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眼前那根沾了翔的棍子,心中无比恶心。
他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居然要他用这玩意在厕所的地板上写他自己的名字?!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怎么会想出这等恶毒的法子来对付他?!
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将通过翔在厕所的地板上写出来,何雨柱内心就膈应得很。
他再怎么蛮横也是个人,自问也要讲点文明。
怎么会有人逼迫他做这种不文明的事情!
“能、不能不写?”
“你也看到了,我要扫这厕所,任务挺繁重的。”
“实在是...”
心中虽然大骂赵光义脑子不正常,但何雨柱依然试图跟对方讲道理。
试图唤醒对方心中那一丝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的良知。
哪知赵光义一瞪眼:“怎么?看不起我?!”
“我们老师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看不起我!”
“就是老天爷也不行!”
“去尼玛的老天爷!”
说着,赵光义扬起了硕大的巴掌。
何雨柱见状顿时心中一寒,连连告饶:“好好好!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不待赵光义催促,他赶紧拿着那根棍子在厕所地板上写上了歪歪扭扭的“何雨柱”三个大字。
写完后,他迫不及待地朝赵光义看去:“这样行了吧?”
赵光义连连摇头:“不行!你写得太快了!我根本没看清楚!”
“你再写一遍吧!”
何雨柱顿时瞪大了双眼:“你、你这是在消遣我吗?!”
赵光义神色严肃:“什么消遣!”
“同志,你这话太过分了!”
“你是看不起我吗?!”
赵光义又扬起了巴掌。
何雨柱见状瞬间服软:“别...别打,我再写就是了。”
双手抱胸旁观的李建成朝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何雨柱同志,你别介意。”
“光义他就是这个样子。”
“其实他人很好的,真的很好!”
“在这点上,你要信我啊!”
何雨柱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信你?那他还不如去信贾张氏!
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与憋屈,何雨柱又在地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赵光义依然不满意。
“等等,你还是写得太快了!我看不清!”
“啧,这个笔划你刚才是怎么写来着?再写一遍看看?”
“停下来干嘛?怎么,看不起我是吧?”
不知不觉,何雨柱在赵光义的逼迫下写了不知多少遍自己的名字。
厕所的地板上到处都是他用翔写下的名字。
看着自己的名字跟翔扯上关系,何雨柱心中无比恶寒。
他感觉这比有人当面骂他是翔人还难受。
“天啊,这两个杀才什么时候才肯消停!”
“老贾,你要是能显灵的话,就上来把他们带走吧!”
欲哭无泪的何雨柱只能学着贾张氏在心中召唤起了老贾。
与此同时,厕所外边。
人事科的马科员拿着一本小册子朝这边走来。
“唔...何雨柱这个王八蛋,最近好像干活不太卖力啊。”
“嗯,待会儿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这该死的傻狗,之前竟然敢给我抖勺?!”
“不知道我们人事科的人是不能得罪的吗?!”
马科员满脸戾气。
他想起自己刚入职不久时,就被何雨柱抖过勺。
害得他那顿根本没吃饱。
虽然仅仅只有那次抖勺的经历,但他铭记于心。
一直想着能不能找到机会报复。
这不,等待了几年了以后,终于给他等到了机会。
他被人事科安排来与保卫科一起联合监督何雨柱扫厕所。
他打算在有限的职权下用最大的限度来为难何雨柱,以解心中心头之恨。
就在他想着待会儿要怎么让这个扫厕所的难堪之时,却听到厕所里传来何雨柱的说话声。
“好啊!何雨柱这个王八蛋,居然不好好工作,还有空聊天?!”
“这下被我抓到了!”
马科员挺起胸膛,神气活现地走进了厕所。
当他走进厕所,还没来得及朝何雨柱开炮,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啊这...”
马科员瞪大了双眼。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只见厕所的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用翔写的“何雨柱”三个字。
马科员看得喉咙急速蠕动,差点没吐出来。
“呕!这、这是在干什么?!”
“谁干的?!”
看到马科员到来,何雨柱连忙放下那根棍子:“马科员,你听我解释...”
可赵光义不知从哪掏出来一块布塞进何雨柱的嘴巴里。
这边李建民立马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位同志,你有所不知!”
“何雨柱他简直丧心病狂!”
“我们按照武科长的指示来监督他扫厕所。”
“可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他却拿着棍子沾了翔,在厕所里到处涂鸦...”
“你们...是保卫科的人?”看到李建民和赵光义身上的袖标,马科员立即就明白两人的身份。
“何雨柱,你真是好胆!竟然连保卫科的话都不听?!”
“这扫厕所的活,你还想不想干了?!”
马科员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可他心中却是无比畅快。
此时,何雨柱将嘴里那块破布拿了出来。
“马科员!你不要听他们胡说!”
“是他们逼我...呜呜...”
赵光义又将那块布塞进了他的嘴巴。
马科员义正严辞道:“你不要再说了!”
“你以为你胡说八道我就会信吗?!”
“看看这些字迹吧!”
“能把自己名字写成这样,除了你还有谁?!”
“不要忘了,你的笔迹我可是见过的!”
“这件事我会上报领导!”
“你今天最好麻溜着点干活!”
“要是傍晚我来的时候还是这样,你就等着扣工资吧!”
说罢,马科员头也不回地走了。
何雨柱连忙将那块布从嘴里扯出来:“马科员!马科员!”
“你听我说!”
可马科员根本不回头,早已扬长而去。
何雨柱很是憋屈,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赵光义。
就在这时,他感觉嘴里味道有些怪。
“你这块布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臭?”
赵光义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那是俺的裤衩,好几天没洗了。”
“正好穿破了,就剪下来想当抹布用的...”
“呕!”何雨柱顿时感觉到自己肚子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与此同时,在精神病院的某些记忆又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