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虽然醒了过来,但是需要休养,并且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姚晟毁容了,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视力与说话的能力几乎要丧失。
姚晟伤成这样,九死一生,帮不了太大的忙,但是,调查并没有因此的停止。
“我们悄悄去查了海洋馆的狐狸,悄悄取走了这些狐狸的毛发。”
就算兽人退化成原始种,dNA的信息总不会改变多少,总能检测出点什么。何况,沃尔兹的那些‘动物’,本就是不是原始种,只不过是不能再变成兽人,但dNA是没有变的!
因此,他们将狐狸的dNA与姚晟的dNA进行对比。
姚晟跟姚睿本就是双胞胎,dNA一模一样。
“我们已经查明了,姚睿就是其中一只狐狸。”
沃尔兹可真的是太丧心病狂了,表面是动物慈善家,其实背后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兽人。
“上将大人,我们去了您提供的地点,说了暗号,但是那边已经停止了交易!看来他们已经谨慎起来,准备暂避风头。”
姚晟跟姚睿,已经是为数不多掌握在他们手里的线索了。
但是,他们不能直接把这个证据摆在沃尔兹面前,因为一只狐狸而已,沃尔兹敢干这样的事情,自然就有他们自己的掩饰方法,大不了推脱一番,就说他们也是被骗的……
就一份dNA对比,绝对是不可以扳倒沃尔兹,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如果沃尔兹家背后真的还有人,那就更难揪出后面的人了。
“慢慢来,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着急。”普斯林吩咐,“让姚晟好好养伤。”
“是。”
普斯林挂掉电话后,将目光转到布兰温身上,“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
“周衲的消息是很难查,但也顶多能难倒莱伊,能难倒我?”
原本,莱伊是在查周衲的信息,但没想到,查周衲的事情,倒是真有些棘手。
为了能尽快查清楚周衲到底是何方神圣,莱伊也不得不求助于布兰温了。
“资料发到你光脑上了,你先看看吧。”
布兰温靠在沙发上,哪怕姿态慵懒,身上那属于上位者的气息也是自内而外散发。
普斯林坐在布兰温的对面,认真地看起了周衲其人。
周家从前与官蘅的家族一样,十分有底蕴,也从政,在末世危机时曾与官家共进退的,但周家后来损失惨重,危机过后,便移民国外了
而周衲,是如今周家家主的孙辈。
但是,周衲从不在外露面,甚至已经没有几人知道他的存在,听过他名字的人,都以为周衲早就死了。
因为他是个残废,年纪轻轻出了车祸,就只能坐轮椅。
但如果不是因为车祸,他将会是周家的天才,周家的家主甚至想过跳过自己的儿子,直接将家业传给自己的孙子。
至于弗雷娅跟周衲的关系……
传闻弗雷娅本十分爱慕周衲,想让周衲以后成为自己的兽夫,只是周衲无情拒绝了弗雷娅。
后来,弗雷娅爱而不得,又被家族安排着嫁入了伯勒斯那个疯子家庭中!在嫁人前,弗雷娅还求到了周衲面前,只求周衲可以给自己提供庇护,她不愿意嫁入伯勒斯加奥。
但显而易见,周衲也拒绝了。
弗雷娅心里恨周衲,传闻周衲变成残废都是因为她因爱生恨,因为是弗雷娅找了周衲后,周衲不久便出了车祸。
但其实,布兰温却查到,周衲是被自己亲爹安排人撞的。无他,周衲光芒过盛,亲爹不愿让儿子抢走自己的继承人位置!
普斯林往下看,发现布兰温还将周衲的关系图,以及身边人关系图都已经整理了出来。
庞大的关系网让普斯林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忽然,普斯林看中了一个名字。
“邬映月……”
“映月?”余满满接到普斯林的电话时,还是有些懵的,
“嗯。我记得你的舍友就叫邬映月。”
“是啊,爸爸,怎么了吗?”余满满疑惑地问道。
普斯林给余满满发了一张照片,继续说道:“你看看我给你发的照片,看看你认不认识。”
“好的。”余满满点开照片,思索了一会,“好像……有点眼熟。”
随后,余满满恍然,“哦,我见过他,他好像是映月的未婚夫吧。”
余满满也就见过他几面,但从来没有打过招呼,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爸爸,他是有什么问题吗?”
普斯林现在也还不知道。
因为他们也还没有查出周家有没有问题。
周家如今扎根在国外,布兰温还能查到的消息不算太多,周家行事谨慎,没有移民国外的时候,在国内的名望也是极好的。
“他叫做周楠,是你舍友的未婚夫,同时也是周衲的侄子。”
听说,周楠是继周衲后,又一个天才少年。
而周家跟邬映月家,也是世家关系。
余满满没有想到,周衲跟邬映月之间还有点关系?
“满满,我把周衲的信息发给你,如果有什么机会的话,看看有没有机会打探周家的事情。”
“要小心些,周家神秘,我们还不知道周家在秘药上,有没有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或许当年弗雷娅只是随口一提,但弗雷娅和科尔宾的背后,也可能就是周家。
“我们现在,主要是找到销声匿迹的科尔宾和弗雷娅。”
“半个月后,邬映月家里,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寿宴,那里肯定会有周家人出现,满满你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去。”
既然余满满跟邬映月是同学,普斯林便想让余满满先打探试试。
“好,没问题,我先试试!”余满满跟邬映月的关系现在很不错,应该是能成的。
“满满……”普斯林又提醒道,“既然周家跟你室友家关系不浅,如果周家有问题,那他们家也可能有问题,你不要掉以轻心。”
普斯林甚至想说,最好连邬映月一块提防。
就算邬映月是个好孩子,可人心都是复杂的、偏的。
余满满听明白了普斯林的话,心情有些沉重。
“我知道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