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孟薇看到脸色难看的罗战,心中不禁一紧,她立刻联想到王虎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于是满脸焦虑地问道:“王虎哥哥怎么了?”
罗战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孟薇解释。总不能直接告诉她王虎正在和别的女人在浴室里缠绵吧!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
犹豫了好一会儿,罗战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老板没事儿,他正在那儿洗澡呢,不想让别人打扰他。”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孟薇,转身走开了。
孟薇对罗战的话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多问。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王虎那帅气的面庞,有王虎那义无反顾独自冲向人群的身影。
整个晚上,孟薇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王虎,担心他是否真的安好。第二天早上,当她起床时,发现自己的眼眶周围一圈都是黑色的,显然是一夜未眠的结果。
缅甸军营的别墅里面,茵黛的情况则完全不同。一整个晚上,她竟然晕过去了整整 7 次!每次醒来后,她都会继续向王虎索取,而王虎也只能不断地满足她的需求。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凉透了,王虎才抱着茵黛从里面走了出来。
然而,这期间外面的昂山也晕过去好几次,每次醒来时,都能听到从洗手间里传来的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直到最后一次,昂山强忍着腿上如潮水般袭来的剧痛,身体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一般,缓缓地翻过身来。他的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因为剧痛而失去了血色,但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盯着床头柜的抽屉,那里藏着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一把手枪。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抽屉把手的瞬间,门突然被推开了。王虎抱着茵黛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就扫到了抽屉里露出一角的手枪。
王虎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飞起一脚,狠狠地踩在了昂山的手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昂山的整条手臂像是被折断的树枝一样,无力地垂落在床边。
昂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然而,王虎却对他的哀嚎视若无睹,他迅速从抽屉里掏出那把手枪。这是一把已经上好膛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致命威力。
王虎心中暗自嘀咕:“好险啊!幸亏老子出来得及时,要不然这老小子肯定会趁我不备给我来上一枪,打我个措手不及!”
正当王虎准备举起手枪,将昂山这个心腹大患一枪毙命的时候,紧紧抱着他脖子的茵黛轻声说道:“他毕竟是我的丈夫,能不能饶他一命?把他囚禁起来就好了,不要杀他……”
王虎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但这丝诧异仅仅持续了一瞬间,他便迅速回过神来。
他刚刚准备转身抱起茵黛,去另外一间房间休息,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一声怒不可遏的嘶吼突然传来。
“你这个毒妇!你就是想要羞辱我,老子不需要你的怜悯,你这个臭婊子!”这是昂山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此时的茵黛,正处于那种事后的特殊状态。在这种时刻,人们往往会产生一些复杂的情绪,比如后悔、自责或者其他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紧紧地抱着王虎的脖子,仿佛一只受惊的鹌鹑,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似乎想要借此逃避那刺耳的嘶吼声。
王虎见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手枪,对着昂山连开三枪——两枪击中胸口,一枪直接爆头。
随着枪声响起,昂山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彻底结束了他那罪恶的一生。
然而,枪声刚刚落下,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焦急的呼喊声:“小姐,小姐,发生什么事儿了?”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慌张,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
茵黛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浑身一颤,她赶紧回答道:“我没事儿。”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完全恢复过来。
门外的人似乎稍稍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追问道:“小姐,那枪声是怎么回事儿?您真的没问题吗?”话音未落,只听得“咔嚓”一声,似乎是有人在试图推开房门,幸亏门被反锁了,才没有被直接推开。
茵黛心急如焚,连忙高声喊道:“你们千万别推门啊!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呢!还有,昂山已经被我处决了,你们都下去吧!”
王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就闹出了笑话。原本他还打算抱着茵黛去另一间卧室休息,却完全忘记了门外还有人站岗呢。
因为两人都赤身裸体,毫无遮蔽。
而且王虎的枪还在里边儿放着呢。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似乎是那些人听到茵黛的呼喊后知趣地离开了。
王虎打开门探出头看到没有人,赶紧抱着茵黛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像闪电一样迅速闪身进入了另一间卧室。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王虎正温柔地抱着茵黛享用早餐。就在这时,班夫突然走了进来,他先是向茵黛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报告道:
“小姐,另外两个团已经完全被我们掌控了!昂山之前的那些死忠分子,除了有两个被直接枪毙外,其他的都已经被我们成功抓获了!”
茵黛的小脸上露出一丝严肃,她挥了挥手,示意班夫先下去。
待班夫离开后,王虎看着茵黛那严肃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他的手缓缓地从茵黛的腰间向上移动,仿佛想要探索更多的未知领域。
坐在他怀里的茵黛察觉到了王虎明显的身体变化,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撒娇的说:“你个坏蛋,人家的身体还没恢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