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朱元璋其实也没想过要把丞相怎么样,因为此时担任丞相的人都是他的心腹。】
【老朱没想到,就算是自己亲自选的人,也能捅出大篓子,没错,说的就是胡惟庸!】
【胡惟庸早年便跟随朱元璋起兵反元,是朱元璋身边得用的老人了。】
【比较受老朱宠信的胡惟庸在明初的职位一升再升,当然胡惟庸的仕途也不是这么一帆风顺的,但是胡惟庸是一个行事很灵活的人,眼看着自己的仕途不顺了,他就开始找关系了。】
【至正二十七年,胡惟庸贿赂了李善长二百黄金,让李善长将他推到了太常寺少卿的位置上。】
【从这件事就能看得出来,胡惟庸可能有能力,但是品行实在堪忧。】
【胡惟庸真正被朱元璋记住,是在杨宪被杀之后。】
【杨宪也是跟随朱元璋的老人,能力也很是不俗,即便在老朱最得用的谋臣刘基口中,他也是一个有丞相之才的人。】
【最开始,杨宪是检校组织的一员,也就是说,他是为朱元璋搜集情报的人。】
【情报人员嘛,就是需要有极强的观察力,又需要有锱铢必较的素质,杨宪在这方面就做的极好。】
【不仅如此,杨宪也是一个不畏强权的人,就算是朱元璋的侄子李文忠犯了错,他都会刚正不阿的向朱元璋禀报,丝毫不会留手。】
【只是有人在的地方就有矛盾,杨宪还有他的兄弟杨希圣就与老朱真正的心腹李善长不合。】
【后来,杨希圣被罢黜,杨宪和李善长之间的矛盾越发无法调和,这让杨宪怀恨在心,时时刻刻都想要扳倒李善长。】
【朱元璋对于二人之间的矛盾不感兴趣,他只希望官员们能够好好为自己效力,明朝建立之后,中书省的存在就是朱元璋心中的一根刺,所以老朱就派了杨宪这个情报人员去监视中书省的官员。】
【进入中书省,杨宪也名正言顺的得到了一个中书省的职位,中书省权利很大,这个职位渐渐地腐蚀了杨宪,让他觉得自己的双重身份有机会拉李善长下马!】
【杨宪不断地向朱元璋禀报李善长的错误,试图让朱元璋相信,李善长根本就没有当丞相的能力!】
【只可惜,李善长跟随朱元璋的时间要更长,相比起杨宪,李善长在老朱心中的地位也要更高,杨宪理所应当的失败了,这些诬陷也让老朱对杨宪彻底失望,从而被杀。】
【杨先死后,李善长推荐的胡惟庸真正进入了老朱的视线,成为了老朱的新任宠臣。】
{老朱是真的把权利看的很重!}
{为了加强中央集权,老朱真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胡惟庸案!}
{胡惟庸的底线真的很灵活,我是真没想到,他还能贿赂李善长!}
{二百两黄金,胡惟庸到底是怎么能有这么多钱的!}
{这谁知道!}
{我一直都觉得李善长是被胡惟庸连累的,没想到李善长竟然会收贿赂,滤镜掉了一地!}
{刘基评价杨宪:有做丞相的才能,但是没有做丞相的器量!}
{说真的,当时朱元璋确实很看重杨宪,他又在中书省任职,不管是不是另有任务,身上的官职总是真的吧?只要他好好干,一直保持,未必不能当上丞相!}
{当上丞相之后再去扳倒李善长不行吗?}
{说真的,很不现实,李善长的年龄本来就很大,已经到了要告老还乡的年纪,而且,就算是杨宪当上丞相,他在朱元璋心中的地位依旧比不过李善长!}
{但是诬陷这种事情就做的很过分了,尤其是攻击的是李善长的能力!}
{就是,李善长到底有没有能力,难道老朱不清楚吗?这诬陷一眼假啊!}
{死的不冤!}
{胡惟庸就这么水灵灵的上位了?}
洪武年间。
整座奉天殿鸦雀无声,现在李善长已经告老还乡,没想到天幕竟然还牵扯出了这么一件收受贿赂的案子!
洪武帝朱元璋心中满是恼怒。
这可是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的李善长!
自己对李善长到底有多么信任人尽皆知,李善长也在自己称帝的整个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但是谁都知晓自己对于收受贿赂的厌恶,为什么李善长也要辜负自己的信任呢?
朱元璋的脸黑的好像要下雨,眼神刀子一般的射向了胡惟庸。
胡惟庸赶紧跪下来,生怕跪晚了自己的脑袋就要跟自己的身体分家了!
“说吧,天幕上说的是真是假?”朱元璋语气阴沉,声音发寒。
胡惟庸也没办法,这可是后人说的,也就是说,这件事在后世已经经过了验证,而胡惟庸也很清楚他的这位陛下,朱元璋的疑心病可是很重,就算是自己否认了,陛下也会派人亲自去查的!
胡惟庸只能坦白:“回陛下,是真的!”
朱元璋听完之后,猛地站了起来。甚至顾不上跟他坐在一起的马皇后,险些将马皇后带倒。
“胡惟庸!你好大的胆子!还有李善长!李善长!!亏得朕这样信任你!你竟然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朱元璋指着胡惟庸咆哮。
胡惟庸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臣真的不敢了!陛下!您就原谅臣这一次吧!臣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朱元璋可不是一个被人哭一哭就会心软的人,他现在更想知道,胡惟庸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至正二十七年,那个时候,就连他这个吴王想要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都有些费劲儿,而一个小小的胡惟庸,竟然就能拿出这么多的钱贿赂别人!
“说!二百两黄金哪来的!”朱元璋强压着怒火。
“陛下,有一部分是臣自己的家财,还有一部分是打仗的时候,暗中藏匿的财物。”胡惟庸见大势已去,喃喃的说道。
“你!你!”朱元璋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可是三令五申不允许索要百姓财物的,难道又是一个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