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炼丹的课程更是让众人眼界大开。傅斯年祭出青铜丹炉,七十二道火焰在炉内凝成太极图案,随着他法诀变幻,丹炉开合间,一颗颗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聚气丹悬浮而出。
“炼丹需掌控火候,更要专注心神。” 他手把手教导众人辨认灵草,讲解不同丹药的炼制方法和功效。
而在忙碌的教学间隙,傅斯年也未曾忘记远在中南海的首长们。他亲自挑选药材,花费数天时间炼制出十二颗 “太初洗髓丹”,每颗丹药表面都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药香。
同时,他将《中正和平诀》刻在玉简之上,此功法中正平和,最适合心境沉稳之人修炼,既能改善体质,又可抵御诡异侵蚀。
当傅斯年将丹药和玉简送到中南海时,首长们正围坐在会议桌前,眉头紧锁地看着各国诡异怪谈的惨烈结局报告。
美丽国十位参与者仅剩一位心理医生,精神已濒临崩溃;倭国仅存的高中生蜷缩在角落,嘴里不停念叨着不知名的咒语。全球八十个参与国,超过七成全军覆没,鲜血染红了无数个诡异小世界。
“这是洗髓丹和修行功法,还请各位首长务必修炼。” 傅斯年将檀木盒轻轻放在桌上,“灵气复苏在即,提升修为不仅是为了自身安危,更是为了带领民众抵御即将到来的危机。”
与此同时,华国参与诡异怪谈的十位幸存者被接到了训练基地。陈虎一下车就咋咋呼呼地嚷嚷:“好家伙,要不送我回家吧” 五位军人与两位缉毒警就表现得很淡定,在国家这个大家庭,有什么好担心的。而两位高中生,则是有点瑟瑟发抖。
“欢迎各位。” 傅斯年迎上前,“你们经历过诡异世界,相信也知道这个世界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平平淡淡的日子,大家都回不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将接受系统化的修行训练,未来,你们也会成为教导他人的重要力量。” 他挥袖间,十枚刻着太极图的玉简飞到众人手中,“先从玉简中的基础功法开始修炼,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就在众人开始适应新环境时,全球各地的大屏幕突然同时亮起。
柳薇晃着软萌的猫耳朵出现在画面中,手里把玩着一颗黑红色的棒棒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第一次游戏嘛,死伤总是难免的啦~”
她身后的背景是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闪烁着各个国家的场景,“不过没关系,半年后,游戏难度会提升哦,我很期待大家的表现~” 话音未落,屏幕便恢复了原样。
柳薇的话让整个训练基地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傅斯年望着天空中隐隐翻涌的暗紫色云层,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他握紧拳头,掌心的金仙道纹光芒大盛:“半年时间,足够了。” 转身看向正在刻苦修炼的学员们,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加大训练强度,我们没有退路,唯有不断变强,才能守护我们的家园!”
在傅斯年的带领下,训练基地的修炼氛围愈发浓厚。白天,学员们刻苦练习法术和战阵;夜晚,他们挑灯研读修行典籍。
而中南海那边,首长们也开始了修行之路,随着洗髓丹的药力发挥,他们的气色越来越好,眼中的光芒也愈发锐利。
一个月转瞬即逝,华北训练基地的灵气浓度比往日更甚,云雾缭绕间,隐约可见金色灵气如溪流般涌动。
傅斯年负手立于讲台上,俯瞰着下方正在修炼的百名教官。他们周身萦绕着淡青色灵光,呼吸吐纳间,竟能牵引着四周的灵气凝成细小的气旋,这是引气入体后期的显着特征。
“能在短短一月达到如此境界,没有浪费我提供的丹药啊。” 傅斯年轻声自语。为了帮助众人快速提升修为,他不仅拿出了大量聚气丹,更是将珍贵的培元丹、固本丹倾囊相授。
这些丹药皆是他在混沌世界随手炼制,不过每一颗都蕴含着不错的药力,毕竟境界在这里。
此时,百名教官整齐列队,眼神中满是对傅斯年的敬重与期待。他们知道,今天将迎来至关重要的一课。
傅斯年缓步走下观星台,周身突然泛起璀璨金光,眨眼间,他的身形竟化作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鹏,遮天蔽日;下一秒,全身散发着金光,下一秒,剑术使得虎虎生风,下一秒,变出了几百个分身。
“这便是地煞七十二变。” 傅斯年恢复过来,开口说道,“此术包含了七十二门道门神通。” 他抬手间,虚空中浮现出七十二道古朴符文,每一道符文都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唯有对天地万物有着深刻感悟,才能真正掌握其中精髓。”
百名教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符文,只觉一股玄妙的感悟涌上心头。傅斯年开始详细讲解每一种神通的口诀与要领,从最基础的 “通幽术” 到威力强大的 “假形术(法相天地)”。
他毫无保留地传授着。讲到关键处,还会亲自演示,只见他指尖轻点,身旁的一块巨石瞬间化作一只斑斓猛虎,栩栩如生。
“记住,变化之术并非用来炫耀。” 傅斯年神色严肃,“在未来的战斗中,它可能是你们保命的手段,也可能是克敌的杀招。”
他挥袖间,一道金光飞入众人眉心,“接下来的一个月,你们便在此潜心修炼,有任何问题,随时可以找我。”
百名教官齐声应诺,随即各自寻找安静之处,开始领悟地煞七十二变的奥秘。其中一位特战旅出身的教官,尝试施展 “土遁术”,只见他周身泥土翻涌,眨眼间便消失不见,片刻后又从百米外的土堆中钻出,脸上满是兴奋。
而另一位擅长情报工作的教官,则专注于 “假形术”,不多时,竟变成了傅斯年的模样,连周身的气质都有几分相似。
傅斯年看着众人投入修炼,心中颇为欣慰。不过傅斯年在这一个月中,除了培训教官之外,并没有休息。他在训练教官的同时,他的分身们也在搞事情。
全国各大高校的校园里正上演着奇幻的一幕。一万个身着白衫的傅斯年分身同时出现在校长办公室,他们周身萦绕着淡金色的道纹,手中托着古朴的玉简。
“修仙之道,首在生存。” 分身在清华校长面前展开一幅血色地图,上面标注着全球各地诡异事件的爆发点,“这门《修仙世界生存指南》,将教会学生如何在规则怪谈中破局,如何辨别伪装的邪修,保证自己生存下来。”
在北大的百年讲堂里,数千名学生挤得水泄不通。分身凌空而立,指尖轻点,讲堂瞬间化作模拟的诡异便利店场景。
货架上的商品开始扭曲变形,泡面包装睁开猩红的眼睛。“记住,任何违背常识的规则都暗藏杀机。”
分身抓起一包活化的薯片,在它扑来时精准撕开包装,“就像这包薯片,看似要你‘每日食用’,实则...” 话音未落,薯片在灵力灼烧下化作飞灰。
同一时间,教育部大楼的会议室里,傅斯年的另一具分身正在与教育部长激烈讨论。
全息投影上,小学课程表被重新编排:晨读从《弟子规》变成《清心诀》,课间操替换为五禽戏改良版;中学增设《灵植辨识》《基础符咒绘制》;而高中的《武道与术法》课程里,赫然写着 “如何在实战中坚守本心”。
“三观教育必须贯穿始终。” 分身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灵气复苏后,力量会放大欲望。若不从小培养家国情怀,日后必生祸端。”
他抬手召出一段影像:在某个平行世界的修行文明中,因资源争夺,城市沦为废墟,修士自相残杀的场景触目惊心。
当夜幕降临时,新闻联播中,主持人神情严肃地宣布:“即日起,我国正式进入全民修行时代。请各位市民前往居委会领取《先天功》功法和基础拳法,同时领取聚气丹一枚...”
弹幕瞬间刷爆网络。
“我妈已经去居委会排队了!”
“这聚气丹不会是假药吧?”
“刚试了下《先天功》的吐纳法,真的感觉身体变热了!”
与此同时,各地居委会门前排起了长队。退休的王大爷戴着老花镜,认真研读功法手册;年轻的妈妈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丹药;网吧里的少年们激动地讨论着以后能不能御剑飞行。
国内的民众们享受着傅斯年带来的便利,但是怎么也不能忘记国外正遭受着伤害的同胞们。
此时此刻,棉北的夜色浓稠如墨,武装皮卡的探照灯在泥泞的土路上切割出惨白的光带。
张益达立在山巅,道袍下摆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山脚下连绵的铁皮建筑群,瞳孔中流转着冷冽的金光。
园区围栏上的高压电网滋滋作响,混着隐约传来的哭喊声,在空气中织成令人作呕的腥甜。
“该清场了。” 他轻声呢喃,周身道纹骤然亮起。下一秒,身形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悬浮在某座主楼的天台上。
几个荷枪实弹的守卫刚要举枪,却发现扳机像被焊死般纹丝不动 —— 张益达指尖轻点,定身术的符文已悄然落在他们眉心。
“三楼有囚禁室,地下二层是器官交易场。” 他闭眼感知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施展假形术,原本修长的身形瞬间暴涨至三丈有余,肌肉线条如钢筋铁骨般隆起。巨掌落下,混凝土浇筑的楼顶轰然坍塌,扬起的烟尘中,传出此起彼伏的惊叫。
“什么东西?!” 看守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巨人,手中的 AK47 疯狂扫射。子弹打在张益达身上,却如同挠痒般,仅溅起几点火星。
他金刚不坏的肉身泛起淡淡金光,反手一挥,整面墙壁连带持枪的守卫被拍进了隔壁房间。
囚禁室内,二十多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受害者蜷缩在角落。张益达恢复正常身形,温和道:“别怕,我带你们回家。” 他指尖划过铁锁,符文闪烁间,锁链寸断。正要带人离开,走廊里突然涌进大批武装分子,RpG 火箭筒的红光格外刺眼。
“都趴下!” 张益达大喝一声,再次施展假形术。身形暴涨至五层楼高,巨手举起的瞬间,火箭弹在掌心炸开,火光映照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混凝土碎片如雨点般落下,他却毫发无损,另一只手轻轻一抓,整排武装分子便如同提线木偶般被拎了起来。
“说,器官交易场在哪?” 他的声音如闷雷般炸响,手中的歹徒吓得尿了裤子,哆哆嗦嗦地指向楼梯。
张益达将众人随意丢在一旁,大步走向地下二层。铁门在巨力下扭曲变形,血腥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手术台上躺着几个昏迷的受害者,无影灯下,医生正拿着手术刀准备摘取器官。
“你们的报应来了。” 张益达眼中寒芒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三尺青锋。
剑术展开,剑光如银蛇狂舞,几个呼吸间,所有医生和守卫都被定在原地,咽喉处渗出细细的血线。他轻轻抱起手术台上的受害者,灵力注入其体内,暂时压制住了失血带来的虚弱。
此时,园区的警报声震耳欲聋,更多的武装分子从四面八方涌来。
张益达将获救者安置在安全处,再次施展大力术,抓起一辆报废的装甲车,如同投掷标枪般扔向敌人。爆炸的火光中,他的身影时隐时现,所到之处,歹徒们不是被定身,就是被巨力震飞。
“这... 这是怪物!” 园区头目看着这个宛如战神般的存在,惊恐地掏出手机,“快联系境外支援!”
然而,张益达早已料到这一手。剑光闪过,通讯基站瞬间化为齑粉。他一步步走向头目,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颤。
“你... 你到底是谁?” 头目颤抖着后退,却被定身术钉在原地。张益达俯身,冷声道:“我是送你们下地狱的人。” 话音未落,巨掌落下,整个指挥中心被夷为平地。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缅北的土地上,曾经阴森恐怖的园区已成一片废墟。
数百名获救者围在张益达身边,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恩人,您到底是谁?” 有人问道。张益达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
他挥手招来几辆废弃的卡车,施展法术将其修复。“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家。” 看着众人登车,张益达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小女孩拽住了衣角。“叔叔,您的衣服破了。” 小女孩举起手中的布娃娃,“用这个补补吧。”
张益达心头一暖,接过布娃娃,轻轻放在口袋里。“谢谢。” 他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身形一闪,消失在晨雾中。远处,被解救的人们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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