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日头,渐渐偏西,寝屋中一阵连绵不止地猛烈脆响,持续许久。
董燕便是来到门前,听到屋内动静,都没有敲门打搅,红着脸,乖顺地立在走廊中等待着。
“关于酒馆事件,本王现在略微消了些气。这样,你回去再让薛贤贵亲自来一趟吧。下去吧!”李墨嗓音道。
啪的一声,巴掌不知拍到什么,响彻清亮的脆响。
“嗯!”
美妇人蒋梦荷应了一声,然后过了一会,才自屋中走出。
她鹅黄素裙、和满头秀丽黑发略微有些凌乱,本就成熟美艳的脸上,此刻白里透红,俏额还沁出一些细汗,碎发紧贴在脑门,眸中春波漾漾。
当蒋梦荷出来关好门一转头,便和走廊中的董燕眼神对个正着。
蒋梦荷小嘴半张,略微惊讶了一下,然后,便忙忙整了整发髻、和裙襟。
跟着,她娇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般,和董燕擦身而过,在董燕目光中离开此地……
董燕望着蒋梦荷的美丽背影,不由抿了抿小嘴,她发现蒋梦荷走路姿势,跟李墨教她的一模一样,是岔开脚,呈外八字地朝前走着的。
屋中,躺在榻上的李墨,长舒一口气…
刚刚把前世岛国小视频里的那些经典招式,都用了一通,现在浑身痛快。
“啧啧,真爽!”李墨嘴角勾起。
他正回味刚才一幕幕的时候。
便听门被董燕敲响:“殿下?”
“进来吧!”李墨说道。
然后掀开锦被,听到门被打开,和一阵细碎脚步声。
下一刻。
李墨瞧见一道粉裙身影走了进来,虽然称得上婀娜多姿,但是李墨现在是‘贤者’的冷却时间,只是用欣赏的眼光瞧着她……
她行万福道:“殿下,您写给幕黎王妃的信,我已安排人送了。对了,刚刚那个,好像是漕帮的第一夫人蒋梦荷?”
坐在榻上,敞着结实胸肌的李墨,微笑点头:“嗯,的确是蒋梦荷。快,端杯茶给我喝,刚刚她因酒馆的事,来和我道歉,我和她正正经经地聊了一阵,这不嘛,我正脱衣,准备上榻歇息会呢。”
李墨还不想将这事告诉董燕,宁愿这些是秘密。
见李墨说得正经,可脸上却是有红唇印,董燕下意识道:“殿下,您脸上有唇印……”
李墨:“……”
“啊?是嘛……哦,和她说话的时候,我的脸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嘴。”李墨一脸正派道。
董燕略微呆了一下,又羞又好笑,忙红着脸去端茶……
艳霞漫天,绚丽无限。
蒋梦荷回到薛府,来到薛贤贵寝屋,忙将薛贤贵叫醒,将酒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薛贤贵。
薛贤贵登时酒都醒了,忙坐起身来,瞧着立在榻前的漕帮第一夫人、成熟美艳的蒋梦荷。
“你去道歉,唐王什么态度?”薛贤贵惊问道。
蒋梦荷桃腮嫣红,美眸躲闪,看向别处道:“我…我一番苦口婆心地说一些好听话,唐王气是消了。不过,唐王还是让你亲自去一趟!!”
薛贤贵阴着脸下榻,白色内衫的他,立在榻前,捏拳作响,恼怒道:
“徐牛真是该死!我费尽心思讨好唐王,他竟然反其道而行,打着漕帮的名头,去招惹唐王。”
闻言。
蒋梦荷小嘴轻叹一声,丰腴有致地娇躯,朝榻上坐下: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唐王说让你亲自去一趟,你自己挑个时间吧。”
的确,这当口,可不能得罪唐王!
薛贤贵面色严肃,点了点头,目光无意间落在蒋梦荷脸上,登时眼神定格住了。
只见蒋梦荷当下容光焕发,宛如出水芙蓉、被滋养浇灌的花一样,美艳十足!
薛贤贵忙来到她面前,双手按在她双肩,想要将她推倒:“夫人,你今天真美……”
顿时,蒋梦荷秀眉一蹙。
“哎呀,烦死了!”
“你这是干嘛呀?快一边去!”
蒋梦荷打开肩膀上薛贤贵的手,然后见薛贤贵一脸奇怪,她生怕他发现什么来,美眸慌乱一闪,忙怒瞪道:
“我都还没洗澡呢。你还是想着快些去唐王那吧!别老是想那些脏事!
还有,你说你几口气的功夫就结束,有什么意思?若是实在想折腾,就去找你的妾室王昭雅去!”
闻言。
薛贤贵一呆,纳闷道:“夫人,你莫名其妙,哪来那么大的火?好像我欠你什么似的!你以前不这样跟我说话啊。”
蒋梦荷眸光忙看向一边,红着脸道:“还…还不是被酒馆的事给闹的?!”
薛贤贵一想也是,干脆道:“这样吧,我现在就去唐王那道歉吧。”
薛贤贵说着,拿起榻上锦袍就披在身上穿了起来。
蒋梦荷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红,垂首道:“对了,现在唐王是借住在庞府的。
若是可以的话,你将唐王接到咱们薛府中住,咱们这段时间,好好招待唐王,争取别让唐王对咱们漕帮有意见。”
此言一出。
“让唐王住到咱们这儿?”
正在穿袍子的薛贤贵嘀咕一句,然后点了点头:“对,之前我也有此意,也是让薛平步这么跟唐王说的。”
说完!
薛贤贵瞧着满脸红霞的蒋梦荷,笑着道:“夫人,你想的和我想一起去了。”
说着,薛贤贵系好腰带,就要离开。
背后蒋梦荷嗓音,轻轻道:“前院一般是普通宾客住的。
唐王身份不一般,若是唐王答应来咱们薛府住,你就让他住后院吧。
若是对唐王敞开后院,更能凸显出你对唐王尊敬。”
薛贤贵闻言立住。
他回首瞧着美艳迷人的蒋梦荷,脸色凝重道:
“夫人,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们必须把唐王伺候的好好的。”
说完,薛贤贵转身就走……
望了眼薛贤贵的背影,蒋梦荷脸上微微发烫,自语道:“我怎么会这样……”
薛贤贵赶到庞府的时候,李墨正在自己寝屋,趴在榻上,享受着董燕给自己捶腰揉肩。
李墨舒服的差点哼出声来,闭目享受道:“燕子,你这是跟谁学的?”
坐在榻前的董燕,盈盈一笑道:“我看我娘,都这么给爹揉肩捶背的,耳濡目染的也就会了。怎样殿下,力道还可以吧?”
“不错,不错!”李墨赞美,觉得董燕这手法,比前世那些技师手法差不到哪里去了。
这时候,门外响彻庞德海的嗓音:“瞧,唐王殿下就住在这儿了。”
跟着,是薛贤贵的嗓音,敲门道:“哎呀,殿下,我能见见您嘛?有些事,要跟您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