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样就说的合情合理了。”镜流捏着下巴点了点头。
伸手抓住白珩的左手,“走,我们去神策府,去找你景元,他应该知道白夜在什么地方。”
白珩被拖拽的向前走了几步:“镜流,你先放开我,不是去神策府吗?我跟着你,不要这么急呀。”
镜流忽然感觉到对方手上有点不对劲,有一个坚硬的物体,像是一个环状物,使劲一拉。
看到那枚平平无奇的银色戒指。
镜流手上出现寒霜之剑,架在白珩的脖子上,面色寒霜:“你跟我说一下,你手上的这枚戒指是怎么一回事。”
白珩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眼睛不断的乱晃:“镜流,你听我解释,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哦~”镜流在下自己眼上的纱布,双眼通红的看着对方:“看样子,这枚戒指真的是白夜送给你的了,没想到你下手还挺快。”
“哈哈哈......”白珩冷汗直流,发出尴尬的笑容。
然后看向镜流的背后,一副惊喜的表情喊道:“白夜救我。”
镜流猛然转过头去,发现并没有白夜。
又转过头去,看着已经没影的白珩。
然后几个跳跃来到了最高处,看着如同一道白影一样的白珩。
镜流闪过一丝红光,脚尖轻轻地点在建筑物上。
e=e=e=e=e=e=┌(; ̄◇ ̄)┘白珩双手呈手刀式,将吃奶的劲儿全都用了出来,扭头一看,看着紧追不舍的镜流。
还有那一副红色的眼睛。
白珩根本不敢停下来呀,停下来,敢说自己这个闺蜜,一定要把她大卸8块。
自己该怎么办呢?去找白夜才对,可是现在白夜在哪呢。
白珩眉头皱起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白夜提起的事情。
“对了,去鳞渊境。”
然后就向着鳞渊境所在的洞天跑去。”
镜流一言不发的在背后跟着对方。
可以看出,对方前进的方向的确是鳞渊境。
只不过一路上的丰饶孽物们遭殃了。
两人一追一跑,同时手上也没有闲着。
都在两人前进的路上。
在另外一边。
彦卿看着身边出现剑阵,要一己之力单挑,龙尊丹恒,刃。
手里拿着白夜送给他的剑:“你什么束手就擒吧,云骑军还能从轻发落。”
白夜扭头问看向一边:“我说你新收的这个徒弟,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刚才的对砍还看不出实力差距吗?”
“还有他的把闪避键给扣了吗?就知道硬刚。”
景元轻叹一声:“唉~这也算是我的教育失误,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的。”
白夜摇了摇头:“单独严加管教也不行啊,我建议你拿一辆星槎,找一个空旷的地带,全力加速对着对方冲过去。”
“受伤这方面吗?你不用担心,我会提供一个医疗舱的。”
景元神色一顿看向,不远处的彦卿,眼中带着同情。
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做出那种事情,白夜也会做出来。
就在此时此刻,鳞渊境的那一片海。
白珩正在水面上高速奔跑。
镜流在后面悠闲的坐着穿,看着前方不断奔跑的身影。
有一种直感,只要跟着对方,一定能找到白夜。
一想到再能见到白夜。
镜流完全忘记,自己这次来仙舟是要干什么的。
估计对她而言,白夜在她心中的重要性,远远高于其他吧
鳞渊境这一边。
冷面小青龙,向着上着天空一指,一条由虚数能量凝结成的水龙从天而降。
彦卿最终被击倒在地。
白夜从隐藏的方向走出,拿着神器小木棍,戳着彦卿的脸。
“刚才都教育过你了,而且我给你的剑也不是这么用的,你真丢人。”
彦卿怒目圆睁:“你是刚才的那个人。“
“咋地,还想打架,菜就多练。“白夜伸手对着彦卿的脑袋上来了两巴掌。
彦卿眼睛瞬间变得清澈,还有点委屈。
景元在暗处走出:“好了,白夜,彦卿他还是一个小孩子,难免有点毛手毛脚,做事不经大脑。”
变成冷面小青龙的丹恒,从白夜出现的第一眼开始,脑海里出现一段又一段的记忆。
丹恒捂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是白夜,你没有死。”
白夜笑眯眯的挥了挥手:“哟,冷面小青龙好久不见了,看样子你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不过,你说错了,在这个世界的我已经死了,类似于持明族的轮回转生,我在另一个世界转生了。”
“还有你别纠结了,至于白珩,你也不用管了,她现在复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丹恒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
“你自己看一下吧。”白夜伸出三根手指,报数道:“三,二,一。”
随着倒数完毕远处的水面上传来了白珩的声音:“白夜,救我,救我,救救我。“
丹恒听到这记忆里熟悉的声音,扭头望去。
看到一条九条尾巴的大狐狸,正在水面上高速奔跑。
后面的还有一条船,正不紧不慢的跟着对方。
船头站着一位白发少女,红色的瞳孔紧盯着岸上的白夜。
白夜看到那一副疯狂又偏执的眼神,感觉自己的想法好像出错了。
白珩这个时候已经从水面上来到岸边,看到丹恒,下意识的伸手挥了挥。
“冷面小青龙好久不见了。”
就躲到白夜的背后,伸手搭在白夜的肩膀上,从后面探出脑袋。
丹恒的表情,有点不太好看,因为对方的呼喊声。
又让他回忆起了很多记忆片段,冷面小青龙这个叫法,还是白夜开始叫的。
那天白夜在开玩笑:“丹枫,你每天冷着一张脸,你不是龙吗?以后就叫你小冷面小青龙了。”
彦卿伸手挠了挠脑袋,看着眼前这副场景,感觉到有些尴尬,有些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景元走到彦卿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彦卿,感觉如何,除了我以外,你可是都打了一个遍啊。”
彦卿一本正经的说道:“将军,你说错了,在教导的时候你也打了我好多次啊。”
景元呵呵笑道:“没错,是这样,我差点忘了。”
彦卿听着景元的笑声,听得出来,对方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不过彦卿倒是开心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