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
苗疆这边的情况,一如反常!
因为苗家的沉默以及冷静,甚至是没有大批苗民发疯似的冲击那些人,这让人非苗人们都在想,难道苗家理亏,不敢站出来了?
可是,你什么时候跟苗民们有理可讲了?
他们会跟你讲道理?
直接动刀还差不多。
可现在的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苗家就任由武-防们守在刀贝寨这边的县道上。
而关于苗家圣果的恶言恶语,越来越多。
短短不过一周的时间,黔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还遍及林城那边的大街小巷。
圣果也被所谓的食品安全检测的人进驻了,但很不巧,被刀贝寨这边的苗民当众扔了出来。
可也因为这事一闹,报纸上又多出了不少负面消息,全都是骂苗疆的。
也是因为骂得太厉害,苗家圣果又运不出去,加上又有人故意在省外传苗家恶语,这又导致沿海各大城市的圣果遭人唾弃。
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一步。
但苗家的星空和星辰两大果林,却有了一批更为神秘的大牛人物亲自复检,现在正在做最后的分析。
而为首的,就是老季和老池这两位可爱的老头。
一周前他们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气得他们直跳脚,第一时间就联系那些权威的老伙伴,无论天大的事都先放放,赶紧来黔东苗疆支援。
对此,阿尘知道这件事后,笑得嘴都合不拢,直接让笙糖姜牙出面,凡是来的教授,全额报销,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事发第八天。
阿沫接到港城“橙果”公司总经理楚不凡的电话,问今年的圣果情况,毕竟海外的真正富商们都齐聚港城了,正等着付钱运走呢。
阿沫只有一句话:再等等!
至于原因,阿沫让楚不凡联系卓南就知道了。
也是这一天,林城“糖果”公司严浩再也坐不住了,又一次跑到慕阿尘家。
开口就是一通的诉苦,“老板啊,现在沿海那边各大城市,说圣果不行就算了,还说有毒,之前的一些合作商,都跑得差不多了。”
“老板,损失惨重啊!”
对此,正在浮空楼亭中写着某种资料的阿尘,直接来了句:“我知道啊,外省的就是我让人说不好的,不然你以为怎么会传得这么快。”
“什么?哎呦,这这这---”
咳咳!!
严浩被呛着了。
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行了!先去忙吧。”
严浩又被阿尘轰走了。
这些天,阿尘家这里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
这不,严浩刚被他轰走,谭县又来了。
谭县这些天基本上都在雀东寨这边,他就守着慕阿尘,怕这小苗郎搞事。
可谭县哪里守得住啊,阿尘要是真想躲他,他连阿尘的影子都找不到。
“阿尘--”
谭县跑得气喘吁吁的,他就纳闷了,发生这么大的事,这未来苗王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居然在这里一边吃圣果一边享受。
而他自己,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每天都窝在雀东寨山脚下,一边处理着县里的事,一边盯着阿尘。
“来来来谭县,吃个大芒果,不要钱的。”
大芒果?
不要钱?
你就算要钱我现在也没带这么多在身上啊!
谭县本不想接的,可谁让这是传说中的星辰之糖呢,绝品的,不吃白不吃。
于是,他一边吃着世间最为罕见的极品仙果,一边享受着那种巅峰味道,这才问:
“阿尘,那些专家教授都已经来几天了,现在时间紧迫,我怎么听说你让人家正常休息,还慢慢来,这--”
“是啊!人家都是上了点年纪的,得休息好,要是嘎嘣在我们苗家了,岂不是又要整出更难收拾的事来,谭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咳咳--
谭县被阿尘这话给呛着了!
他匆匆找来就是要催阿尘别这么搞的,哪知阿尘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住了。
并且,阿尘还反问他:“对了谭县,我正有事要找你!我答应你不乱动,也答应林城那位不冲动,好好的配合,可刀贝寨那边的武-防什么意思,还想继续守啊!”
“老谭,要是再像防贼似的防我们,我可真的就管不了了!蓝苗那边天天过来闹我。”
“还有青苗和花苗,各个支系都在闹我!我们黑苗支系更是做好了全面的准备,不信你带人去看看,反正全部加起来,多了没有,几十万敢死队和阿妹是有的。”
轰!
谭县瞬间被吓着了!
也觉得手中的星辰之糖没刚才那么香了。
苗疆这边是什么情况他可是看见的,天天都有苗郎策马朝阿尘家这个方向来。
可是--
“阿尘,我和林城那位是非常相信你的,可你也知道,我们和武-防不是一家啊,他们管不了我们,我们也管不了他们。”
“至于公防,我一个都没留在苗疆,最好的那些已经全部调去市里供郝防差遣了,就连榕绛的史响也扑到陷害你的这个案子上去了,他还亲自带队来查,现在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噗嗤--
阿尘咬了一口大芒果,望着一脸为难的谭县,说:“反正我不管,我现在天天都受着各支系总寨主们的气,九大族老也没给过好脸色!我准备请辞,这未来苗王我不当了。”
“阿尘,别乱搞啊!我们知道你委屈,所以林城那位已经下了死命令的,绝不放过任何一位不法分子。”
谭县这回是真被阿尘给吓着了。
他就在想,要是阿尘不当这个未来苗王,那这边还不得闹翻天啊!
到时候,那种后果--
别说是他了,就连林城那位,也得滚回家准备抱孙子去。
“慕阿尘,你给我滚下来,跟那谭官人有什么好说的。”
恰好也是在这时,苗家的几位族老来了,直接在楼下吼了起来:
“慕阿尘,我们再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你再不动,后果就自负。”
“慕阿尘,苗疆附近的绿皮皮们再不退,我们就让他们想退的时候都退不了。”
最后这句,是黑乌寨阿婆喊出来的。
浮空楼亭上的阿尘,听到这些喊声,他竟然大声回,“随便,无所谓,大不了我带阿沫远走高飞,不干了。”
“你敢--”
黑乌寨族爷听到这话,拎着棍棒就往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