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我们三个之间你更喜欢谁?”
“欢儿,你最喜欢我对不对?”
“湄儿,不管你是否最喜欢我,能再次见到你,我就很满足了。”
黯卿和龙砚秋一人拉着苏湄欢一只手,迫切的想要从苏湄欢这里知道一个答案。
而陆迟归则只是坐在苏湄欢的对面,不争不抢,笑意盈盈、满含怀念的望着她。
听闻陆迟归的话语,黯卿和龙砚秋的视线齐齐转向陆迟归,心底翻涌着各异的情绪。
这人好讨厌。
这人怎么这么绿茶呀?
苏湄欢:...
苏玖玥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无奈轻笑,上一辈的事情自己还是别插手了。
她转头时,正对上厉幽冥等七人齐齐望来的目光,心底不禁浮现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苏玖玥想要逃离,但是门口被萧烬渊挡住,“玖儿,你最喜欢我们七个中的谁?”
又是这熟悉、该死的问题。
“这次不许回答,类似平等喜欢这种答案!”
幻化成人形的宴宴拿起龙砚秋招待他们的桃花酿,猛灌了一口,好喝。
苏玖玥轻抚额头,指着桌子上的桃花酿,
“你们...比拼喝桃花酿,不许使用灵气、魔气、冥气散掉酒意,谁能坚持到最后,我便最喜欢谁。”
俞倘煦等人知道这是苏玖玥为逃避回答而说的话,心想不会有人当真,谁知...
“好!”
宴宴痛快的应了一声,直接抄起酒坛仰头灌下,桃花酿顺着下颌淌进衣领,将轻薄的衣衫浸透,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第一坛!”
苏玖玥的目光停留在,宴宴浸湿的衣衫下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眸色加深。
“我必然能坚持到最后!”
萧烬渊注意到苏玖玥的目光,抬步坐到宴宴身边,假装不经意间脱掉外套,微微拉松领口,拿起一瓶桃花酿,当头灌下,
萧烬渊仰头灌酒时,喉结在苍白皮肤下剧烈滑动,酒液顺着下颌砸在腹肌上,顺着人鱼线滑进...“第一坛!”
苏玖玥悄然舔了一下唇角,怎么感觉萧烬渊在故意诱惑她?
察觉到端倪的顾寒洲,悄然换了件衣服后也坐下来猛灌了一坛酒,酒水毫无偏移的撒了部分在腹肌上。
腹肌上的酒渍在烛光下泛着光,像是撒了把碎钻在冷白的玉石上。
【玥玥兴奋值+10,现总兴奋值:60。】
苏玖玥:???
“顾宗主你...”
楚怀瑾本还有些犹豫,但见顾寒洲都坐下来喝酒,便不再犹豫,也跟着坐下。
不过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大口灌饮,而是小口细品,一滴桃花酿都不浪费。
真的好喝。
“佛子,塘塘,你们三个也喝呀。”
为避免楚怀瑾等人将龙砚秋酿的酒喝完,苏玖玥使用百宝复制鼎将桃花酿复制出几十上百坛。
现在苏玖玥只需通过神识操纵百宝复制鼎,便能随意从种植空间取出由其复制出的物品。
“我身为佛子,还是不沾酒了。”谢释梵双手合十微微弯腰,垂下的眸子眼底满是挣扎。
“你都和玖玖结为道侣了,还差喝酒吗?”宴宴一把挎着谢释梵的肩膀,将他往酒桌上带。
“冥兄也来呀!”酒桌上的萧烬渊向着厉幽冥招了招手。
厉幽冥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也想喝,但是他身为鬼修,无论吃什么喝什么都品味不出味道,更喝不醉,因此这桃花酿,给他喝也是浪费。
他现在有些期待,阿玖何时能给他凝聚出肉身,这样他吃喝东西便有味道了。
谢释梵在喝了一口桃花酿后,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朝着俞倘煦招了招手,语调欢快,
“师兄!你也来!这桃花酿味道真的不错!”
俞倘煦含笑拒绝,他记得自己好像是一杯倒,万一喝醉了鱼塘系统也会卡壳,还是不喝为好。
听闻俞倘煦一杯就倒,萧烬渊瞬间来了兴趣,他走过去拉俞倘煦,他还没见过真的有人一杯就倒呢。
萧烬渊将一坛桃花酿塞入到俞倘煦的怀里,“喝!我倒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俞倘煦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后腰抵在桌沿退无可退,袖口露出的腕骨泛着冷白,像被酒气熏脆的玉竹。
“还是不了。”俞倘煦再一次拒绝道。
他要是喝醉了,玥玥在这段时间内出事了怎么办?
“放心喝吧,我会守着阿玖的。”
厉幽冥在俞倘煦的肩膀上拍了拍,他是鬼修,喝不醉的。
换句话来讲,千杯不倒。
其实厉幽冥心里还藏着别的小心思,你们都喝醉了,他不就可以和阿玖独处了。
“喝吧塘塘,如果真出现意外,不是还有种植空间可以躲吗?”苏玖玥唇角含着浅笑,用神识传话道。
俞倘煦坚定的心忽然动摇了一瞬,刚拿起酒杯抵在唇边,脑海中便传来一阵剧痛,脸色瞬间煞白。
无数片段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记住任何一个。
“我不舒服,先出去一下。”俞倘煦猛然将抵在唇上的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留下楚怀瑾、厉幽冥等人面面相觑。
宴宴借着酒劲揽住身旁萧烬渊的脖子,“没关系,俞阁主不喝,我们喝。”
苏玖玥停下用百宝复制鼎复制桃花酿的动作,望向厉幽冥等人,“你们先喝,我去问问塘塘怎么了。”
苏玖玥找到俞倘煦时,他正仰头望着月亮,眉峰微蹙,唇角虽扬却含着淡淡愁绪,月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上,给眼底蒙了层薄雾般的灰。
“塘塘,你哪里不舒服吗?”
俞倘煦望向苏玖玥眼底泛起柔光,唇角的淡淡愁绪缓缓消散,“刚刚头有点儿疼,现在好多了。”
苏玖玥并排站在俞倘煦的身边抬头望着月,回忆起俞倘煦对自己百分之百的好感度,轻声问道,
“塘塘,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喜欢上我的,似乎从我知晓时起,你对我的好感度就是百分之百。”
俞倘煦嘴唇轻抿,不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良久后他淡淡吐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