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变个戏法,先别笑了行么……”小石头看着众人那充满不屑的眼神,听着故意放大的嘲笑声,语气略带恼火。只见他小手一扬,掌心亮起一道雷光,雷光闪烁,噼里啪啦地作响。
原本哄笑的众人,笑声戛然而止,都诧异不已地看着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小外门弟子。大家心里暗自琢磨,难道这小子还想自不量力动手不成?
小石头手指轻轻一弹,那道雷光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朝着周围竖起的一面镜子飞去。
这些镜子,是小石头之前让人竖立的,从镜子立起来那一刻起,就没人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早期,太上长老还以为小石头要这些镜子是符墨材料的必需品,便将他要的极品灵材和上千面铜镜都装在一个储物戒指里交给他。小石头拿到后,在这个阵法小世界里,小心翼翼地把铜镜在周围安置好,才开始安排众人制作符墨。
在众人眼中,这些铜镜不过是这个外门总指挥故作神秘的道具罢了。外面都传言他画符能出极品,完全是靠烧香求来的,人称神棍临时总指挥。
此刻,那道雷光在即将触及铜镜镜面时,突然拐了个弯。
“哟,这小子有点本事啊!他打出的雷电怎么还会拐弯?我们内门弟子打出的法力攻击都做不到啊!”众人不禁瞪大了眼睛,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都紧紧盯着小石头,想看看他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怎么?想跟我动手?就你还不够格,我就算不用双手,都能轻松收拾你……”胡长风随手一挥,一道法力涌出,击散拐弯朝他飞来的雷电,眼神中满是轻蔑。
“现在你该知道,我后脑勺没长眼睛,也能看到你搞破坏了吧?”小石头毫不退缩,回以嘲讽的眼神,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些铜镜可不是什么“神棍”的摆设。经小石头这么一演示,大家瞬间明白他为什么背对胡长风,却还能清楚看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原来是镜子能反向观察。
胡长风本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任谁都发现不了。可万万没想到,竟被小石头给识破了。他向来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此刻,脸色却瞬间黑得像小石头炖肉用的大锅底,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暗骂道:“真倒霉,还真被这小子瞧见了!”
“你怎么可能看得那么远?这么远的距离,能看到我手上的动作?你肯定是看花眼了!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制作符墨的,你别故意找茬,这就是打击报复……”胡长风嘴上还在强撑,可说话时明显底气不足。他心里清楚,混进符墨里的东西根本没法分离出来,现在只能死不认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小石头心里明白,自己只是个外门弟子,根本没权力处置内门弟子。于是,他转头向太上长老求助:“太上长老,有人破坏符墨,导致符墨达不到标准,您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对他来说,自己已经尽力,接下来就看太上长老如何定夺了。
负责此处的太上长老一听有人破坏制符,顿时皱起了眉头,满脸不悦。在他眼中,这简直就是公然打他的脸。如果事情影响不大,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但要是影响严重,那就别怪他下手狠辣,杀鸡儆猴。
“当真有此事?他们是怎么破坏的?对制符出极品的概率影响大吗?”太上长老追问道。
小石头赶忙如实汇报:“他们偷偷往即将制作完成的符墨里混入灭灵散。这灭灵散是一种稀有矿物,只有在虚无混乱之地偶尔会有少量产出。要是混进符墨里,制符的时候看着是极品,可一旦使用,威力就会大幅下降。弟子怀疑这是敌对势力安排的人,想要破坏咱们内门辅助外门的争霸战计划。”
其实,小石头一开始也不知道那些混进去的粉末是什么。他偷偷抓了一点被掺杂的极品符墨,悄悄丢进九色乾坤搭。搭里的符灵存在了不知多少岁月,连自己的岁数都记不清了,这世间能瞒过他的事儿可不多。符灵一眼就看出,里面加的是破坏灵符威力的灭灵散。小石头由此断定,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天剑仙门搞破坏。
如今,天剑仙门内部局势混乱不堪,也正因如此,小石头才格外警惕。之前,他像个神棍似的在周围摆了一圈铜镜,就是为了全方位监视,防止再有奸细捣乱。这不,还真让他逮住了一百多个。可这些人现在都死不承认,一个个嘴硬得很。
在天剑仙门的城主府小世界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负责此地的太上长老本就肩负重任,此刻听闻有人往符墨里混杂灭灵散,那可是能让符道之力消散的邪恶之物,这消息如同炸雷一般,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混账东西!他们竟敢如此!执法长老,去把那些往符墨里混灭灵散的内门弟子都给我抓起来,严加审问!看看是不是之前逃走的大奸细留下的小喽啰,还在这儿兴风作浪!”太上长老气得胡须微微颤抖,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先把奸细这大帽子都给一帮小兔崽子扣上再说。
这小世界里弟子众多,自然不会只靠一位太上长老管理。在他的调配下,有不少长老协助管理,其中执法殿的长老在关键时刻被委以重任,负责捉拿捣乱分子。
执法殿长老带着手下气势汹汹地去抓人,那些被指认的内门弟子顿时炸开了锅。他们完全没想到会这样,根本无法接受。
“长老,他污蔑我们!我们都不知道灭灵散是什么,他随便编个名字就给我们定罪,我们不服!”被小石头指认要被抓走的内门弟子情绪激动,手指着执法长老大声叫嚷。他身旁的众多内门弟子也纷纷附和,各种不服的声音此起彼伏,现场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