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小脸煞白。“报告长官,英军正在海边修防线呢,他们觉得咱们会从海岸线杀过去。
“隆美尔诚然厉害,然其筹备尚需时日,”一位军官沉凝道,“短期内,其断无可能发动大规模进击。”“且,其必仰仗后勤补给,”
另一位军官续道,“沙漠之地,实非装甲部队之宜处。”“或然也,”一名年长之情报官凝思须臾,“然勿忘,彼乃天才也。彼断不会循常理而行。”“我等仍须审慎行事,”另一位军官颔首,“万不可小觑此德国人。”
士兵们的水壶早已见底,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军装,皮肤被晒得发红。每一步都像在与死亡搏斗,脚下的沙子滚烫,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这地方真是个地狱,”一名年轻的士兵抱怨道,“我宁愿在战场上被子弹打死,也不愿在这里活活渴死。”
“闭嘴,”他的战友低声呵斥,“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把你扔进沙子里。”
“你们听,”隆美尔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正站在一辆坦克旁,看着士兵们艰难前行。“沙漠确实残酷,但它也是我们的盟友。它掩护我们的行动,隐藏我们的踪迹。只要我们坚持下去,胜利就在前方。”
士兵们沉默了,他们知道,这位将军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英军的防线就像一张脆弱的纸,被轻易地撕裂开来,士兵们开始陷入恐慌之中,他们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他怎么会这样?”在开罗的维维尔将军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愤怒地质问,“他怎么能越过沙漠?他应该沿着海岸线前进!”将军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懊恼。
然而,一名参谋却低声回答道:“也许他根本不想走海岸线,也许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这个回答让维维尔将军陷入了沉思,他开始意识到德军的行动可能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意大利的布雷西亚师也在向前推进,他们迅速地攻占了一些重要的据点,并俘虏了奥康纳和尼姆两位将军。这一消息让英军的士气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德军的飞机在天空中盘旋,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和梅塞施密特 109 战斗机如同一群凶猛的猎鹰,对英军进行着狂轰滥炸。英军的阵地被硝烟和火光所笼罩,士兵们在枪林弹雨中艰难地抵抗着,但最终还是不得不节节败退。
“我们赢了!”一名德军士兵兴奋地高喊着,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战火纷飞的喧嚣声中显得格外响亮。这一声呼喊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夜空,瞬间点燃了整个战场的激情。
其他士兵们听到这声呼喊,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纷纷响应起来。他们的欢呼声如同海浪一般,一浪高过一浪,在广袤的沙漠中不断回荡,似乎要冲破云霄,向全世界宣告着胜利的到来。
这欢呼声中充满了喜悦、激动和对战争结束的期待。士兵们相互拥抱、击掌,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疲惫但满足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战友的感激和对和平的渴望。
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沙漠中,胜利的欢呼声响彻云霄,久久不散。
然而,在这一片欢腾的氛围中,有一个人却显得格外冷静,他就是隆美尔。只见他面沉似水,目光如炬,冷冷地看着兴奋的士兵们,说道:“别太高兴,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的目标是托布鲁克,那里才是真正的挑战。”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士兵们的心上,让他们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托布鲁克的守军听到消息后,立刻加强了防御,但他们的士气已经动摇。隆美尔的部队分两路,一路沿海滨推进,一路穿越沙漠,直逼这座城市。
“这是一场决定性的战役,”隆美尔站在战壕前,望着远方的托布鲁克,“如果我们能拿下这里,整个北非的局势都将改变。”
士兵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心里清楚,这场战斗可不只是为了胜利,还关系到他们的前途呢!在托布鲁克的城墙上,英军指挥官站在了望台上,眺望着远处的德军部队,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他们真能攻下这儿吗?”他嘴里念叨着。
“如果他们真的来了,我们就必须拼死一战,”一名副官低声回答,“但我们不能再犯错误了。”
罗马和柏林都很意外,伦敦则大为震惊,仅仅几天之间轴心国部队就在隆美尔的指挥下取得了极大的战果。他们把疲惫不堪的盟军部队从的黎波里近郊赶到了埃及,唯一还在盟军手中的是托布鲁克,由莱斯利·莫斯海德指挥的第20澳大利亚步兵团重兵防御。
托布鲁克港是班加西到亚历山大港之间唯一一座深水港。在意大利占领期间修建的防御工事,现在在盟军的掌握之中,他们还构筑了大量壕沟,弹药和火炮都很充足,它成为敌军部队重重包围之下,盟军的一处避风港。丘吉尔告诉维维尔将军,托布鲁克必须战至最后一人。
隆美尔及其所率部队亦遭遇困境,因无有效补给线,难以继续发动攻击。托布鲁克乃重要补给点,其港口更是足以左右北非战场局势走向之战略要冲。隆美尔深知,他们急需托布鲁克。遂下令进攻托布鲁克,并决意继续向埃及挺进,攻势昼夜不停。托布鲁克之卫。
自四月十日起,历经惨烈战斗,澳大利亚部队在德国空军反复轰炸之下,顽强抵御住了轴心国部队的攻势。四月十一日,隆美尔攻克瓦迪亚,十三日又拿下卡普错堡。四月三十日,北非军团对托布鲁克的围攻愈发凌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