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点赞,谢谢牧清,谢谢黑龙,谢谢为爱发电的朋友们。
本作品新流量少得可怜,全靠老读者们给的信心,才有继续写下去的力量。
……
李波劝说无效,公事公办了,让她们找律师,提起诉讼。
俩女人带着亲友,离开了警务局,又去了县政府,在门口大吼大叫,说自家人上班时间,为公牺牲,处理不公。
秦天赐分管维稳,不在县委,李正瑞也去了燕京,易晓出了面,通知了兰世鸿和李波,一起去了政府门口。
门口围了很多人,俩女人正在哭诉丈夫的丰功伟绩。
易晓走到了俩人跟前,“有什么事去会议室谈吧,这里吵闹也无济于事。”
俩女人不依不饶,要易晓立即给她们表态,丈夫是因公牺牲的。
围观人群越聚越多,易晓脸沉了下来,“你们不听招呼的话,趁着老百姓人多,我让警方立即公布证据照片,看看你们男人是什么货色!”
韩秀严小蓉一听,不敢再放肆,乖乖去了会议室。
一进屋里,俩女人又开始哭天抢地,哭诉老公工作多年,政府竟然如此无情,对死者家属不管不顾,那些亲友在在旁推波助澜。
“有事说事,死者妻子留下,其他人暂时回避,我和你俩说点事。”易晓叫其他人离开会议室。
“李局长,打开投影仪,把视频给她俩看看。”易晓冷着脸,叫李波播放证据。
看着画面里翻云覆雨,浪荡不堪的镜头,俩女人停止了哭泣。
易晓冷冷说道,“那个女人疯了,还在精神病院,这样的事情,怎么定因公牺牲,怎么给你们赔偿,县委县政府是私人企业吗?”
韩秀还嘴硬,想要反驳,易晓摆了摆手,“兰书记,你来给她们说两句。”
“有人举报,金磊和郑伟涉嫌收受贿赂,买官卖官的事情,我们正在调查,希望你们如实陈述现有资产。”
潘军和汤云的交待材料里,也就提过一句,说两个领导还卖官,也无实证,兰世鸿利用这句说辞,施压而已。
“你们要赶尽杀绝吗?”韩秀跳了起来,男人死了,居然要查账了。
易晓在会议桌前坐了下来,“你们老公遇害,理解你们的悲伤,从人道主义出发,县里给死者家属,每户四万元丧葬费,刚才兰书记提到的问题,就不必再继续了。”
韩秀和严小蓉都没有接话。
“这样吧,你们回去考虑下,不能再大吵大闹了,我的权限也就只能如此了,实在和你们的要求相差太多,你们可以提起诉讼。”
易晓说完,转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李波和兰世鸿,和她俩继续商谈。
“不是不管你们,这情况你们也看见了,怎么给钱?没办法啊。”李波劝了一句。
“我们回去和亲友商量一下。”严小蓉知道金磊的德行,怕得不偿失,不敢闹了。
“好吧,商量好了,来警务局找我吧。”李波得去找秦天赐了,那钱只能从维稳经费里出了。
秦天赐和庞霞上午去了市委,下午到了市政府,给领导汇报后,留下了规划方案,连夜去了省城。
“秦副书记,你估计会给我多少钱?”庞霞在车上问道。
“希望能给一个亿吧,接下来我们还会有大动作。”秦天赐盯着前方道路,微微一笑。
“领导,你又有什么计划了?你太厉害了。”庞霞眼里都是星星,她太崇拜秦天赐了。
“到时你就知道了,希望我的猜测没错。”
到省城三百多公里,秦天赐一路疾驰,不到三个半小时,就进了城里。
庞霞城里有亲戚,秦天赐把她送了去,自己回了钱丽住处。
钱丽还等着他吃饭呢。
一番热吻后,两人开始喝酒。
“听说你要到市局?”秦天赐问道。
“嗯,不出意外,再过十来天就有消息了,你那里发大案了?”新闻里有播报,钱丽也知道这事。
秦天赐把薛天虎的事说了,钱丽听得很惋惜。
“太冲动了,这年代了,这么冲动干啥嘛,那些人也是,害人害己。”
吃了饭,两人都是正当年,又开始研究装备。
秦天赐突然有种好奇,想问问陶芳,钱丽喜欢撕扯,属于什么心理,是不是以前婚姻不美满,造成的心理变化呢?
一夜折腾,钱丽早早出发了,在忙着准备交接的事情
秦天赐带着庞霞去了农业厅,给罗厅长汇报了乡村振兴的思路。
听到以修建水库,既能抗旱促进农业生产,又能借此发展旅游的思路,罗中雄很是赞赏。
罗厅长叫秦天赐把方案留下,他去给分管省领导汇报,争取上会表决成功,有了大额拨款,才好展开。
秦天赐去了杨爸那里,难得来一趟省城,肯定要去聆听下指导。
庞霞留在车上等着,秦天赐径直去了杨爸办公室。
“你那里又出幺蛾子了?”杨文义笑道。
秦天赐把郑伟从私人老板,变成国家干部的事,给杨爸说了。
“那时候这事情不少,高层出文件,基层在运作,难免有人钻空子。”
政令出台,基层在执行,走样变形,比比皆是,并没有设计的那么好。
“三界县现在什么发展思路?”杨文义问道。
“我们准备利用那个大学,带动工业区企业技术升级,工业还得作为经济龙头,兴修水利,农业和旅游业齐头并进,和企业合作,多点开花,开办无污染的村办作坊,加快乡村振兴步伐。”
秦天赐言简意赅,说了大方向。
“另外,我有个发现,龙湖乡境内,那里是山区,有木耳的种植历史,乡里可能还有大溶洞,
我去下应急管理局,想找人勘查一下,杨爸,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我单独去,人家不一定搭理我。”
杨文义笑了笑,秦天赐的思路,比上次有进步。
“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去找人吧,哦,对了,还有一个多月,把你们婚事办了,你那些老妈天天催,埋怨我们几个老爸,你准备下吧。”
这结婚的事,自己这新郎官居然不知道日期,也是稀奇了。
“什么时候?”秦天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