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偷溜进来，温软眯着眼，脑袋混沌。
她迷迷糊糊，“几点啦？”
坐在床边的蒋赞看了眼手表，轻笑一声：“刚过中午，怎么？睡迷糊了？”
他轻捏她的鼻尖，眼中满是宠溺，抱入怀中。
温软回抱他，“我腰酸背痛的。”
蒋赞轻拍她的背，低笑一声：“让你别那么疯，现在知道难受了？”
温软绝不可能认，“我哪有。”
“还说没有？”蒋赞抱得更紧，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暧昧：“那你说说，是谁昨晚一直……”
温软倒打一耙，“是你老房子着火。”
蒋赞被这比喻逗笑，胸腔共鸣着嗡嗡作响，捏了捏她的后颈，“所以你是干柴？一点就着啊，小祖宗？”
温软理直气壮，“就知道蛮干。”
没有技巧，全是本能，虽然她也不会。
蒋赞轻咬她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再说？小心我再来一次，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床。”
温软已经事后圣佛了，“不行不行。”
蒋赞低笑，手指轻刮她的脸颊，语气调侃，眼中却满是关切，“怕了？那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软反问：“你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蒋赞喉结缓慢滚动，沉默片刻后声音沙哑：“这种事哪有问男人的？”
“我就想知道。”她就是很好奇，白臣和双胞胎也不敢问。
就因为她不是男的，不知道感受是什么样，所以才问。
蒋赞抿紧薄唇，下颌线条紧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怎么，你还想跟别人比较一下？”
温软就是好奇心，“没有，问问你老处男破处感受。”
蒋赞捏着她的后颈，佯装生气的轻咬一口，“胆子不小，敢这么打趣我？”
他眼神却有些飘忽，耳根泛红。
他这样，温软更来劲了，“说嘛说嘛。”
蒋赞沉默良久，略显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语气带着几分别扭：“……第一次，当然是给最重要的人。”
怎么还谈感情上去了。
温软追问：“感觉怎么样？”
蒋赞佯装愠怒捏了下她的脸，眼神却有些飘忽，“怎么还问个没完了？这种事，哪有男人愿意说。”
温软就这么看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还不好意思了。
蒋赞眼神变得柔和，嘴角微扬，“真是拗不过你……”他顿了顿，声音低沉：“感觉很奇妙，也很……满足。”
说得这么笼统，温软问：“还有吗？”
这样说，她没有概念。
见她穷追不舍，蒋赞神情有些无奈，只好继续说：“还有就是……”
他凑近温软耳边，声音压得更低：“觉得自己更离不开你了。”
“这样啊。”温软思考，男人也会因为第一次给了谁而更依赖？
有这么感性吗？
其实也不一定是女性感性，男性也会，会不会因为第一次给谁而依赖，主要还是看人，不分性别。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蒋赞心里有些打鼓，轻捏她的下巴，对视：“不满意我的回答？”
温软收回思绪，“你舒服就行。”
反正她是舒服了，这种事还得彼此感受都好，不然下一次不合拍。
蒋赞额头和她相抵，“小坏蛋，就知道逗我。”
他目光变得炽热，突然翻身把温软压在身下，“那你呢？你舒服吗？”
温软坦诚，“舒服啊。”
不舒服她都不干了，不干费力不讨好的事。
听她这么说，蒋赞嘴角上扬，眼神也变得更加温柔，“那就好。”
他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温软触及他眼底翻腾的欲望，开口：“忍忍吧，我真不行了。”
他行，她也不行了，没那个体力。
蒋赞在温软额头落下一吻，翻身躺在她身边，把她搂入怀中，“放心，我可舍不得再欺负你了。”
他大掌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
温软靠在他怀里，清醒清醒。
见她沉默，蒋赞还以为她不舒服，紧张问：“怎么了，真有哪里不舒服？”
温软还真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故意意有所指，“那你给我上点药？”
她就爱逗他玩。
蒋赞浓眉皱起，有些不自然轻咳一声，“咳……那里，不太方便吧？”
他耳根泛红，眼神游移。
温软笑眯眯，“哦~昨晚谁……”
蒋赞被她的话闹得面红耳赤，轻拍一下她的脑袋，“怎么还逮着这事不放了？”
他起身去翻出药箱，“我给你找药，别乱动。”
温软笑出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随他去。
蒋赞找出药后回到床边，坐在她身侧，“可能会有点凉，忍着点。”
他把药挤在指腹，轻轻涂抹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他动作尽量放轻，神情专注认真，好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下次可不能再这么由着我了，知道吗？”
温软脚尖还不忘蹭他腹肌，“那怎么说？蒋赞你立马给我停下？”
蒋赞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小混蛋，故意逗我是不是？”
他眼神变得深邃，抓住她不老实的脚，“我的意思是，要注意方式方法。”
温软挑挑眉，“那怎么？”
蒋赞无奈的叹了口气，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总之，要多考虑你的感受，我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只顾自己的混蛋。”
温软也没再开玩笑，“你第一次嘛，容易上头。”
是她要看看他的极限，一开始他都很温柔，所以没错。
蒋赞嘴角微扬，眼中带着几分宠溺，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是啊，第一次……所以，你得对我负责。”
温软随意道：“行，我负责。”
让他第一次变成第二次，第三次。
蒋赞佯装不满的轻哼一声，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声音低沉：“这还差不多，记住你说的话。”
温软就喜欢看猛男害羞，“感觉跟你……”
蒋赞食指曲起敲在她的脑门上，又羞又恼的低骂：“怎么什么都敢问！”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动，呼吸都重了几分。
温软贱嗖嗖凑近，“你说呀。”
蒋赞面色紧绷，眼神闪躲，半晌从齿间挤出一句：“……没法比，根本不是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