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一听张震这劈头盖脸的质问,顿时火冒三丈,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他妈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干嘛不接电话!”
张震也毫不示弱地回怼道:“我接不接电话需要向你解释吗?”
余力气得直跺脚,他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厉声道:“你别废话,你不是要花龙吗?花龙我给你找到了,我儿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张震似乎对余力的质问毫不在意,他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让花龙给我说句话!”
余力闻言,他冷哼一声,满脸怒容地将手机免提凑到花农的面前,没好气地吼道:“说句话!”
花龙见状,他急忙喊道:“震……震哥,是我啊,我是花龙!”
张震听到花龙的声音,连忙问道:“怎么样?你还好吧?”
花龙赶紧回答:“很好,我没事!”
张震听后松了一口气,说道:“没事就好。”
就在这时,余力突然把电话抢了过去,他对着电话怒声说道:“人给你找来了,说吧,我儿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张震:“一个小时之后,晋河区火车站广场,我会将你儿子送到那里去。你也派人把花龙送到长安区来。”
余力听后,心中有些疑惑,他问道:“不是当面交人吗?为什么要这样操作?万一我把花龙还给你,你不放我儿子怎么办?”
张震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大声说道:“放心吧,只要让我看见花龙,我自然会放了你儿子!”
余力对张震的话半信半疑,他警告道:“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张震闻言,他骂道:“我跟你耍花样?操!”
他质问道:“你不是说你没有绑架花龙吗?他现在怎么在你手上?”
余力:“行了,我没空跟你扯这个,就这样吧,一会儿我把花龙给你送过去,你把我儿子送过来。挂了。”
说完,余力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后,大勇立刻凑到余力身边,满脸焦急地问道:“力哥,怎么样?张震怎么说?”
余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语气有些无奈地说:“他说让我们把花龙送到长安区去,他们才肯把欢欢送到火车站来。”
大勇一听,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地说:“啊?他这样做,会不会是想耍什么手段吧?我怕他有什么阴谋啊!”
余力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自语道:“应该不会吧,人都给他找到了!”
大勇还是不放心,犹豫地说:“那要不要准备些家伙预防万一呢?”
余力点点头:“行,你安排吧!”
大勇得到余力的指示后,他迅速离开房屋去着手准备。
十分钟后,大勇带着几名小弟回到房间,他们手里每人拿着一把锯断枪管的沙喷,看起来准备得还算充分。
大勇:“力哥,都安排妥了,出发吧!”
余力点点头:“走!”
说着,余力一马当先,他带着大勇以及几名小弟走出了房屋,其中两名还把花龙架在中间,向准备好的车辆走去,没多久,余力等人按着张震指定的位置出发。
就在余力出发的同一时刻,明珠大酒店某总统套房的主卧里,挂完电话的张震猛地掀开了被子,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裸体女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厌恶,随即,他狠狠地将女郎推翻在地。
“嘭!”
女郎的身体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正在睡梦中的她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张震满脸厌烦地从桌子上抓起一沓厚厚的现金,如同扔垃圾一般,将它扔在了女郎的身上。
“钱拿了赶紧滚!”
女郎被这粗暴的声音彻底惊醒,她的眼睛迷茫地睁开,努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线。当她看清眼前的张震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很快就被她妩媚的笑容所掩盖。
女郎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的动作轻盈,仿佛刚刚的摔倒只是一场小小的意外。
她张开双臂,如同一只性感的猫咪,用手轻轻地勾住张震的脖子,娇嗔地说道:“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爱人家呢,怎么今天一起床就对人家这么凶呀?哼,讨厌!”
女郎的脸上洋溢着妩媚的笑容,似乎对张震把她推下床这件事毫不在意。然而,张震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张震的脸上原本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在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他的手迅速伸出,猛然一甩,落在了女郎的俏脸上。
“啪!”这一巴掌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女郎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反应。
张震恶狠狠地瞪着女郎,他的声音充满了厌恶:“赶紧把钱拿了给我滚!”
女郎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张震会突然这样对她。
昨晚的张震还是那么温柔体贴,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甚至还承诺要送她最新款最漂亮的钻戒。然而,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张震的态度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女郎感到十分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震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吗?”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张震会突然对她如此冷漠和凶狠。
张震听到女郎的话,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赶紧给我滚!你再跟我多说一句,一会儿我就把你剁了丢海里喂鲨鱼!”
女郎被张震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昨晚上还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此刻竟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她试图解释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被张震粗暴地打断。
“拿着钱赶紧给我滚!”
张震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女郎,“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立马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