是感觉二字。
温辞鸿拧眉,烦躁地指了指自己脑袋,“谁给你的脑子竟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沈清大笑几声,仰望着他,“你在别山馆和台市时对我多有不同,你敢说你是真的对我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吗?”
呵呵…
这次轮到温辞鸿发笑了,只不过他的笑带的情绪更多。
“沈清,脑子有病就去治。”
不愿再多加和她浪费时间,温辞鸿落下一句‘别玩死’离去。
他在台市和别山馆对沈清的举动竟让她误以为是有感觉,难怪小宝会担心忧虑。
难怪小宝会同自己争论,原来是自己错的离谱。
该死,他让小宝受委屈了。
脚步加快,起先是急步走,而后是飞奔。
他做了错事,虽然道过了歉,但现在还是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冲击得心在滴血。
急匆匆停在门口,他整理好衣着后才问向守在两边的保镖,“太太没出来吧!”
“没有。”
蹑手蹑脚入到客厅,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
小宝怎么在这里睡觉,这样会生病的。
只是简单的一个想法,他竟然会觉得鼻腔发涩。
弯身抱起她,他在她耳边轻唤着她的名讳。
怀里的人听得生烦,啪地打开他的嘴脸。
这男人,睡觉都不让她安生。
温辞鸿发笑,头又不要脸般靠了过去。
另一边,被拖进房里的沈清并没有遭受凌辱,只是被吓得不轻。
尘星接到消息赶到时,她正从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一看见他,立马迎上前去指责道:“尘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用,这都护不住我。”
他们两个是大学同学,在一起谈过两年恋爱,有一次沈清被一混混头目拖走,尘星也是没能帮助到她。
正是有那次经历,所以沈清心中就留下了一个‘以后要找就找最有权力有能力的男朋友’这个想法。
因为在温辞鸿身上吃瘪,在打探到商臣渊来了这陵洋后,为了报复,她不得不联系上尘星。
在做出一系列无法挽回的事情后,她让尘星给她兜底,可是没想到尘星还是跟大学一样。
废物一个…
尘星听着她的话,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弯身抱起她,“从今天起,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都不能去。”
“你想都别想,我死也不会待你身边。”
尘星脚步微顿,“不待我身边,你出去就是死。”
按温辞鸿的做派,他虽然惩戒了沈清,但后面沈清只要再作妖一丝,他就会让她死。
而自己也明白沈清,沈清是不会就此收手的。
强硬将人塞进车里,他用大衣包住了那裸露在外的香肩。
沈清很清楚看到他滚动的喉结,眼珠转动几圈后有个想法在脑中生成。
她知道尘星对她的感情,那她就好好利用利用。
“那房间里有催情的药,我现在浑身难受,需要你帮我。”说罢,故意把衣服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