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久每念一样,宫侍们就往大将军府里送一样。
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是再次开了眼了。
不愧是皇上送的聘礼啊,开口就是十盒,十座,十箱啊!
而且样样都是贡品级别的,什么南海东珠,东海血玉珊瑚,这些都是京都城有银子也买不到的东西,那羊脂玉,绿祖母,红宝石,冰种翡翠,哪一样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估计其中一样都能价值连城。
最关键的是这些东西一念又是一炷香的时间。
虽然皇上送的聘礼,没有摄政王送的多,但是都极其珍贵,绝对算是厚礼了。
凌朝歌和凌朝阳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明白,小皇帝是看在南宫阎的份上,才会送这么多的聘礼,否则就现在南燕国库空虚的状态,不可能往大将军府送这么多的礼。
两人想的不错,南宫珏的确是看在南宫阎的份上,特意多准备了一份聘礼送给凌朝歌,可那也是他觉得凌家世代忠良,不管是凌朝阳还是凌朝歌人品都很不错,都能入他的眼,他才愿意送这样的厚礼。
若是换做那些入不了他眼的人,即便他看在小皇叔的份上多送一份聘礼,也绝不会是如此重礼。
南宫珏送的聘礼终于念完,全都送进大将军府之后,星曜本以为又轮到他了,毕竟殿下的聘礼还没送完呢。
可是还没等星曜开口,又有一阵马蹄声朝这里狂奔而来。
“太后谕旨到!”
李元带着一队宫侍过来,见南宫阎也在,连忙下马行礼道:“老奴参见摄政王,大将军,福禧郡主。”
“免礼吧。”南宫阎见李元也带了这么多人和东西来,扬眉道:“太后让你来做什么?”
李元连忙躬身道:“太后知道摄政王今日来大将军府下聘,也亲自准备了一份聘礼。”
李元说着,便拿出礼单:“太后赐摄政王妃聘礼:龙凤呈祥珐琅彩玉瓶一对,羊脂白玉送子观音一对,红珊瑚刻雕牡丹一对,金童抱鹿金尊一对,象牙白玉五福屏风一对,七彩琉璃盏两套六十八件……”
太后准备的聘礼要比皇上准备的稍少些,不过宫侍们也是足足抬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将聘礼都送进了大将军府。
这边李元刚念完太后的聘礼,那边又浩浩荡荡地来了两波人。
这次来的两波人,南宫凰都认识。
一波是他们睿王府的人,一波是安阳长公主府的人。
南宫凰已经在马车上坐半天了,这会儿看到孟影带着人过来,连忙便下了马车:“孟影,你来做什么?”
孟影连忙朝南宫凰行礼:“是王爷知道摄政王来大将军府下聘,特意让属下来为摄政王添置聘礼的。”
南宫凰愣愣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安阳长公主府那边的人。
安阳长公主府为首的也躬身道:“属下也是奉长公主之命,来为摄政王添置聘礼的。”
南宫凰默默点头。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很奇怪父王和安阳姑母的这种行为。
毕竟父王跟小皇叔可一直都是死对头,日日都针锋相对。
安阳姑母虽然不至于跟小皇叔是死对头,也以前也没见她多关心小皇叔。
如今小皇叔下聘,他们两人竟然特意来为小皇叔添置聘礼?
以前她或许会不明白他们的想法,可昨晚偷听小皇叔说了他的身世之后,她也就能明白他们的行为了。
因为不管是父王,还是安阳姑母,他们都不是小皇叔的平辈,他们实际都是小皇叔的长辈,是舅父,是姨母。
如今纵使玲珑姑母不在,小皇叔要成亲,他们这些长辈也理应送上聘礼。
睿王府和安阳长公主府的聘礼到了之后,成王府,康王府,廉王府……康平长公主府,慧敏长公主府……在京中的王府和长公主府都陆续送上了聘礼。
而且能看得出来,不管是哪个王府,还是长公主府的聘礼都是精心准备的,全是极品中的极品。
围观的百姓们也是被那一抬接着一抬的聘礼,给惊艳得无以复加。
今日见过了这些极品聘礼,足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了。
这聘礼之多啊,几乎是从早送到了晚,从白天送到了黑夜。他们都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东西送进大将军府了,只知道走了一批人,又来一批,反正都是来送聘礼的。
摄政王是真不得了啊,他娶个正妃,来送个聘礼,这京都城所有的皇亲贵胄都得来替他添置聘礼呢!
皇上和太后就更别提了,什么睿王,成王,康王……安阳长公主,康平长公主,慧敏长公主……统统都来给他送聘礼了。
今日这福禧郡主算是风光了,今日送进大将军府的聘礼,已经将整个大将军府给填满了吧!
凌朝阳和凌朝歌兄妹俩迎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聘礼,送走了一批又一批送礼的人。
两人在外头站了整整一天,也是够累了。
等到送走最后一批人,两人直接就累瘫了。
看着满院子堆成山一样的聘礼,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咱们大将军府好像突然就不一穷二白了。”
凌朝阳苦笑一声:“何止是不一穷二白,根本就是富可敌国啊!”
这都多少个王府和长公主府送了聘礼来啊,东西太多,人也太多,他刚刚都没脑子数。
好在刚刚银翅一直跟着登记来着,而且不管是南宫阎,还是皇上太后,甚至各个王府公主府送的聘礼,都有礼单。
只是他们大将军府穷惯了,这突然就多了这么多的东西,他一时有点不适应,甚至有点受之有愧的感觉。
当然了,这也不是他的东西,这些都是聘礼,以后都是朝歌的。
不过这么多的聘礼,他得准备多少嫁妆啊?
最关键的是,他们大将军府是真一穷二白啊!
凌朝阳转头,憨憨地看了眼凌朝歌:“那个,库房里还剩些兵器,你要不要?”
凌朝歌哪里不知道凌朝阳在担心什么,乐道:“那不是他的聘礼,是他的嫁妆。”
“嫁妆?”凌朝阳呆若木鸡地转头看向南宫阎:“你都摄政王了,还要入赘我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