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洲知道霍少东不喜欢自己。
而且,霍少东好像也从来没喜欢过自己。
所以,他也不是那么介意。
对着霍少东道:“吃完饭,送苏苏回来。正准备回去!”
“苏苏还能让你送她回来?”
傅元洲道:“不管怎么说,我跟她也是要结婚的关系!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帮我跟糖糖问声好。”
说完,傅元洲走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李森白道:“也不知道他在拽什么,看到就讨厌!”
霍少东道:“进去吧!”
傅元洲上了车,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大门口。
这是江糖自己买的房子,里面亮着灯。
傅元洲转过头,对着司机道:“开车。”
回到家里,傅夫人正在等他,“送苏苏回来了?”
“嗯。”
傅元洲就要上楼,傅夫人问道:“你俩订婚的事情……”
“就按照你的想法安排吧。”
“啊?”傅夫人说:“可是我看苏苏的样子,万一她不配合怎么办?”
傅元洲看了一眼母亲,道:“她不过就是小孩子个性,因为江糖的事情,闹一闹。放心,我来搞定。”
“好!”
傅夫人见傅元洲都这么说了,自然放心一些。
傅元洲上了楼,正准备回房间,想到什么,转头去了傅书洋的房间。
傅书洋自从被赶去江城之后,就很少回来这里。
傅元洲打开房间里的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水晶球。
他看着水晶球,扬了扬嘴角。
……
江家,苏苏坐在餐桌旁,望着正在吃饭的霍少东和李森白,道:“糖糖在楼上,她说不想让洋洋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想多等两天。”
霍少东点头,“嗯。”
所以这两天,除了在自己的房间,江糖都很少出来。
只会等洋洋睡着了,才会偷偷看他一眼。
李森白望着苏苏,道:“你跟傅元洲的事情怎么样了?”
都知道她跟傅元洲有婚约。
但现在,他们也是巴不得苏苏跟傅元洲撇清关系。
傅书洋听到这里,也看了一眼苏苏。
苏苏叹气,“本来想跟他解除婚约的,不过出了一点问题。过段时间再说吧!”
“出什么事了?”
李森白这人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八卦得很。
苏苏白了他一眼,“没什么,反正我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我就是怕你被他骗了。”
“你想多了!我才不会。我现在讨厌他讨厌得要死。”
只等他母亲的手术做完,她跟他就再也没关系了。
他总不能到时候还纠缠不清。
霍少东吃完饭,没管他们,自己上楼去陪江糖了。
江糖躺在床上,霍少东走了进来,在床沿上坐下。
因为她最近受伤了,所以只要可以,他尽量每天都回来看她。
江糖抬起头,见他坐在床沿上,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笑了一下,“不去洗澡?”
“就想回来看看你。”霍少东凑了过来,江糖赶紧挡住他。
霍少东挑眉,“怎么,不让亲?”
“对着我现在这张脸,你也亲得下来?”
“这有什么?”霍少东凑近了,手放在她头上,托着她的脑袋,看着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而且,医生说了,会好的。”
除了手那天摔下去的时候伤得比较重,其它地方都只是简单的擦伤,再加上她也不是疤痕体质,所以没什么大问题。
说着,霍少东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霍少东见她望着自己,道:“怎么?不想被我亲?”
江糖看着眼前的男人,最近他每天陪她,她都记在心里。
知道他也很辛苦。
她凑了过来,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霍少东趁机将她抱在怀里。
自从江糖受伤之后,状态一直都不好。
难得见到自己老婆主动一下,霍少东心中很是激动。
他抱着江糖,“好想一直抱着你。”
但是,抱着她的时候,却压根不敢用力。
怕弄伤了她。
江糖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的话,道:“现在不是抱着?”
“怕弄疼你了!”霍少东温柔地在她耳边吻了一下。
看到他娇娇嫩嫩的宝贝伤成这样,每次想到陆泽年,霍少东都想掐死他。
霍少东搂着江糖,两人聊了一会儿,才被她催着去洗澡。
他洗澡的时候,江糖在看新闻。
这两天跟陆氏集团有关的新闻,明显变得多了。
前面一段时间,陆泽年一直很努力地想要营造公司的形象。
就算有什么负面新闻,也能马上被压下去。
但最近却是三天两头的上热搜,很难不让人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搞他。
霍少东洗了澡走出来,看到江糖正在看手机,问道:“看什么呢?”
“随便看看新闻。”
霍少东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站在旁边看着她。
江糖见他望着自己,把手机放下了,“算了,不看了。”
霍少东笑了起来,“又没有不让你看。”
“你这样搞得我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江糖说:“我刚刚看到新闻说,陆泽年要回来了。”
霍少东道:“管他做什么,看到他不会觉得倒胃口?”
……
陆泽年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了东西,带着黄曦过来道歉。
他上门请罪,江糖自然也不会不让他来。
她坐在沙发上,身上搭了个毯子,看着这个害自己的罪魁祸首,想看看他到底还能怎么演。
陆泽年站在旁边,还是黄曦走过来,对着江糖道:“小婶婶,你现在身体好些了没有?最近这些天,我一直挺担心你的。”
“……”江糖望着黄曦,见她握住自己的手,轻轻把手抬了起来。
黄曦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给自己圆场,“不管怎么说,您身体好了就行?我们给你买了点东西。都是补身体的,你看看。”
江糖说:“陆总和陆夫人这么骄傲的人,跑过来道歉,挺不习惯的。我就是个普通人!何必呢?”
陆泽年看着江糖,道:“不管怎么说,你那天是从我车上下去的,我有责任。”
他是坚决不承认,自己害的江糖。
只承认江糖是从他车上跳下去的,而他作为车主,应该为这件事情负责。
苏苏从旁边走了过来,打量着陆泽年,“你还挺会给自己脱罪的。”
轻的责任就认了,重的责任就不认。
陆泽年也不恼,“若是小婶婶不介意,我可以每天都过来看你。”
“那你还是别来了!”苏苏说:“免得糖糖看到你会想吐。”
陆泽年无奈地扯了下嘴角,要不是傅元洲那边,非要让他好好处理这件事情,他也不想过来受这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