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一顿,睡意被这句话压的粉碎,冷汗缓缓流出来。
那天傅燃知道自己在他妈妈给自己留的别墅里?
那为什么那天没抓自己?
而是第二天找到项横和翟容威胁自己?
傅燃说完,压着她,抱住,呼吸掠到她的耳边,热乎乎的,整个人柔软缠绵。
姜娇睡不着了,动一动,想问傅燃。
傅燃压着她,在她耳边带着睡意黏糊糊的语气:“别闹,我真的很困。”
“睡醒再做。”
姜娇:……
算了,她打了个哈欠,被傅燃的睡意传染,也睡着了。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点懵。
她被严严实实压在傅燃身下,傅燃在她耳边轻微打着鼾声,随着绵长而均匀的呼吸,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傅燃很少有睡这么熟的时候,高挺的鼻梁,在阳光下轮廓诱人好看。
如果不是死死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她还能欣赏一下。
但现在,傅燃死沉死沉的。
她使劲把傅燃往旁边掀,不小心碰到……呃……
傅燃迷迷糊糊醒来,开始动手脱姜娇的衣服……
姜娇:“不是,你干嘛呀~”
傅燃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不是你想要?不要碰我干嘛?”
姜娇被压的喘不过气:“你别压我了,我要被你压死了。”
傅燃低声沙哑在她耳边笑:“那你压我。”
说着他抱着姜娇向侧面滚了半圈,姜娇人一晕趴在了傅燃身上。
正对着傅燃的脸,英俊帅气,阳光温柔照在他脸上,清晨还没睡醒,全然没有了攻击性,反而像一只顺着毛摸的大狗。
没有了平时的凌厉,姿态慵懒又惬意。
傅燃眯着眼睛看她,语气粘稠带着暧昧:“开始吧,夫人,我都准备好了。”
他声音沙哑着:“各方面都好了。”
姜娇用手撑起自己,坐在他身上,俯视着傅燃。
傅燃清晨尤其好看,像一只大版的金毛,阳光暖洋洋照在他脸上,给他头发镀上一层金光,看起来暖烘烘的。
傅燃还未清醒,从上到下打量着姜娇,眼神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往下是睡衣半露的肩膀,再往下……
他呼吸顿了顿,沙哑催促:“快点啊,老婆~等不及了。”
姜娇微笑,手顺着他深沉黝黑的眼睛,摸到高挺的鼻子,往下滑,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在他嘴唇上摩挲着,舒服的傅燃眯起眼睛,呼吸节奏也变了,眼神更暗更幽深,里面卷着风暴似的。
她皙白的手指滑向傅燃的脖颈,在他喉结上不断摩挲,傅燃呼吸顿住了,仰起头,让她摸的更方便,喉结滚动,不断吞咽着口水。
脖颈边的鹰,随着他的吞咽,振翅欲飞跃跃欲试似的……
姜娇的手指缓慢往下移动,滑到他的胸肌,肌肉紧绷,缠着纱布的身体与结实的肌肉交相辉映,看起来又欲又撩。
傅燃随着姜娇的动作,眼神看着她的眼睛,一副随她怎么都行予取予求的样子。
姜娇的手指继续向下,低声:“那我开始了?”
傅燃带着鼻音“嗯”了一声,随着着姜娇的手,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神变得暴躁凶恶,身上荷尔蒙的气息缓缓渗出,释放在房间里。
姜娇声音带着诱惑:“怎么样都行?”
傅燃低声笑,身体跟着笑声震动:“宝贝,就怕你不怎么样。”
姜娇低头笑着,眼神在他身上缓慢移动,手也跟着缓慢移动到腹肌,抚摸……
傅燃眯着眼睛,有些享受。
下一秒,一阵剧痛。
“啊嗯~”
他肌肉收缩,一层薄汗,发出闷声的吭声。
抬头幽怨看着姜娇。
姜娇的手在傅燃腹肌受伤的地方,用力压下去。
她附身,在傅燃耳边,声音柔而魅惑:“老公~现在还行么?”
傅燃沙哑着笑,一只手从后面压住姜娇的肩膀,在她耳边:“试试?”
说着一翻身,把姜娇压在了身下,自己跟姜娇换了个位置。
姜娇噗通挣扎,被傅燃笑着压了上去。
然后……姜娇惊恐发现,自己身上染上了大片血……
“傅燃!你疯了。你不疼啊?”
傅燃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带着血腥味:“疼~但伺候老婆更重要。”
姜娇阻止傅燃作乱:“你别……求你了……”
“你想一身血,我不想……”
傅燃低声笑:“说的跟没见过血似的。我要不是见过你切人头皮,我就真信了。”
姜娇挣扎的动作一顿,缓慢看着傅燃,小声没底气:“我……没有……吧……”
傅燃弯下腰在她耳边:“别装……我都看见了。好凶哦,我好害怕~~”
姜娇结结巴巴:“你你……什么时候……”
姜娇再次挣扎:“傅燃,你血流没了。”
傅燃:“你别挣扎就不会流那么多了。乖一点。”
姜娇:“你……那天……看见了啊?”
傅燃带着喘息声:“嗯……”
姜娇哼哼唧唧:“那么早就知道啊……”
傅燃拍了下她的头,呼出热气:“怎么不专心。”
“你以为我为什么知道你是鹿娇。没证据我能怀疑么?”
姜娇一颤:“傅燃你……别……”
……
姜娇被傅燃拉去浴室洗澡,看着傅燃身上的血,和流在自己身上的血……
以及白色床单上的血迹,跟凶案现场似的。
“傅燃,你是不是有病。”
傅燃笑着亲了她一下:“对啊,老婆。”
姜娇在浴室雾气晕染中,低声问:“你怎么知道你妈妈那个房子里,我去过啊?”
傅燃看着她被雾气蒸的白皙透着红:“那天,你在吧?我跟你就隔了一道门,对么?”
“我回去之后,总觉得不对,那个屋子很多年没人。”
“我感觉到有人在,又觉得不可能,那天晚上就没查。”
“但走了之后,隔了一天,总觉得有点问题,就又去了一次。”
“发现有人留下很多痕迹,还有睡觉的痕迹,有翻相册的痕迹。东西一点没少,不可能是小偷。”
“我就打电话给律师,律师跟我说,这个房子已经转到你的名下,你刚刚问过。”
“我就知道你原来躲我躲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