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意外怀孕?”沈岸说完,又说:“我每次都有做措施。”
温黎身为医生,才不信那些所谓的措施:“凡事都没有绝对,所有的措施只有百分之80左右的防护能力,还有百分之20的意外指数。”
“你别这么说,容易影响我发挥。”沈岸一脸受惊的表情。
他虽然想要一个跟温黎的孩子,但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喜欢,而打破温黎的计划。
温黎呵笑,斜眼看他:“最好是,要不以后我们就别……”
沈岸听着话题不太对劲,赶紧转移话题:“孩子的事以后再说,今天的大事是给你买车,吃完了吗,吃完我们现在就去4S店。”
温黎收拾早餐残余,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沈总心脏不好,不禁吓。
休息了两天,温黎刚回医院报道就听说她们骨科要来一个留学归国的高材生。
科室主任不在院里,给她打了个电话,问了她出差一个月的情况后,对她嘱咐了一番:“新来的这位白医生,院里很重视,目前我们骨科能带她的人,也只有温医生你了,她刚到我们医院,希望你多带带她。”
“她在国外有临床经验吗?”温黎不太清楚这位白医生是刚毕业的高材生,还是从国外医院跳槽回国的。
“有经验,她已经是能独立手术的医生。”科室主任说。
“好的主任,你放心吧。”温黎觉得这样更好,有经验的医生根本不用她带什么,轻松很多。
院里的小护士看到温黎都很亲戚地打招呼,护士长说:“温医生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很想你,你的花大家帮你照顾得很好。”
“谢谢大家惦记了,正好明天有新医生来骨科报道,大家一起聚聚吧,麻烦护士长通知一下大家。”温黎拜托护士长帮忙通知骨科的医生和护士。
护士长笑着点头:“好,我去通知。”
打了招呼后,大家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氛围中,与死神赛跑。
中午温黎拎着一个黑色不知名手提袋来到了食堂,远远的就看到程虞坐在窗边的位置跟她招手。
温黎过去,发现程虞把饭菜都给她打好了。
“呐,给你的。”温黎将手提袋递了过去。
程虞笑着打趣道:“你不会跟周瑞尧学的,带了一把山上的草给我吧。”
温黎笑开,说:“这事都传到你这了?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草塞进书包里的。”
程虞也笑个不停,感慨道:“还有点羡慕小孩子之间的单纯美好呢,我那傻侄子把那捆草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程少禹说安安看到那草枯萎了,还哭了一场。”
温黎使了个眼神:“呐,你也看看你的礼物。”
程虞拉开手提袋的封口,看到是她心心念念的包,激动地在原地跺脚:“啊!还是大人好啊,务实!”
程虞把袋子合上,问温黎:“原装手提袋呢,我都没想到你会用普通袋子装这么贵的包。”
“怕别人看到,低调点。”温黎解释。
程虞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医院人多嘴杂,低调点最好了。
两个人边吃饭边聊天,程虞问:“你这一个月不在医院,我觉得工作都没激情了。”
“等周瑞尧期末考试结束,去迪士尼玩,你去吗,我还欠他一次迪士尼呢,正好趁着王羽晨还在海城,带那孩子一起去。”温黎问。
程虞很久没出去玩了,上次一个人去喝酒,碰到了骚扰后,她再也没出去玩过,每天上班下班生活的特别规律。
要不是谢冠礼那只狗没事在她面前找点存在感,她气不过骂他几句,否则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六根清净了。
“去啊,到时候我调休一天。”程虞立即答应下来。
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温黎又透露道:“等北城再下雪的时候,我还要带周瑞尧去滑雪。”
程虞一听,两眼放光:“我也去,你对周瑞尧也太好了,我都有点嫉妒那小子了。”
温黎闻言佯装生气:“我对你不好?”
程虞立即赔笑:“好好好,黎黎对我最好了。”
三天后,周瑞尧和他父亲的dNA检测结果出来,结果显示无亲属关系。
这个结果,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没有人意外。
上午出的dNA检测结果,下午沈岸接到血样中心电话,说王羽晨的血液样本对比结果也出来了。
因为王羽晨是由温黎带到采血中心的,字是由沈岸签的,所以工作人员将电话打给了沈岸。
让沈岸将王羽晨带到现场,认亲。
听到认亲两个字,沈岸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这就证明王羽晨的亲生父母找到了。
早上dNA结果出来,他就将结果告诉了温黎,温黎说她会找机会跟王羽晨说他有可能被拐卖的事。
下午他就接到了血液比对成功的消息,这消息绝对能让温黎和周瑞尧高兴不已。
否则,父母不是亲生的,又找不到亲生父母,这个孩子将来的处境会很难。
挂了采血中心的电话,沈岸又接到了周篆的电话,电话里周篆一直沉默。
沈岸听了几秒都没人说话,他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看了眼通话状态正常,他拧眉问:“喂?怎么不说话?”
周篆拿着电话不知道该怎么说,问沈岸:“你在集团?”
“嗯。”
“下午忙吗?”周篆问。
“不忙。”沈岸知道他这样问,就是有事。
“我去找你。”说完周篆就挂了电话。
沈岸被他搞得摸不到头脑,只确定他不对劲,打内线对林书交代道:“下午所有来访都拒绝,别给我安排工作。”
林书应了声:“好的沈总,晚上的饭局呢?”
沈岸想了想,不确定周篆是遇到了什么事,说道:“取消,跟王局说我家里有急事需要处理,改天有空再约。”
沈岸立即给温黎发信息,告诉她王羽晨找到亲生父母这个好消息。
“明天我带王羽晨去认亲现场,你今天晚上就跟他说这件事的始末吧。”沈岸认为这件事说来话长,要从带他出乌里村开始说起,那孩子看上去就没经历过什么事,不知道承受能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