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华妃这性格虽然又蠢又跋扈但真的爽啊,从头到尾除了为了爱出现了不自信,碰见其他任何事都是非常果断,虽然依旧没脑子,但也算拿得起放得下。
值得学习,又蠢又跋扈,值得学习,怎么就没想到这个人设呢?
南墙知道宜修既然回来那华妃那估计也就是这几天,只是她知道宜修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搞她,所以一直让人盯着景仁宫。
宜修重回景仁宫竟然有点事过境迁的感觉,从头到尾她都是信心满满,原本光太后离世皇帝还不一定会将她接回来,结果年世兰竟然怀上了,没想到她回来竟然还是靠的年世兰。
宜修都忘了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笑得有多开心了,欢宜香日日用着竟然还能怀上?老天确实优待这个女人,只不过这些优待到此结束。
宜修知道自己回不到后位上,她更不可能把家族中人捧上她的位子,所以一切都到此为止吧。
没几天年世兰就开始熏艾,要知道这才刚三个多月就熏艾,简直是将孩子不可能生下来打到明面上,偏偏年世兰一边心疼孩子一边给娴妃找乱子。
毕竟现在的后宫就只有一个娴妃能跟她掰腕子,她若是彻底淡去很容易被这个女人算计的一尸两命,实在是前车之鉴太多,年世兰再自大也知道怀孕的时候不能赌。
她只能去闹,闹到她和娴妃的不和人尽皆知,她想让娴妃投鼠忌器,可惜,现在的宜修早就被洗脑了,她和年世兰甚至不在一个层次上。
南墙终于逮住宜修的谋划,火速将情报送去翊坤宫,年世兰看到密信之后肚子又疼了起来,“老妇,贱妇,她不能生就见不得能生的。”
“颂芝,”只片刻年世兰想到什么,她犹豫了,最后扶着肚子躺下睡了一觉,等睡醒后才将纸条给颂芝,“拿去给皇上,快。”
南墙一直在等皇帝出手,其实皇帝出手的快就能看到甄嬛和果郡王游湖,结果什么都考虑了,忘记华妃也怀有皇子所以有私心。
不是,你这孩子所有人都知道生不下来你还在这谋划呢?
南墙无语,好在她这几天都跟孩子同吃同住,所以没什么事也正常。
等颂芝拿着消息刚进养心殿时圆明园的消息也传了回来,皇帝惊闻三份噩耗,第一二是圆明园的两个皇子都没了,第三是这个主使手上的权力是他亲自给出去的。
颂芝还等着皇帝处罚娴妃呢,结果皇帝半天没说话,最后一口血直接喷出来,颂芝离得近被吓的一直尖叫,最后被两个御前侍卫给拉了出去。
颂芝想回翊坤宫报信,但却被侍卫带进慎刑司,毕竟这是害皇帝吐血的人之一,总要先关着灯皇帝醒了再说,这要放走后人要是跑了或是死了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其实原本宜修的药是真的冲着皇帝的命去的,只不过南墙给里面中和了点别的,只不过就是不良于行罢了,他该庆幸自己能保住性命。
宜修刚毒杀完齐妃正打算去收割胜利的果实呢,结果皇帝已经被太医给扎针扎醒了,所有人在听到两个已经长成的皇嗣突然离世,皇帝又突然晕倒的消息瞬间就知道大师临头。
宗亲大臣全部进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几个太医扎针的手真的是又快又狠,皇帝吐了两次黑血之后血的颜色终于趋向正常,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慢慢清醒。
他记起昏迷前华妃送来的消息,只一瞬间他对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妾全部厌恶起来,不全是因为谋害皇嗣,也不全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就是突然的厌恶。
这些年她们两人之间的争斗胤禛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旁观者,没事还能骂两句毒妇,直到他中毒又被气,别说什么有意什么无意什么被利用,蠢就是蠢,哪来的那么多借口。
“诸位既然都在那就在这当个见证者,朕爱新觉罗胤禛,今废除乌拉那拉氏宜修所有位份,此人印象狡诈屡次谋害皇嗣从未悔过。”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此人于爱新觉罗氏再无干系,死后百年不得进皇陵,诸卿见证,日后但凡有人敢违背,诸卿当用尽毕生之力而攻之。”
胤禛喘着粗气也要说完这句话可见真是气急了,几个王爷看他这样子也都将脸别了过去,真丢脸,还真是当年要美人不要江山的雍亲王。
宜修这边还没走出长春宫呢人就被抓了,别看她算计谋划那么多,但她手中却没有任何前朝的势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等一个长子继承制度。
适龄的皇子就剩弘时一个人,还活着的就剩一个刚出生几个月大的婴儿和一个还在拼命保胎且不知男女的孩子,她只需要让弘时登基就行,然后再送个乌拉那拉氏的姑娘稳住后宫。
结果你现在说皇帝没死?“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都死了就他能活?”宜修没有挣扎她只是有些不甘心,但是无妨,只要弘时还在她就有机会,这么多年她对弘时多好啊。
但是皇帝的圣旨将她所有的希望全部绝了,她现在甚至不是嫔妃,她还怎么当太妃怎么当太后,“皇上除了我的位份,哈哈哈哈,那我是谁?那我是谁?”
宜修被送进冷宫,年世兰扶着肚子想先去将颂芝接出来,只不过路过御花园时正好碰见甄嬛,一见甄嬛她就来气,“菀常在倒是好悠闲啊,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有空出来闲逛?”
甄嬛这些日子被跟果郡王在一起也得了些人脉,瞬间就起了些气性,而且她知道皇帝等会会从这路过,“比不得华妃娘娘,这段时间最悠闲的怕就只有娘娘了吧。”
“你..来人,菀常在不懂规矩,看着她在这跪四个时辰。”
“你我皆是嫔妃你现在手上又无主理之权你凭什么动用私刑?”甄嬛哪怕被压着她也不怕一直在拼命挣扎,然而华妃看见这一幕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