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张氏现在是矜持了不少,昨日那简直是浪的不得了。
干柴烈火下,张氏恰似枯木逢春、旱逢甘霖,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张氏被刘海这么一说,直接给整无语了。
你还好意思提!
她是又羞又愧,就想赶紧回房去忏悔。
羞嘛,自然是害羞。
愧嘛,自然是觉得对不起坟头草已经三米高的甄逸。
当然,主要还是羞,愧的话,只有那么一点点。
毕竟自己为甄逸守了七年寡,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张氏这次起身不敢太用力,身上多处酸痛,只能慢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整理着凌乱的衣衫。
待整理完后,他爱微微欠身一礼说道:“刘祭酒,妾身身体不适,就先回房了。”
刘海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夫人这就要走了?”
不走留在这干什么?
继续被你‘折腾’吗?
其实被‘折腾’得也挺舒服。
就是这身体吃不消。
全身酸爽,双腿脱力。
张氏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脸颊滚烫似火,她双手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刘祭酒就不要取笑妾身了,妾身如今这身子,就像散了架一般,哪还经得起再……再那般。
妾身实在难受得紧,只想回房好好歇歇。”
“那行,夫人回房好好歇息,今夜我再来找夫人。”
刘海继续笑着说。
张氏脸颊绯红,眼神闪烁,轻声说道:“刘祭酒就会欺负妾身。”
说完,张氏低着头一瘸一拐地往门口挪动。
这是在撒娇!
嘿,看来这张氏,昨晚是有些意犹未尽啊。
刘海躺在草席上,两手搭在一起,枕着头,一脸坏笑看着张氏的背影。
张氏快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她微微侧过身,回眸瞄了刘海一眼,她微微侧过身,回眸瞪了刘海一眼,细声说道:“刘祭酒……若你今夜真来,妾身……妾身只是希望,刘祭酒轻些。”
说罢,她便红着脸,推开门,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出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
跨出门槛时,她下意识地扶着门,这脚都抬不起来了。
出门后,她心跳得厉害,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真是羞死人了。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临走前还要补上那一句话。
张氏离去后,刘海又打了个哈欠,然后将手伸到肚子上挠了挠痒,在桌案上拿起手机。
解锁,进入相册。
新建文件夹,张氏。
然后把昨日新录制的视频,移动到张氏的文件夹。
录的时候是将手机放桌案上立着的,效果不是很好。
等有了新的,就把这些效果不好的给删了。
操作完之后,刘海随手将手机放到草席上,又开始睡起了回笼觉。
梦里,他梦到自己穿越回去了,睡在自己的床上。
然后早上醒来时,发现被子里在动,然后他好奇地揭开被子,发现何太后正趴在被子里,对他输出。
每次何太后都以这是太后最后的尊严为借口拒绝,梦里直接解锁了。
“先生……先生……”
嘿嘿嘿……
“先生……先生……”
先生怎么又在傻笑了,口水都把草席打湿了。
来叫刘海吃午饭的何花,一脸疑惑。
昨日甄公子说,先生与张夫人有要事商量,这一商量就是大半日,看来先生是累坏了。
想必是商议讨董军粮之事,与讨伐冀州黑山军之事。
何花这样想也很正常,冀州本来就是天下粮仓。
而甄家又是专门做粮草生意的。
说他甄家是整个大汉最大的粮商,也不为过。
虽然徐州糜家也是富可敌国,但糜家做的生意很杂乱,什么都做。
粮食、马匹、金银铁器全做。
而甄家只专注于粮食生意,在粮食方面的实力远非糜家可比。
何花蹲下身,轻轻推了推刘海,“先生,起来用膳了。”
刘海从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何花在一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问道:“思宝呢?”
原来先生是梦到太后了,怪不得笑得那么开心。
也不知道有没有梦到我。
何花笑着笑着又开始花痴起来……
刘海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见何花在发呆,就在她脸上猛地亲了一口。
何花猛地回过神来,捂住被刘海亲到的那个地方,说道:“先生……”
不过呢,周围没有人,何花倒没有害羞得跑开。
刘海捏了捏她的脸,笑着站起身,说道:“走,用膳去。”
主要刘海昨晚子弹是真的打光了,还有些透支,现在是真的提不起兴趣。
不然嘛,何花快到碗里来。
何花捂着脸,还以为刘海有其他步骤,结果刘海直接就起身走了。
瞬间她觉得自己想多了,简直羞死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了,先生可能是饿了,昨日与张夫人在房中彻夜长谈,累坏了,这一早上什么都没吃。
其实,甄俨是看张氏回到自己的卧房后,才放何花进去的。
一开始何花去过一次,见刘海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没吵醒他。
毕竟嘛,与张夫人彻夜长谈了一整晚,肯定累坏了。
直到午膳时间,她这才又去找了一次,发现刘海还在睡,才将他摇醒。
刘海与何花来到用膳的厅堂,甄俨早已等候在此。
他看到两人进来,连忙迎了上去:“刘祭酒,昨日与我母亲聊得可还顺利?”
“自然是顺利,昨日我与张夫人,深入浅出地聊了许多细节。”
“那就好,那就好,刘祭酒请上座。”
说着,甄俨指引刘海走向主位。
甄俨确实不知道,两人在房间做了什么。
因为直到现在甄俨还以为刘海就是个宦官。
而且昨日,张氏整个过程都压抑着声音,实在压不住,就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其实动静不怎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