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一噎,无奈解释,“妈,我跟秦大哥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我知道,我是说,让你考虑。”沈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感情这种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沈初,“……”
她婚都还没离呢…
秦景书接了个电话没多久,便回来了,肉眼可见脸色不是很好,只是并没有过多表现,“抱歉,沈妹妹,伯母,我有点事要处理,就不吃饭了。”
沈母也有些失落,本来还想撮合这俩孩子…
但她也不急这一刻,笑着点头,“好,没关系,有时间再过来。”
秦景书看了沈初一眼,随后离开。
…
京西区的荒郊外有一块用于发开的空地,一直空置着,附近几乎没有人烟。
此时一辆吊机缓缓发动,被一根绳子捆在钢丝上的男人双脚悬在半空,至少吊了六七米高。
而男人脚下,是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缸,能够容得下一个成年人。水缸里养着一群群黑色、牙齿尖利如锯齿的食人鱼。
男人醒来那一刻,看到自己悬在高空,吓得浑身一哆嗦,“你们是谁?放我下去!”
霍津臣从车里走下,漫不经心系着西服纽扣,朝男人走来。
吊车司机把男人缓缓放下,眼看着他双脚就要逼近水缸,才停下。
“你…你是霍总?”男人看清了霍津臣的脸庞,脸上顿时变了色。
霍津臣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似笑非笑,“有余局这个靠山,你若是没干出这件事,在派出所的前程想必会很不错。”
汪聪脸色白了又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已经受到了惩罚,被革职了,您为何不放过我!”
霍津臣面不改色看着他,“秦景书承诺了你什么?”
“什么秦景书,我不认识——”
“你认识。”
“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汪聪吼着,一旁的保镖走了过来,给他小腿划了一刀,他吃痛地叫出声。
血滴入水缸里,食人鱼尝到了血腥味,翻腾得厉害。
汪聪往下一看,才知道缸里竟然有一群群这种可怕的东西。
“你们要干什么——”
司机突然把他放下,他双脚刚没入水里那一刻,汪聪脸色骤然剧痛,被撕咬以及心理的恐惧放大数百倍,痛感更如被活生生蚀骨。
司机再次把他吊起来时,他双脚浸染鲜血,每一寸肉都被咬得不成样,血液每每滴入水面,都能令食人鱼沸腾许久。
此刻汪聪被这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没有半分血色,颤抖地开了口,“我…我错了,我说…不要再折磨我了。”
“能伸能屈,这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霍津臣挥手,边上的私人医生才提着药箱走了过来,替他止血治疗。
受到这样的折磨,汪聪是不敢反抗了,尤其还是面对像霍津臣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命更重要。
“秦少许诺我只要我让我把这件事推到您头上,等这风头一过,他保我出国…”
霍津臣眯眸,“沈皓的事,他让你推到我头上?”
“是…我不敢骗您,他那天来找我就是调查沈皓的事情。我当时也很害怕这件事被人知道,本来是想骗他的,可他突然说他可以帮我,只要我把幕后的人推到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