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根据上级情报指示,在该研究院内很有可能还有活的同胞,务必将他们安全带回来!我们已经上报国际组委,这次的清缴任务将全然由你带队负责!】
【此行凶险,务必小心。】
q:【是!】
秦若天在这里训练“孤狼们”好些天了,现在孤狼们已经变成了她的狼崽们,个个都听话的很。
秦若天召集了所有的队员,将之前那段在研究院拍摄的视频放了出来。
果不其然,当大家看到这段视频的时候,全体震惊,紧接着就是暴怒。
“什么人渣啊!搞这些东西!不是自取灭亡吗!”
“他们想要干什么!生化危机吗!”
“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挑战大自然!”
“他们把人当什么了啊!”
秦若天将视频暂停,神色严肃,没有用任何的扩音设备,出声全靠吼,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角落,带着不可撼动的余力。
“各位,如你们所见,d国研究院正在进行多项不正当研究,他们枉顾人伦,枉顾国际法律,枉顾人性.....我们作为一支秘密性子的国际部队,有理由挺身而出,将他们全体歼灭。”
“我们要阻止这项可怕的研究,要将被困于研究所的同胞解救出来!”
“此行凶险万分,危险等级极其高,你们是否准备好接受任务!”
“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
三声吼,带着怒意,带着激情,带着使命,是地动山摇气焰。
“那么,稍作休整,明晚将由我带队完成这项任务!”
“是!”
.....
第二天晚上来临之前,隐秘极致的干扰设备在以研究所位中心,方圆一百里的地方开始驻扎,一路深入。
研究院的频率设备闪了闪,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逐渐的,那群干扰器慢慢深入,慢慢移动。
而秦若天带着孤狼特战部队也开始了深夜的驻扎,静候。
.....
另外一边,研究所内。
顾允然将自己的教授工作牌取了下来,交给了几个研究人员,这些人都是他故意挑选出来的,他们也是被胁迫的囚徒。
有的是被导师骗来的,有的是被项目组骗来的,来了就再也走不了了。
他们的眼里渐渐失去了光彩,那曾将朝气蓬勃而来,再见时却显得那么暗淡无力。
“你们拿着这个出去做项目采样吧,如果时间来不及,就不必回来了。”
几个研究人对视几瞬,瞳孔放大,他们咽了咽口水,拿着顾允然工牌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们看向顾允然,那暗淡的眸光变得炯亮,眼里带着复杂和深究,最终还是问出口:
“那顾教授您呢?”
“不跟我一起去吗?”
“或许我们采样还是做得不够好,您跟我们一起吧。”
顾允然摇了摇头,哂笑了一声:“要是我跟你们一起,大家都去不了了。”
“我相信你们可以的。”
“记住了,如果来不及的话,就不要回来了。”
不要回来了。
“再见。”
几个研究人员望着顾允然离去的背影,眼里泛着泪光,他们紧握着那工牌,迅速离去。
.....
清理好了该离开的,那就留下不该离开的。
顾允然手里摆弄着针器,慢慢将注射器取出,唇角勾起诡异的弧度,他将针头刺入药水装置的橡胶盖,抽取好药液,拇指摁在端口,那冒出的水光显得锋利和可怖。
他弄好一切,慢慢经过那实验室的连廊,耳边传来那聒噪的逗弄声。
“丑死了这玩意儿哈哈哈哈哈哈.....”
“诶,你们说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了还能有人认出来吗?”
“是怪物啊,不是人了都。”
“就知道吼吼吼一点心意都没有,废物!”
“叫什么叫!有本事出来咬我啊!看我不电死你!”
“你们这些恶心的东西不要再吵了,又丑又烦,早该死了的,都不知道顾教授还留着这批残次品干什么!”
“吼吼吼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呼呼!”
.....
几乎一样的,他穿梭过每一个实验室,他们都是这样的态度。
他们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忘记了自己学习的意义,他们真的将那可怜的人们当成了随意糟践的玩物,将自己看成了救世主。
随意操纵生死,随意将人性丢弃。
顾允然慢慢走进总控室,他留意到了那忽闪而过的画面,但是并没有多加关注。
不重要,反正都要结束的。
随便吧。
他将针筒随意夹在指缝之间,看着那监控下的画面,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那笑意在他的脸上显得很纯真,像一开始的模样,只是慢慢近看,那笑意里含着抹杀般的疯狂。
“很快就会结束这些痛苦的,我们一起走吧。”
“对不起,我完成不了我的诺言,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大家不要再痛苦了。”
“很抱歉,我的行动力还是慢了一些,让大家久等了。”
“我救不了你们,那就同你们一起堕入深渊。”
顾允然的手攀上了操纵台的手柄上,他木然地看着监控台的画面,那些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对着那群“怪物”指手画脚,面上都是讥讽的笑。
他没有再犹豫,轻笑了一声,将手柄狠狠拉下。
“歘”地一声,关放“活死人”的门闸被全然打开,那些个虎视眈眈的,带着原始贪婪欲望的瞳孔开始放光,他们一股脑地奔着那些嘲讽他们的研究人员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
“救命啊救命啊!门怎么开了,快跑!”
“啊啊啊啊啊这边的门被关上了啊!”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
那关着“活死人”的门闸被打开,但是每一所实验室的大门却在此时紧紧地关上。
透过那缓缓关上的缝隙,唯见那飙飞而出的血色喷浆。
鲜红的血染上了门闸,里面传来绝望的呼救,与那癫狂的吼叫合在一起,像一曲怪诞的悲歌。
终于好好一会儿以后,那呼救声消失了,吼叫声变得更加重了,像是胜利的狂欢,像是复仇的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