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颜只觉浑身脊背发凉,“太子殿下,皇兄怎么可能在背后骂父皇老不死。”
“大哥最多和父皇大吵一架,把父皇推倒在地,大哥和父皇吵架,大哥甚至连骂父皇都从未有过。”
“二哥每次骂父皇老不死,是因为父皇拿军棍打骂二哥,二哥气急败坏,才骂父皇老不死。”
“二哥心情不好,二哥拿茶盏砸父皇,只要父皇不打骂二哥,更不拿军棍打骂二哥。”
“二哥从来不会骂父皇老不死,只要二哥心情好,二哥绝不拿茶盏砸父皇。”
封叙白眼底满是笑意,“书颜,告诉本太子,哪个敢拿刀砍死太上皇,书颜本太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给本太子听,解释的让本太子觉得满意。”
“书颜,本太子在回熙国之前,本太子不让浣衣局,辛者库宫人打骂你,不言语侮辱你,不作践你,不欺辱你。”
“本太子刚刚让柏言知,去和永平大长公主说了,你假死那日,让柏言知找楚宴,楚宴把你和秦越,送去本太子的庄园。”
“本太子,自会有人好好伺候你和秦越,把你和秦越伺候舒服,楚宴送你去熙国,带秦越去找永平大长公主。”
“书颜,在此之前,本太子每天晚上,不把你当人看待。”
“本太子在衍庆殿,满宫宫人都睡下,本太子不把你当人,本太子用铁链,锁你脖子,锁你双手双脚。”
“让你跪膝行一整夜,爬到绕完满宫,一膝行一扣手,两膝行一磕头,给循然磕头,但循然听不到。”
“本太子几时登上帝位,你几时嫁给本太子,书颜 你起来,回答让本太子不满意,本太子没有回到熙国。”
“本太子让你活的,还不如一条狗,本太子登上帝位。”
“本太子说到做到,本太子绝对让后宫嫔妃随意欺负你。”
“宫人使劲作践你,循然看也不看你,楚宴只当没看见你,本太子对你视而不见。”
“本太子猜,从你母妃刚刚和你说话开始,到现在,你无时无刻想哭着,求本太子饶了你用力磕头,求本太子放过你。”
顾书颜拽住封叙白袍角,“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饶了书颜,求太子殿下别娶书颜,书颜不嫁了,书颜不嫁太子殿下了。”
“书颜不想再嫁皇室中人,书颜更不敢远嫁熙国了,书颜愿意相信皇兄。”
“书颜更愿意相信父皇,书颜愿意嫁到京城,求太子放过书颜。”
封叙白带楚宴和顾奕迟走出辛者库,“柏言知,贱丫头既然不要这个机会,去办差,楚宴,安亲王,我猜哪怕景国出兵帮助熙国,别国根本不敢打景国。”
“毕竟别国皇帝都在效仿循然,别国攻打景国,别国臣民知道。”
“把景国打灭亡了循环就当不了皇帝,别国皇帝效仿谁去。”
“没有人效仿会做的越来越差,别国臣民怎么可能饶了他们皇帝,楚宴,有没有道理。”
楚宴摇头,“叙白有道理是有道理,你的猜测可以告诉顾老三,但我觉得毕竟太过冒险。”
顾奕迟神色凝重,“叙白,此事需得问问老三,这个法子可不可行,但这是一场豪赌,赢了熙国危机即刻解除,输了叙白,景国万劫不复。”
封叙白眸光森冷,“说的有道理,安亲王 我很好奇,循然怎么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解熙国大难。”
循然当年如何把楚荆一个无权无势,父皇不喜欢,母后只喜欢楚冥,皇祖母最厌恶。”
”无所依仗的皇子,一手推上帝位,还有传位诏书,名正言顺继承大统。”
顾奕迟哈哈大笑,“叙白,这你恐怕的问老三,老三满脑子馊主意,没有老三,楚荆绝不会登上帝位,甚至还有传位诏书,名正言顺登基。”
楚宴拉住封叙白和顾奕迟,“安亲王 叙白,顾老三刚去上朝,叙白,我问问你 我们去衍庆殿等顾老三么,顾老三回衍庆殿,有什么疑惑,一问顾老三就都知道了。”
封叙白坐上马车,“楚宴舒阳乔无期不在,你驾马车,去酒窖里搬好酒到衍庆殿,我想喝酒,我要让循然。”
“给我想一个杀老妖婆和老东西,宛月,还能让我沾染不到身上的馊主意。”
顾奕迟拼命摇晃楚宴脑袋,“楚宴 叙白要杀他母后,还有老东西,宛月,本王没有听错吧,叙白这么狠,楚宴驾马车回衍庆殿。”
“老三上朝,本王今日休沐,本王要给叙白 想一个法子,让叙白如愿以偿,叙白 老三那一招引蛇出洞,别浪费。”
“本王给你换换思路,让你用引蛇出洞,杀老东西,母后,和宛月如何。”
封叙白激动的去驾马车,“没问题,还是安亲王这个大哥当的好,不像我大哥,从小到大,狗屁不会,更加不懂。”
“只会背后耍阴招,暗中怂恿一众兄弟,在老不死面前,摆出一副大哥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顾奕迟眼底满是厌恶,“一个无权无势,空有长子名头,母妃是宫女上位,不知使什么肮脏手段。”
“竟然也能一步步爬上四妃之位,还能生下封叙永这个皇长子 但那又如何封叙永到本王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见到本王,还要恭恭敬敬,尊称本王一声安亲王,满脸羡慕看着本王 。”
封叙白摇头,“安亲王,我也不知道,老不死最好女色,老不死后宫嫔妃众多,毕竟老不死子嗣是所有国家,最多的一个。”
顾奕迟笑着道,“叙白,不是要去酒窖拿酒么,本王也想喝,老不死子嗣是所有国家最多的一个,父皇子嗣,是所有国家最少的一个,可那又如何。”
“毕竟别国皇室都说,老不死三十多个子嗣,父皇子嗣加起来,都没有老不死子嗣零头多,但父皇子嗣,除本王拿不出手。”
“但本王是嫡子更是长子,本王还有和一母同胞没什么区别的三弟。”
“老二,老三一个比一个有能耐,更有本事,老不死三十多个儿子,可只有你最有能耐,更有本事。”
封叙白驾马车穿梭在宫道上,“安亲王,老不死最好女色,太上皇朝事繁忙,更不好女色,一月进后宫的日子连十天都没有。”
“老不死几乎夜夜进后宫,哪怕朝事再忙 老不死都会进后宫,太上皇后宫,就那么几个人。”
“楚宴和顾奕迟在蛐蛐熙皇,封叙白原本脸色阴沉,听到顾奕迟和楚宴说熙皇是老色鬼,脸上满是笑意。”
陈筱雅疑惑道,“皇上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为什么会在嫔妾床榻下,皇上准备上朝,来嫔妾宫中。”
“可为什么,皇上一进宫,把下人都遣出去,只留朝阳,还拿出这个东西,皇上,这究竟是什么看着好像一块石头。”
顾循然把寒玉石放到陈筱雅手里,“筱雅,给朕好好解释解释,你刚进宫,为什么,敢让胡晚晴,进你内殿。”
“让胡晚晴,在你床榻内,藏入寒玉石,筱雅,你长期睡在寒气逼人的床榻上,怎么可能不宫寒。”
“筱雅,你父亲是吏部尚书,朕刚进吏部,是你父亲教朕,你还是虞清词姐妹。”
“朕觉得你不喜欢朕,朕对你也无男女之爱,朕顾忌你父亲和虞清词。”
“朕更不想把你和后宫嫔妃混为一谈,朕只把你当妹妹。”
“朕才从未碰过你,但朕每月都来看你朕照样翻你牌子 却从来没有宠幸过你 。”
“筱雅,可哪怕朕宠幸又如何,有寒玉石在你床榻下,你绝不可能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