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洛闻言瞬间大气都不敢喘,这是什么修罗场?
苏洛洛觉得自己要被萧野害死了,大晚上的他发什么神经。
原始的木屋,根本就没有几块木板搭建而成,因此房子分成的单薄,因此隔音效果也相当于弱。
苏洛洛一边一手按住萧野蠢蠢欲动的手,另外一边她用眼神示意萧野离开。
这算什么话?
都已经抽签安排好了各自的守夜时间,萧野居然一个人跑了过来了。
这事要是被南图撞见了,他自己也会说不清。
在原始社会,默认的规则很重要。
如果一个人单方面打破,那就意味着他在挑衅别人。
萧野虽然是五阶的兽人,但以一对五,他应该胜算不太大,属于实力薄弱的一方。
因此苏洛洛觉得萧野应该会自觉地离开,到时她再打个掩护就可以了。
然而她眼睛都示意了这么久,趴在自己胸口的人却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神示意一样。
苏洛洛不得不用手再次碰了碰萧野的脸,示意他不要磨蹭,赶紧离开,不然晚了就来不及了。
萧野非但没动,反而饶有兴趣地抬头欣赏起苏洛洛的慌张。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变得焦虑不安。
看样子,也没有她白天表现的那么淡定。
白天叫奚羿守夜时,苏洛洛可是耍尽了心眼。
其他几个人或许就被她骗了,他可骗不了。
这雌性,向来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事,什么时候会有别人威胁她的事发生,狡黠的很。
苏洛洛眼见他还不动,急的都要冒汗了,她忍不住用手将人从自己胸口推开,然而手刚伸了过去,就被萧野抓住了,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苏洛洛瞪了他一眼,把手往后抽,但对方握的死死的,她没有成功。
她只能勾起手指和他挣扎起来,两人这一回一动之间,门外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洛洛你在吗?”
这声音听得让苏洛洛浑身僵硬了起来,她忙用指尖抠了萧野一眼,示意他放手。
萧野没有动,他邪魅地看了苏洛洛一眼,随后低头吻起了她的手指。
苏洛洛:???
这萧野果真是个疯子,这个时候不跑,吻她手指干什么。
濡湿的触感从手背传来,让苏洛洛不禁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身上也像是被一股酥麻的电流击中全身一样,她有些痒,又有些麻,脸也开始涨的通红,眼睛也连带着溢出水来。
这样的样子当真是娇媚,萧野眸色渐深,都有些舍不得放手了。
这色蛇,几天时间不见,撩人的手段又渐长了。
苏洛洛吞了一下喉咙,屏住呼吸让自己把持住,曲起腿就要往萧野身上踢去,萧野却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嘴唇贴在苏洛洛因为紧张汗湿的耳畔。
声音略带性感蛊惑道:“怎么办?苏洛洛你是准备选他,还是准备选我?”
萧野的话刚说完,门外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洛洛你在吗?”
急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苏洛洛感觉外面的人随时都会闯进来。
而她身旁的人却紧箍着她不放,甚至手还在自己身上不老实起来,她想要推开都没有办法。
苏洛洛感觉自己此刻在水深火热中,两边都在急剧地拉扯她。
不是说兽世美男多,好享福吗?
怎么她都遇到这些修罗场破事。
一想到南图破门而入,看到她和萧野厮混在一起,苏洛洛就觉得自己安分的日子不多了。
最重要的是南图对她的吸引值和心动值,肯定会“垮垮”往下掉。
在分值上,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想扣就扣,而且一次性还扣的不少。
之前他就曾扣了她一大笔的分值,让她等级立马就跌了。
想到这,苏洛洛咬紧了牙低声对萧野驱赶道:“你赶紧给我离开。”
萧野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依旧一脸淡定地维持着现状,而且还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苏洛洛。
苏洛洛此刻真的觉得,萧野真是一头阴狠的冷蛇。
她大脑飞速地运转,想着用什么办法让旁边的人离开,门这时“吱呀”响了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随后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
苏洛洛此刻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一样了,脸色也变得惨白,比之前和栾庭在一起,被他们发现都还要绝望。
完了,完了。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闭上了眼睛都不敢看来人一眼,等待着系统的警告声,还有南图对萧野愤怒的斥责声,以及对她满脸惊讶的表情。
然而等了一阵子,系统的警告声没有响起,预料中的争吵声也没有,反而是南图脱衣服的摩擦声。
苏洛洛脑海中一片震惊,该不会?
不会吧,他们居然能同意两个一......
那她?
苏洛洛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居然能玩这么大。
萧野性子霸道怎么会同意,南图也不像是做这种的事的人,怎么会?
不,不可能,难不成?
苏洛洛胡思乱想时,南图清冷的声音响起,“洛洛你睡了吗?”
这声音是南图发出来的,但语气很平和,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他......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美人鱼这么博爱的吗?
南图等了一阵没见苏洛洛说话,躺了下来,正准备给她盖兽皮被,却发现她额前都是汗。
他眉头一皱,不由担心起来,“洛洛,你醒醒?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他把手往苏洛洛的额头探了过去,又往下摸了摸她的耳朵,见她温度不是很高才放下心来。
苏洛洛刚开始还有些不敢动,等了一会,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萧野不是就在她身边吗?
怎么她的耳朵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被南图摸到了,别的动静一点都没有。
而且他还是从额头一直向下的。
似乎中间没有什么东西阻碍。
萧野的手呢?
想到这,她睁开了眼。
屋子一切如常,不见萧野的身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
她有种劫后余生地大松了一口气。
这死臭蛇居然在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