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看着眼前的金甲大将,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也无所谓的说道。
“郭奕是也!”
刘禅看着此人都战败了还是如此神气。
心说我刘禅年方二十五、纵横战场二十四年,谁见了不客气的叫一声斗爷,上一个敢和我这样说话的俘虏还是孟获呢。
随着心中所想,刘禅越发觉得眼前之前之人不顺眼。”
“嗨嗨嗨!”
“我看你尖嘴猴腮的、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文士。”
“我管你是锅易还锅难的,老实交待哪个锅哪个易,祖籍何处、在魏军中任何军职!”
郭奕本就因打输了而心中难受。
看到眼前金甲大将直接开始羞辱自己。
也顿时来了脾气。
心说我江湖浪子后人,败也就败了、岂容你在此锅易锅难的编排!
“敌将少狂,我乃是郭嘉、郭奉孝之子郭奕是也,现任大魏河东军军师一职。”
“什么锅易又锅难的,士可杀不可辱!”
当听到郭嘉二字之时,本来刘禅还带有一些轻蔑的眼神立时对眼前此人产生聚光。
接着以一个郭奕都没看清的动作,一个纵身下马快步来到郭奕面前。
“哎呀,原来是郭奕大哥啊,我可是找到你了!”
说着刘禅就一把上前抱住郭奕,双手紧紧用力。
刘禅的力量勒的郭奕一时差点没有断气。
在郭奕连连蹬腿拍打之后,刘禅才连忙放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激动手下失了分寸,大哥误怪!”
郭奕连连咳嗽的摆手说道。
“你离我远点,战场上没死成差点让你勒死,你要是想杀我就明着来。”
刘禅连连道歉。
“真是一时误会!”
“你我家父当年在许昌之时是老相识啊,咱俩是一辈,要不然一听说你的名字本将军怎么会如此激动。”
郭奕看着刘禅前后两张脸顺意切换。
一时些不真实的感觉。
心说,这是刚才骑在马上与我说话那人吗?
可听这人说两家父辈在许昌时还是熟人!
再看刘禅那一百八度都还带电击的转变态度。
看样子两家当年我交情不一般啊。
可自己父亲当年怎么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他在汉军阵营内还有这么一位故人!
郭奕半信半疑说道。
“今日我虽兵败,可也不会任尔等欺辱!”
刘禅说道。
“不辱不辱,谁要辱大哥你、那就是如辱本将军本人,我看谁敢!”
“来来来,大哥坐下慢慢说!”
说着刘禅将郭奕刚才坐过那块石头,又用手在上面拍了两下灰尘,示意郭奕坐下说话。
看着刘禅那殷勤的动作。
郭奕越发心中感觉不对。
心说。
刚才他是不是骂我尖嘴猴腮来着!
难道是父亲当年去世之时,算到二十多年后的今日我会在此兵败受困,这才布局汉军之内来为我解困。
不可能啊!
父亲就是再怎么算无遗策,那也不可能算到他死后的二十年这介休小城外会发生什么事。
这也太过玄学。
那种动不动就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说法,他郭奕是从来不信,他当年懂之事父亲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要相信科学!
可看着对面这人的眼神,如此殷切绝不像装出来的。
这到底是谁啊!
郭奕这会也懒得想,随之问道。
“你这人别一口一个大哥,你我在何处相识?”
刘禅说道。
“小弟刘金,你我未见过面,可当年家父在许昌之时与令尊郭叔父曾多有来往,有生死之交!”
“当年我还未出生之时,我父亲指着我娘肚子对你爹说。”
“要是个女孩将来就给你做老婆,如是个男孩我们二人就是八拜之交的异父异母亲的兄弟!”
“当时他们击掌为誓,我都听见了,你怎么还记得了呢。”
“最后我一出生这不就又是个带把的,所以我们只能做兄弟了。”
“家父为我起名刘金,就是要记念他们兄弟之前的那段情谊如金子一样吸引人啊!”
郭奕听的云里雾里、半真半假!
心说自己这老爹当年还办过这么不靠谱的事,看来谁都年轻过啊!
可这当年在许昌还是魏武帝时期。
那时能在许昌汉军阵营之内的人,不就是刘备和他的几个手下吗。
这人姓刘,难道是刘备哪个同宗兄弟的后人,当年随刘备留许昌为质,一来二往与我父亲交往不错,有交情!
再看眼前这金甲大将那一身富贵之气。
这肯定是在刘备称帝之后其父亲因是宗亲受了什么王侯,这才年纪轻轻成了汉军一员大将。
郭奕心中长叹一声。
父亲啊,没想到二十年后你还帮了儿子一次!
刘禅没有理会郭奕的反应,接着说道。
“这些年我到处打听你,本以为你在邺城,没想到你在河东军中。”
“这下好了,我们兄弟终于团聚!”
郭奕也不再强求。
心说等先安定下来再说,有个熟人就是当俘虏也能少受点苦。
再说自己现在这样都在战俘了,对方一个将军就是想骗自己又能骗去什么!
“你可是那个当年利用水晶杯搅动我大魏与东吴动荡的刘金!”
刘禅一笑。
“不才,正是二弟我!”
“各为其主嘛,可以理解!”
郭奕苦笑着摇摇头。
“你的一个各为其主、让我当年可是省吃俭用了两年!”
刘禅说道。
“这次看到大哥,我就已知道你河东军主将军是夏侯充,可这大脑是你!”
“你可是让我的骑兵吃了大亏!”
郭奕也学着刘禅的样子。
“各为其主,还请理解!”
“你要如何处置于我,是杀头还是流放!”
刘禅笑着说道。
“大哥,你先去休息,随后我会去找你!”
说着刘禅就向远处走去。
因为他看到追击魏军的传信兵回来了。
来到近前。
“报将军,马岱将军已带兵正在击溃夏侯充所部后撤大军,只是对方兵多正在向灵石逃窜!”
这时赵广说道。
“将军,不能让夏侯充就这样引军撤回,我去追击他!”
刘禅说道。
“不用,他跑不了,有人能拦住他!”
赵广说道。
“仅凭北宫信那百余弓骑兵的袭扰,想要阻挡夏侯充的大军显然不太可能。”
刘禅笑着说道。
“我说的不是北宫信!”
“可我们除了这支弓骑兵外,已经没有别的兵马在魏军之前阻挡!”
刘禅看向赵广。
“你忘了姜维这货到现在一直都没出现,你真以为他这个堂堂骑兵军的副将,就真在后面带着军队接收城池!”
“我告诉你赵广,他姜伯约与邓士载可是相父调教出来的两大高徒。”
“这会他还没在我面前出现,我敢说他早就带着主力绕到夏侯充前面断魏军退路去了。”
“这个姜伯约不动嘴是不动嘴,一动就是对着最肥的位置下嘴!”
刘禅一摆手指向后面的郭奕对着赵广说道。
“给我好好招待此人,我去支援马岱、姜维他们!”
赵广回头看了一眼郭奕对着刘禅问道。
“将军,你好好招待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嗯!”
赵广说着还以手为掌比了一个斜劈的姿势!
刘禅大惊。
“你放……!你胡说,我说的招待真就是好好招待,明白!”
赵广这才一点头。
“明白!”
刘禅这才一跃上战马向前方魏军退去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