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经常会有很多人吃饭,因此陈大山每次出去,都会习惯性地多带些米、面、粮、油回家!
而经常在他这儿吃饭的几家人,也都是很有眼力劲儿的!
大多数时候登门都不会空着手,只要觉得他家用得上的都会往这儿拿。
厨房墙边专门用竹子做的长条形案板上,各种吃食都已经堆成了山。
今天晚上虽然只是一顿便饭,却也是做了一大桌子菜,比大多数人家过年都还丰盛。
李跃进他们家已经吃过晚饭了!
只有听说要跟着去县城的李大柱和李二柱,既兴奋又激动地跟着李志强跑了过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李大柱当初被打断的胳膊,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虽说还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但也无需再用绷带挂在脖子上,日常行动已无大碍。
一群女人齐心协力,开饭的时候除了赵慧兰负责绣的商标还差一个,其余衣裳都已准备就绪。
陈大山一边抓着自家媳妇儿的手给她按摩,一边暗自叹息!
现如今的技术水平十分有限,即便是大型国营厂做出来的衣裳,也都只有织唛工艺做的领标,以及印刷出来的商标挂牌。
少部分厂家印刷出来缝在衣服上的水洗标,都是洗几回就会完全褪色。
本身就做不出来!
就算是能做出来,以目前的环境,想让那些国营厂接单也是千难万难。
所以现在防止别人仿照的唯一方法,就只有一针一线地绣上独特的商标。
既费时又费力,却又无可奈何!
赵慧兰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把“徒弟”们都教会,往后才能省点力气。
吃完晚饭,大伙儿利索地帮着收拾完,便纷纷告辞离开了!
赵慧兰虽然是第一个吃完,立马就回到里屋开始干活儿,但最后一个商标还是只绣出了一半。
眼见陈大山急不可耐地进进出出,每过一会儿都会伸头进来查看一下进度,她的俏脸一阵发红,却又忍不住有些好笑。
眼见她终于绣完了最后一针,陈大山立马就把早已倒好的热水端了进来:“媳妇儿,你累了吧?”
“快,快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擦擦背……”
赵慧兰闻言俏脸愈发红得厉害,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真的就只是擦擦背?”
陈大山嘿嘿直笑,上前就解起了她的衣服扣子,俯在她耳边往衣服里头看:“当然还要做点……爱做的事儿啦!”
“媳妇儿,几天没见,我都想死你了……”
炙热的气息拍打着赵慧兰的耳廓,使得她的呼吸瞬间粗重,屋子里的春意悄然弥漫。
久别胜新婚!
在陈大山的悉心教导之下,赵慧兰又学到了好多新姿势。
直到凌晨时分,夫妻俩才结束“战斗”。
趴在陈大山胸前的赵慧兰,心里突然一动,转头又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以前……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做过这事儿?”
陈大山怔了怔,连忙道:“我以前是啥样儿,你还不知道?咋可能会有女人看得上我?”
“再说了,要真有这事儿,我早就成家了,哪还有机会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儿?”
赵慧兰闻言愣了一瞬,立马就又是一口咬了下去:“那就是你这回去县城,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
这回是真咬!
疼得陈大山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到底做错啥啦?你咋突然怀疑起这个来了?”
“我在县城这几天都是住的招待所,前台几个人都是见过咱俩的!”
“我敢带别的女人去乱搞,就不怕他们告诉你?”
“左右明儿就要去县城的,你要是不信就去问问……”
听到这话,赵慧兰咬在他肩膀上的嘴才松开:“那你告诉我,既然你以前没跟别的女人做过这事儿,今儿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儿是打哪儿学来的?”
陈大山闻言一愣,这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露的馅儿!
这么算来,赵慧兰猜得还真就没错!
前世他是结过婚的!
作为江城首富,那个恶毒“小娇妻”对他极尽逢迎,各种讨好……
可这种事儿,说出来有谁信?
特别是眼前这种情况!
人家赵慧兰正在质问他呢!
跟她说自个儿重生了?
前世跟别的女人结过婚,所以才懂这么多姿势的?
这不就是明摆着把她当傻子骗吗?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事儿啊?”
陈大山嬉皮笑脸地凑到她耳边,揶揄道:“我媳妇儿那么爱学习,动不动就找彩霞嫂子她们请教,我咋能拖后腿?”
“你要是为这事儿怀疑我,那我可就太冤枉了!”
“你们女人家得能说悄悄话,咱们男人就不能相互学习学习啦?”
话还没说完,赵慧兰就满脸通红地狠狠咬了他一口:“要死啊?你跟别人学这个干啥?”
“先前我就是见你憋得慌,才……才……”
“现在弄得大伙儿都觉得咱们两口子,天天都在琢磨这事儿,你让我以后还咋见人?”
“琢磨这事儿咋啦?”陈大山义正辞严:“都是成了家的人,笑话咱们不就是在笑话他们自个儿?”
“再说了,咱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在一起,谁还不说几句荤话?”
“我不管!”赵慧兰抬手就锤了他两下:“以后不许再找别人问这种事儿!”
“行行行!”陈大山假装痛苦地捂着胸口,连连点头:“以后不问了,想要啥新花样,直接跟我媳妇儿一起琢磨!”
赵慧兰又羞又急,小拳拳锤个不停:“鬼才跟你一起琢磨这事儿,尽想着折腾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突然就又眯了起来:“你刚才说……是因为怕我知道,才不敢跟别的女人乱搞?意思就是我没法知道的时候,你就……”
“不是,媳妇儿,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我刚才是在跟你解释……”
“我咋不讲理了?你就是这么说的……唔……”
赵慧兰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住了嘴巴!
新一轮的酣战再次开启,她被陈大山“收拾”得“惨叫”了足足半个多钟头,最后浑身无力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大山带着铁桶晨练之后回来,李大柱兄弟俩便在屋里等着了。
几人匆匆吃过早饭,便把做好的衣裳打包背在了身上,出发赶往县城。
县城,立新裁缝铺!
彭曼香两口子也起了个大早!
她男人艾立新正在手脚麻利地,整理这几天做出来的衣裳!
远远看去,那些衣裳的款式,全都跟赵慧兰他们上回卖的那两种款式,一模一样!
彭曼香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看着隔壁的老王裁缝铺子得意地冷笑:“等到找你们买衣裳的那些顾客一来,我就在门口吆喝!”
“一模一样的衣裳,咱家就只卖二十五一件,再不行就卖二十一件!”
“我倒要看看,谁还会去你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