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问题,范立梅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有些不自然地轻声对我说:“吃半路,有人给张志鹏打电话,他便急匆匆地走了。谁知道他在另一个酒场上跟人打了架,回到家时弄得浑身是伤,今天还在家里躺着呢,连活都没去干。”
“啊?怎么会这样?”我故作惊讶地说道,“要不要吃完饭,我们去慰问他一下?”
“慰问啥呀!”范立梅连忙摆手,“喝多了和别人打架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啥好慰问的!”
我拿起手机,笑着说:“如果不去看他,那也得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嘛。”
说着,我拨通了张志鹏的电话:“喂,张志鹏,我和立梅在老张饭店吃饭呢,听她说你昨天晚上跟人打架了,伤得严不严重啊?”
电话那头的张志鹏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给他打电话,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尴尬地说:“哦,那个……那个没啥事……”
我心里暗自好笑,这家伙肯定是以为我被那两个人强暴了,但从我打电话的口气上看,他会感觉到又好像没有发生那种事情。
这样,张志鹏心里自然是一阵又一阵的疑惑了。
不过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我也不好再调侃他,于是关心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没事、没事,你们吃饭吧!”说着张志鹏将电话挂断了。
我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转头对范立梅说:“现在张志鹏厉害了啊,居然还敢打架了。”
范立梅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说:“看他那鼻青脸肿的样子,肯定是被别人揍了一顿。”
我挥挥手,对范立梅说:“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来,姐妹们,端起酒杯,咱们喝酒!”
随着酒杯的碰撞声,气氛一下子变得欢快起来。
大家有说有笑,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点滴。
这场饭,我们吃得开心,喝得尽兴,一直到很晚,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老张饭店。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略带歉意地对杨作诗说:“姐,今晚泡不了澡了。”
杨作诗倒是很豁达,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突然调皮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泡不了就不泡了呗,不用天天泡澡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睡,泡不泡澡都无所谓啦!”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
我拉住她的手,娇嗔地说:“姐,你欺负我!”
杨作诗见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辩解道:“我又不是男人,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我正羞红着脸要反驳,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张志鹏发来的微信消息:“如烟,你昨晚有没有被人欺负?”
我嘴角上扬,笑着让杨作诗看,“这个小子昨天晚上在歹徒面前落荒而逃,今天却又假惺惺来关心我有没有被人欺负。”
杨作诗说,“渣男,他就是个渣男!”
我没好气地回复他一句:“有事没事与你无关!”
发完消息,我没再理会,继续和杨作诗嬉笑打闹着往家走。
到家后,我们洗漱完便躺在床上。
黑暗中,杨作诗凑近我,轻声说:“如烟,我想你!”
我轻轻一笑,说:“我们天天在一起还有啥好想的?”
说着,我伸手抱住杨作诗,她也紧紧回抱我。
夜,像被墨汁浸染过一般,越来越黑,越来越静,静得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在酒精的作用下,杨作诗和我都显得有些兴奋,我们的手不由自主地相互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触感。
“如烟……”杨作诗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仿佛带着一丝醉意,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柔情。
我也轻声回应着他,“嗯……”
我能感觉到杨作诗内心的压抑,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我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热情,不让它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
然而,这种压抑却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让人沉醉其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相拥而眠。
清晨,娘在院子里收拾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杨作诗轻轻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如烟,我们起床吧。”
我微笑着,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抚摸了几下,然后回答道:“好,起床。”
我们缓缓起身,整理好衣物。
当我们走出房间时,发现有几位勤奋的妇女已经早早来到了我家。
她们坐在缝纫机前,熟练地操作着机器,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