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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早把午饭做好了,但一直没敢去会客厅询问。早上太太说有客人会来,但并没有吩咐午餐的事,于是张姨还是按照日常准备的。

现在看到客人走了,等门口的五人缓过情绪,张姨才从厨房出来,问要不要摆饭。

张姨是当初跟着薛怀安和奚馨从西城区老宅搬过来的,小薛琰被薛怀安救下之后,也一直是她在照顾饮食,她是知道薛琰的身世的。

张姨直觉今天发生的事应该是一件大事,或许就跟薛琰的身世有关,但她向来不是个多嘴的人,一个字都没问。

饭后,张姨又给大家煮了可口的糖水,见薛瑒哭得严重,担心他眼睛又不舒服,还给送了冰袋。

张姨在心里默默叹气,不知道上午谈话谈得怎么样,阿琰会不会走,说实话,她真的舍不得。

喝过糖水,精神彻底放松下来后就有点犯困,宋竹西就回房间睡了个午觉。睡前给濮淮左发了个信息,说事情基本结束了,她困,就没多聊。

醒来后,发现薛怀安和薛琰已经不在了,说是去公司了。工作耽误不得,薛怀安本来是让薛琰也在家休息休息的,薛琰不肯,执意跟他一起出门去上班。

在花园里喝下午茶的时候,奚馨不着痕迹地开导着宋竹西,上午覃雯和宁启柯那态度,她担心会给宋竹西的心理造成不好的影响。

宋竹西听得出来,十分领情,非常感谢她,也用委婉的方式告诉她奚馨不用替她必担心,她接受良好。

薛瑒在一旁听着,觉得宋竹西真的好可怜,看在他哥没被抢走的份上,他决定可以对她好一点。于是当即把自己喜欢的香草柠檬布丁分一块出去推到她面前:“吃吧。”

宋竹西看着他一脸的感伤和怜爱:“……”

这合适吗?

奚馨笑了起来,情商呢?

喝完下午茶,宋竹西收到濮淮左的信息,问她要不要出去散散心,顺便吃个晚饭。

宋竹西当然答应,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和奚馨打了声招呼,说晚饭不回来吃了。

出了院门,就看到濮淮左的身影,他正靠在车门上,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发信息。

“左哥——”宋竹西喊了他一声,朝他跑过去。

濮淮左听到声音,抬起头的同时收起手机,张开双臂,接住扑过来的宋竹西,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我好想你哦。”宋竹西和他撒个娇。

奇了怪了,就才大半天没见,怎么感觉好像过去了那么久呢?而且没见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这一见到,就特别想他。

濮淮左低头与她侧脸贴了贴:“我也好想你。”

宋竹西觉得有点痒,缩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他,一双眼睛亮盈盈的,嘿嘿笑了两声。

濮淮左见她脸上没有一点阴霾,很多话就突然说不出口了,只好再次把她抱紧,将她按到自己怀里。

临近傍晚的风轻轻吹着,无人的道路上只有树叶发出的沙沙声,偶尔伴着几声鸟鸣。

就在这个普通但似乎又不那么寻常的时刻里,宋竹西发现自己好喜欢濮淮左,真的好喜欢。

她仰起脸,轻声问濮淮左:“不是说去散心吗?去哪里呀?”

濮淮左的手还按在她的腰背上,问她的意见:“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宋竹西此刻不想动脑子:“是你说要带我出去的,当然由你来决定。”

“好。”濮淮左低头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额头,揽着她绕过车头去副驾,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沿路开出去,宋竹西才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倾诉欲,就和濮淮左说起了上午覃雯、宁启柯来认亲的情况:“我真的很想看看他们的大脑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构造,你知道宋伟业和姜凤英这些年一共从覃雯那里骗了多少钱吗……”

尽管濮淮左已经对整件事都有了解,在听到一些细节被补全时,仍不可避免地再次火大。

听完后他问宋竹西:“覃雯和宁启柯没有什么表示吗?”

宋竹西反问:“你是指哪方面的表示?”

“那就是没有喽?”濮淮左神色冷凝,“我还真是高估他们了。”

宋竹西赶忙安慰他,让他别生气:“其实是有啦,不过就是一些道歉和补偿——让姜凤英给我道歉,还有把该给我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给我。”

宋竹西说到这里哼笑一声。

“只让姜凤英给你道歉?他们难道不应该跟你道歉吗?”濮淮左说,“所谓的补偿,应该也只是一些物质上的东西,恐怕前提条件还得是让你跟他们回去。西西,这些东西咱们不稀罕,让他们痴人说梦去。”

宋竹西就是这么想的,是他们先放弃的,他们不仅放弃了她,还放弃了薛琰。放弃得轻而易举,便以为让他们回去也轻而易举。怎么可能呢?他们又不是随便的什么物件。

说到这里,宋竹西轻轻叹口气,往前想一想,其实前天上午在琼州岛机场,薛琰接到奚馨的电话,说覃雯以他们亲生母亲的身份来找人时,她心里是生出了些许期待的,还有点紧张。

从琼州岛回港城,再到鹤野的那一段路上,宋竹西不止一次地想起在珊瑚湾遇见覃雯时,覃雯看她的眼神。她甚至幻想过,等到了薛家,覃雯见到她和薛琰时,会是一种怎样的场面。

然而,现实不轻不重的给了她一巴掌。

当她和薛琰同时下车,而覃雯对她视而不见,满心满眼都是薛琰时,她的期待和紧张在那一瞬间通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置身事外的平静。

她不是嫉妒薛琰,甚至都没有思考覃雯是何原因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也是在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都不重要了。她未曾拥有过,并且未来可能也不会得到,所以也就不会产生“得而复失”的怅然。

“都不重要了。”宋竹西说,就像那天在琼州岛的机场里说的,他和薛琰需要一个真相,现在,真相已浮出水面,其他的,是好是坏已然无所谓了。

正好前面红灯亮起,车停下,濮淮左微微侧过身来握上宋竹西的手:“没关系,常言说,有爱的地方才是家,以后我们就一起,自己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这情话和表白来的有点突然,宋竹西缓了缓,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安静的空间里,她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在濮淮左深情且郑重的注视下,她脸上缓缓漾起灿烂的笑:“嗯。”

濮淮左带宋竹西去了一家射击俱乐部,真枪实弹地玩了一场。

她以前无法理解,为什么以前看枪战片的时候会觉得那么刺激,直到她把枪握在手里。

姿势一摆,在濮淮左的引导下扣动扳机,枪响通过耳机传入耳膜,虽然声音被削减了,但依然如擂鼓般敲击着她的心脏。枪支的后坐力也通过手臂传过来,与声音交织在一起,穿过心脏再流散出去,瞬间就带来一股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

前方的人形靶,脑袋上被穿了一个洞。

宋竹西“哇”一声,激动地侧仰起脸看着濮淮左:“左哥,你也太准了吧!”

濮淮左示意她站好,继续瞄准:“这一枪,心脏。”

濮淮左把她教会后,就让她自己试。

宋竹西准头不行,弹夹里的子弹打完,全部脱靶。换了一个弹夹后,终于在最后一发中了,打在了人形靶的耳朵上。

狗屎运,但也足够让她开心了。她把枪放下,跳起来抱住濮淮左:“看到没,打中了!”

“看到了,”濮淮左夸她,“真棒!”

俱乐部刚好离薛氏集团大厦不远,二人出去时,宋竹西就给薛琰打电话,问他和薛怀安要不要一起出来吃晚饭。薛怀安就不和他们一起了,他要回家陪奚馨。

家里的薛瑒听说他哥不回去了,立即打电话要了餐厅地址,让司机送他过来。

两人变三人,三人变四人。

吃饭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又聊到与宋竹西和薛琰身世相关的话题,薛瑒真是只要一想到宁启柯和覃雯就来气,骂了句“人渣”,不,是“渣父渣母”。

宋竹西在车上和濮淮左说她对覃雯是抱有期待的,同样,对于薛琰来说,他也是期待过的,不过,这种期待完全是为了宋竹西。

之前由于信了姜凤英的话,他和宋竹西都以为他们真的是被丢掉的,这种情况下,宋竹西说不找了,他也没有反对,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宋伟业和姜凤英那对“璧人”给宋竹西造成的缺失,他来弥补。

然后,覃雯出现了。

于是,前天在回程的路上,薛琰期待的是,覃雯的出现,能是属于宋竹西的父爱母爱的回归。

但当覃雯忽略宋竹西哭喊着朝他扑过来的时候,他就预感事情可能会糟。

果然。

薛瑒说:“是他们先放弃的,而且哥你和宋竹西还没认他们呢,他们就开始各种算计了。这种亲人,认下了就等于给自己添堵。”

“说的对!”宋竹西赞同,又想搓搓手,“正好我需要新的角色了,感觉不把他们写进去,都辜负了他们的煞费苦心。”

薛瑒都吃惊了,觉得她这心性真的是常人所不能及也,遇到这么大的事,居然还能想着写小说。

“赚钱嘛。”宋竹西笑。

濮淮左和薛琰便问她是不是在设计新书了,打算什么时候发布,话题就此转了弯儿。

聊着聊着,宋竹西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上午在姜凤英的叙述里捕捉到的,差点给忘了。和濮淮左出来的时候倒是起了个话头,但是射击太好玩了,一打岔她又给忽略了。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宋竹西说,顺便又捋了捋姜凤英的话,说,“你们觉得那个杀猪盘大哥,为什么会挑宋伟业下手?”

薛瑒不假思索:“看他人傻好骗啊——你不会是想说,也是那个小三安排的吧?”

宋竹西点下头:“猜测。”

从她和薛琰的事出发来看,确实有这个可能。而且去棋牌室打牌的,肯定会有比宋伟业更富裕的,他怎么偏偏盯上了宋伟业呢?

还有,那个大哥第一次杀猪,就几乎骗走了宋伟业和姜凤英手上所有的钱,但是一年多后又回来了,还把那笔钱翻了一倍还给宋伟业。

如果说大哥是因为没把宋伟业的油水榨干,想用开公司的借口骗一把大的,但是他都没鼓动宋伟业卖房子卖车卖小超市。

更可疑的是,他这次骗完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紧接着,出现的就是那个去给有钱人做护理的工作。

濮淮左和薛琰却觉得杀猪盘不算可疑,毕竟那大哥最后确实骗了宋伟业一把大的。可如果和护理的工作放在一起联想,却又令人不得不起疑,好像前面的杀猪盘是个伏笔,是个布局,为的就是后面这个好把宋竹西再次送走的工作。

但是再一想,宋竹西之后确实离开了宋家,孤身一人去到沛城,而在沛城的那几年,似乎只发生了考研的那一件大事。

无论如何,不能掉以轻心,他们决定还是得根据线索查一查杀猪盘大哥和那个工作介绍人。

晚饭快吃完时,薛琰起身去洗手间,濮淮左说:“我也去。”

看着俩人一起离开座位,薛瑒还吐槽一句,说俩大男人上卫生间,怎么还要结伴的?

现在换宋竹西对他怜爱了,要么就是恰巧,要么就是有事要说,又不想让他俩听到呗。

濮淮左确实是有事要和薛琰说,他直接问薛琰:“你真就想这么算了?”

如果当年真的是意外走失,那还情有可原,但无论是宋竹西被送到宋家,还是薛琰跑丢,已经确定了,是人为。

薛琰狡黠一笑:“怎么可能。”

他拒绝了宁启柯,不回宁家去帮他,不代表他自己没有打算。

往前想一想,弄不好覃雯早产就是尹靖琪造成的。后面如果没有尹靖琪从中作梗,就不会有那个所谓的“凶卦”,如果没有那个“凶卦”,他们龙凤胎就不会有一个要被送走,如果不是宁承海重男轻女,被送走的就不会是宋竹西。

宋竹西是个女孩,或许就能在宁家长大,覃雯和宁启柯虽然不是一对合格的父母,但是他们绝不会在物质上苛待宋竹西,这样的宋竹西的人生就不会有那么“没得选”,她的人生本应该是丰富多彩的……

“宁承海和尹靖琪,我也是这么想的。”濮淮左说,“而且,我已经和大哥商量好了。”

薛琰笑眯眯道:“那就,一起动手?”

濮淮左点头,开始给濮淮楚发信息。

薛琰却又说:“可以再叫上几个朋友,各凭本事,能咬多少咬多少。”

濮淮左瞅着他,笑问:“这么狠?不打算给自己和竹西留点?”

薛琰笑而不语,他超强行动力,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只叮嘱一句:“做得隐秘些,另外,‘吃鱼喵’别动,给我留着。”

濮淮左拍拍他肩膀,给予肯定:“这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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