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秦凡不留宿的这个消息在整个紫薇阁中不胫而走。
众人纷纷猜测,这位出手阔绰、风度翩翩的秦公子为何会连续半个月都不肯接受方笑笑的留夜邀请?
难道真如传闻所说,秦凡是个不举之人?
毕竟像方笑笑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主动投怀送抱,世间又有几个男子能够忍心拒绝呢?
于是乎,有关秦凡不举的流言蜚语在紫薇阁内越传越盛...
当秦凡无意间听到关于自己“不举”的传言时,心中顿生一股无奈之感。
这种男女私密之事,又怎能轻易向他人解释和证明呢?
然而,面对如此困境,秦凡并未消沉太久。
经过这半个月的默默蛰伏与思考,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形。
秦凡准备在烈焰城开设一家妇科医馆,打算一年之后前往烈焰皇宫盗取那烈阳之炎的火种。
在紫薇阁那些善良姑娘们的热心相助之下,秦凡很快便在紫薇阁附近成功地盘下了一间合适的店铺。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全身心投入到医馆的筹备工作当中。
短短两天时间,经过精心的装修布置,小秦妇科医馆终于迎来了盛大的开业典礼!
自开业之日起,秦凡便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守在医馆中行医问诊。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他始终坚守岗位,未曾有过丝毫懈怠。
随着秦凡治疗好了一个又一个患者,烈阳城内开始流传着他是妇科圣手的事迹。
而在此期间,尽管他偶尔还是会前往紫薇阁,但每次都是匆匆而去,绝不留夜。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秦凡“不举”的传闻开始在整个烈焰城中悄然蔓延开来。
此时此刻,在烈焰城的某一处热闹非凡的茶馆内,正坐着几位来自青楼的妙龄女子。
她们围坐在一起,一边悠然自得地品尝着香茗,一边饶有兴致地谈论着城中近日来的八卦趣闻。
只见那位身着一袭鲜艳红衣的女子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面露惋惜之色,缓缓开口说道:“唉,要说那秦公子啊,真是样样都好,只可惜...却是个不举之人呐!”
话音未落,一旁身穿洁白衣裳的女子也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并同样叹息着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真想不到像他这样医术高明,可以治愈女人们各种各样疑难杂症的神医,竟然连自己那不举之症都束手无策呀!”
这时,坐在旁边一直静静聆听的绿衣女子忽然插话道:“对了,我前几日瞧见笑笑姐的时候,发现她的眉眼之间似乎总是隐隐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愁呢。”
听闻此言,红衣女子当即接口应道:“哎呀,这还用说嘛!想来定是因为秦公子这不举之事啦。可怜那笑笑姐对秦公子的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咯”
坐在不远处的说书先生看着那三名青楼女子在谈论秦凡的病因,不自觉的就凑到她们的身边了解情况。
由于整个烈焰城都传遍了秦凡不举的事情,那些个男人听闻自家夫人要前往小秦妇科医馆就诊时,竟然丝毫不再加以阻拦。
如此一来二去,秦凡所开设的这家医馆逐渐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每日前来求诊的患者络绎不绝,让他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日,小秦妇科医馆内,方笑笑端坐在秦凡的面前,轻声说道:“秦公子,与你多日未见,我病了呢。”
秦凡赶忙认真地为其诊断了一番,而后微笑着回应道:“笑笑姑娘,从脉象和体征来看,您的身子骨可是相当康健啊。”
然而,只见方笑笑娇嗔地低下了头,羞赧地言道:“哎呀,人家患的是心病啦。你诊断人家的手自然是看不出来。”
说着,她竟大胆地将秦凡的左手拉过来,放在了自己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处,并接着细语呢喃道:“秦公子,你摸摸人家的心嘛,瞧瞧它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秦凡顿时满脸通红,如触电般迅速抽回了左手,有些慌乱地解释道:“笑笑姑娘,这里乃是妇科医馆,实在是无法诊治心病啊,笑笑姑娘还是另寻高明吧。”
听到这话,方笑笑不禁掩嘴轻笑出声,眼波流转间透着一丝妩媚,娇声说道:“可人家这心病,就只想交由秦公子你来医治呢。不都说医者父母心吗?”
秦凡挠了挠头,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应道:“秦某近日确实繁忙异常,待过些时日,我定会亲自前往紫薇阁,为笑笑姑娘仔细瞧瞧这病症可好?”
方笑笑闻言,连忙追问:“那过段时间究竟是何时呀?毕竟我这心病可拖延不得太久哟。夜间时刻总是难受的很。”
秦凡见到此情此景,连忙向方笑笑郑重其事地保证:“笑笑姑娘,后天我一定会准时到达紫薇阁为你诊病,请放心!”
听到秦凡如此坚定的话语,方笑笑那娇美的脸庞上顿时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喜和期待的光芒。
随后,她轻盈地转身,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笑笑盈盈地离开了小秦妇科医馆。
秦凡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方笑笑逐渐远去的婀娜背影,直至她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
不知为何,他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口气。
说实话,对于男人是否会出轨这件事,他内心深处其实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尤其是看到身边好兄弟欧阳爽风流倜傥、四处留情的生活方式,更是让他心生艳羡之情。
然而,一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妻子楚映月,秦凡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他害怕一旦自己失足踏入出轨的那一步,就会永远失去那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女人。
因此,尽管面对众多倾心于他的女子投来的含情脉脉的目光,秦凡始终都能够保持清醒和理智,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
毕竟,只要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当遇到那些全心全意爱慕着自己的女子时,又怎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