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作诗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柳秀秀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柳秀秀清脆的声音:“喂,姐,怎么啦?”
杨作诗笑着说:“秀秀,晚上我们在婶家吃饭哦,我和如烟、婷婷一会儿就过去。”
“好呀,我知道啦!”柳秀秀回答道。
杨作诗挂掉电话后,对郭玉婷说:“婷婷,你骑电车去如烟家吧,我和如烟开车过去。”
上车后,我们将车开到村小卖部,挑了两箱啤酒。
“姐,今晚你是想醉啊?”我笑着对她说。
“在广东你哥都不陪我好好喝,真是没劲!”
听了杨作诗的话,我笑了起来,说:“哥可是个非常自律、非常有主见的人呢。”
一提起安然,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杨作诗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她突然问道:“一说你哥你就夸,莫不是你真得爱上他了吧?”
我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哪有啊,我都说过了,姐的男人我不会跟你抢的!”
其实,在杨作诗面前,我一直都刻意避免谈论安然的话题,就是怕引起她的怀疑。
然而,我越是这样,杨作诗就越是好奇。
杨作诗却继续追问:“这么说来,如果哥是别人的男人,你就可以和她们抢了?”
我实在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姐,有点事,还需要你给出个主意。”
什么事?杨作诗边开车边问我,我叹了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刚才张婶不是把我叫出去了吗?她给我说了一件让我感到羞耻又不知如何应对的事。”
这句话立刻激起了杨作诗的兴趣,她像被电到一样,猛地转过头来,急切地问道:“什么事?什么事啊?快说快说!”
我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心里有些犹豫。
但是,杨作诗那充满好奇的眼神让我无法拒绝,于是我对她说:“姐,到前面宽敞的地方把车停下来,这事儿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
杨作诗似乎对这件事越发感兴趣了,她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嘞!”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杨作诗熟练地将车停好,然后转过头来,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张婶怀疑我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作诗。
杨作诗听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干爹也这么花心啊,这么大岁数了还找女人啊!”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她,朝她身上拍了一下,“别那么幸灾乐祸了好不好!”
然而,杨作诗却根本停不下来,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在这时,车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电车喇叭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杨作诗连忙止住笑,手忙脚乱地打开车窗,只见郭玉婷骑着电车停在了车旁,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两位姐姐还不回家,停在路上谈啥趣事呢?”
我赶忙对郭玉婷说:“婷婷,作诗姐背痒得厉害,我在给她挠背。”
郭玉婷听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在车外就听到作诗姐的笑声了呢。”
杨作诗见状,对郭玉婷说:“婷婷你先往前走吧,我们随后就到。”
郭玉婷点点头,骑着电车缓缓离去。
目送着郭玉婷渐行渐远,我转头看向杨作诗,满脸愁容地说道:“姐,你说这可咋办呢?我都快愁死了。”
杨作诗稍作思考,然后安慰我说:“别急,这事千万不能声张,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咱们找个机会,抓他个现行,到时候干爹肯定会有所顾忌,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我觉得杨作诗这个主意不错,心想:爹这一辈子,除了娘,恐怕都没接触过其他女人。也许是花婶的男人残疾,她自己有生理需求,所以才会来勾引我那老实巴交的爹吧。毕竟,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女人的诱惑呢?要是爹和花婶被我们当场抓住,就算有再大的诱惑,爹应该也不敢轻易去尝试了。
想到这里,我如释重负地说:“行,就按姐说的办!”
回到家,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走进院子,看到娘和柳秀秀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们的身影在热气腾腾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我刚踏进家门,郭玉婷的手脚也没有闲着,她正手持扫帚,清扫着院落里的落叶。
看到她们忙碌的身影,我不禁对杨作诗感慨道:“姐,我觉得找了秀秀、婷婷这两个帮手真是我最正确的选择啊!”
杨作诗听了,故作生气地撅起嘴,嗔怪道:“找她们是你最正确的选择,难道找姐就是最不正确的选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