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拿出罗盘,随着指针来到后院一间门前:“脏东西就在里面!”
这里就是存放材料的库房,何老板从任发那里买的米,都放在里面。
何老板半信半疑,上前推开门:“那你把这脏东西找出来。”
林凡走到门口,心中召唤出小玉。
只见一阵阴风刮过,房间里平地卷起旋风,何老板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凡马上退回到阳光下:“这邪祟见到我来,好像不太高兴。”
何老板连忙离开门口,神色惊慌:“什么邪祟?我怎么没有看到?”
林凡拿出两片柚子叶,贴在他眼皮上。
“现在你能看到了。”
小玉随便幻化出一副可怕的模样,在屋里的阴影处晃动。
何老板只是看了一眼,就吓得躲到了林凡身后。
“我看到了!看到了!半仙救我啊!怎么才能把这位请走?”
林凡指着那些米袋:“这东西邪气很重,已经沾染到了米袋上。这两天你做出的艇仔粥,也沾上了邪气。”
何老板的脸都白了:“半仙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两天在你这里喝粥的人,也都被邪气入侵。你自己也喝了对吧?你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何老板头上直冒冷汗,每天在他这里喝粥的客人,少说也有几百号人。
如果都因为这事生病,他就算把所有家当卖了,都不够赔的!
“我的确有点头疼,那……这怎么办啊大仙?求你救救我!”
林凡咳嗽一声:“一百大洋,我帮你把这邪祟除掉。”
何老板苦着脸:“那些喝过粥的人呢?他们怎么办?”
林凡胸有成竹:“这个好说,只要在你店门口,布置一个阵法,客人从门口进出,就能化解身上的邪气。”
何老板又朝屋里看了一眼,狠狠心:“好!一百大洋就一百大洋!”
林凡不担心他会找其他人,在民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凡是这种牵涉到诡异邪祟的事,谁先看出来就是谁的工作,在没做完之前,事主不能找其他人看。
除非这人本事不够,办不了,主动退出,事主才可以找其他人。
林凡取出一张符咒,诵念着咒语走到库房里,小玉马上回空间去了。
见库房里的光线变亮,何老板以为林凡的法术有了效果,激动的握着拳头。
“大仙加油!”
林凡在这个库房里,也布置了一个法阵,随后回到何老板身边。
“何老板,我们做事,要先小人后君子,先把大洋拿来,我就激活阵法,清除邪祟。”
何老板心中嘀咕了几句,点头道:“好,你先等着,我这就去拿钱。”
一百大洋很快拿来,用一块大手帕包着,在手里很沉重。
林凡掂了掂,将这一百大洋装进包袱,马上激活了法阵,一片金芒闪过。
这里的邪气,也成功被清除干净。
何老板眼皮上贴着柚子叶,清楚的看到那些黑气消失,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大仙,我身上是不是也有?这要怎么办?”
林凡指着屋里:“你进去啊,这还用我教你吗?”
何老板马上跑进屋里,在金光照射下,他身上的黑气也消失了。
“大仙,外面那些人怎么办?”
“这个好说,何老板你放心好了,既然收了你的钱,肯定给你办妥。我再去门口做个法阵就好。”
林凡走到外面,在粥铺门上贴了张镇宅符,就离开了。
实际上,他说做法阵,其实是在骗何老板。
到这里喝粥的人很多,有些不一定会再回来,在门口做法阵根本没用。
这邪气的来源是铜鼎,只要摧毁铜鼎,那些邪气没了源头,自然就消散了。
他来到野外,将那铜鼎拿出,尝试着用寻灵术找到那法师的位置。
结果没有成功。
那法师非常狡猾,将铜鼎卖给任发的时候,就切断了和铜鼎的联系。
林凡只好用三昧真火,把这铜鼎烧掉了。
炼魂鼎的事暂时解决,林凡找到任发,告诉他何老板那里已经处理好,任发又给了他一百大洋。
史公子那边,一整天也没卖出几件东西。
林凡把白柔柔和白敏儿送回了画中。
晚上的时候,任府的家仆来到一眉居,邀请林凡和九叔去任府做客。
文才和阿海自然也跟着去了。
能够花一百大洋摆平这炼魂鼎和毒米,任发非常高兴,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宴席。
吃饭的时候,任发对林凡是越看越喜欢,动了招他做女婿的心思。
“九叔啊,小凡法师现在也该娶亲了吧?”
九叔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现在婚姻自由,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任发呵呵笑着:“这个也对,还是九叔想得开。小凡啊,你有没有心上人?”
文才从盘子里抬起头:“当然有了!镇上的人都知道,师弟跟安妮小姐在交往。任老爷你消息那么灵通,竟然不知道吗?”
任发其实也知道,他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呵呵……”
任婷婷在旁边,脸涨得通红:“爸爸你怎么又提这个?不是说好了,不说这个吗?”
任发清了下嗓子:“说说怎么了?你长得又不丑,上过洋学,知书达礼。只要我们说一句,提亲的人,还不得踏破我们家的门槛?”
“刚好你们的年纪差不多,小凡又没有娶亲,这不是正合适吗?”
任婷婷低声道:“可是小凡有安妮……”
任发不以为然:“他们不是还没成亲吗?幸福这种事,要自己去争取!”
九叔在旁边点头:“任老爷说的很对。”
任发望着林凡:“小凡啊,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我们家婷婷怎么样?”
林凡看向任婷婷,她那双美丽的眸子,今天哭了好多次,都已经红肿了。
“婷婷很好……不过,我想知道,她愿意做小的吗?”
任婷婷身躯一震,以为他口中说的大的,肯定是安妮,顿时感觉很委屈。
捂着嘴,哭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