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李灵珊知道我有偷偷录像，免得以后对我有戒心。
下午。
我装作不知情，买了瓶红酒回到住处做饭。
打算晚上给她整整上两杯，看能不能把她灌醉，好方便从她嘴里打探出缘由。
谁知道阿杰又带上兮宝过来蹭饭，让我的计划落空了。
晚饭只是随便做了几个小菜。
几人围坐在一起。
我拿一次性杯子给几人倒了一杯。
“没有红酒杯，将就一下哈。”
兮宝在桌上闻了一圈，赞叹说：“好香啊，林哥做的菜比外卖都好。”
她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拿起筷子夹着块清蒸黄花鱼腩吃了一口，又把鱼鳍夹给阿杰：“杰瑞斯喜欢吃这个。”
她吧唧着嘴赞道：“好好吃哦，有家的味道，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鱼了。”
“随手蒸的鱼，哪有什么家的味道。”
兮宝咬着筷头，回忆了下说：“我家以前是打鱼的，阿爸出海之后就会带好多鱼回来，做出来的就是这个味道，不过现在都吃不到了。”
“对了，兮宝，你家是做什么的？”我挺好奇兮宝的家庭，有钱人家总不能天天吃山珍海味，想买条鱼做顿家常便饭也不难吧。
阿杰偏过头，等着兮宝回答。
“家里以前卖过家电，现在没做了，我也没问过，只知道阿爸在外地做事开公司。”兮宝边吃边说。
没问出来什么，我也没继续问，给李灵珊夹了块鱼，询问口红推销的文案。
“珊珊，口红的宣传广告做出来了吗？”
“做出来了，你去看看有没有问题。”李灵珊指着茶几的草稿纸。
我把草稿拿过来，边吃边看。
“点上极致红艳，绽放青春的魅力，烈焰，每一个少女的选择。”
“怎么写的是少女，这不是把顾客范围缩小了吗？”
广告语很短，把一款推销给成熟女性的口红，改成推销给年轻女孩了。
李灵珊摇头：“我查看过兮宝的空间了，她的粉丝都是年轻小女孩，只能这么推销了。”
“不过改成少女，来买的也未必都是小女孩，看到这广告语，总会有一些少女心的阿姨会心动的嘛。”
“好像你说的挺有道理，那就采纳了。”我把草稿收了起来。
吃完饭。
阿杰领着兮宝回了自己的小家。
收拾好饭桌。
李灵珊在沙发上玩手机。
我见今晚计划被破坏了，想了想，走过去，把她的腿抬起放在自己身上，十指在小腿上按捏起来。
“听说经常按摩脉络会通畅，有助于神经恢复，我给你按按。”
“谢谢。”李灵珊还不知道我新的计划，笑了笑。
我用力按着问：“有感觉吗？”
“痛。”李灵珊被摁得有些难受，抽了下腿说：“当然有感觉啦，我只是走不了路，又不是瘫痪了，那么用力干嘛。”
“腿还会痛，说明神经恢复的挺好，那你现在走不了路是什么原理导致的？”
“额……我又不是专家，哪懂这个。”李灵珊瞅了一眼浴室，转移话题说：“不早了，我要洗澡了，你快去给我拿衣服。”
“珊珊，我今天在网上查了一下资料，网上的专家说，你这腿上的神经损伤可能已经好了。走不来路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我已经知道了她腿好转，哪会不知道她在找借口。
坐着没动，一手摁住一条腿，一手挪到脚底，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想干嘛？”李灵珊看我的手落在脚底，有些发慌。
“网上说，像你这样的病症，刺激一下说不定就能好起来。”我说着指尖在脚底滑动了起来。
“啊，哈哈，你哪查的，你别动，我脚底痒。”李灵珊抬了下大腿，想抽回来，怕穿帮又没敢用力。
她坐起身想阻止我。
“别动别动，我难受。”
“我感觉到你的脚刚刚用力了，好像挺有效。”我哪管她那么多，用胳膊夹住两条腿，用指尖不停地挠脚底。
“你要是受不了就踹我一脚，能踹肯定就能走路了。”
李灵珊是真的怕痒，可惜腿上又不敢用力，只能不停扭动身子，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啊，林郁，你个坏蛋，别折磨我了，受不了，快松手，不然我要哭了。”
“忍着点，等下你能走路了说不定还得感谢我。”
李灵珊笑得没有办法，像个虾米一样，凑到我手臂一口咬了下来。
我没想到她真咬，不过眼见她受不了了，便忍着痛继续挠。
李灵珊扛不住，松了些嘴，含糊不清的说：“不行了，我尿急，要上厕所。”
“你蹬我一脚，我就让你上，不然就尿沙发吧。”
“那我尿你身上了，你可别怨我。”李灵珊说着双手搭在裤头上，把裤子拉下了一半。
“别，我松手。”
看眼李灵珊来真的。
我连忙松手，这弄我身上还能洗，这弄沙发上可就不好玩了。
李灵珊见奏效，也松开嘴。
我看着手臂上陷下两排暗红的牙印，用力揉搓，想把牙印按回去。
靠，还真够犟的，宁愿硬扛也不承认自己能动。
“活该。”李灵珊没管裤子，把双腿收拢在身前护着。
“快拿衣服，我要洗澡。”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都要洗澡了，谁还特意去尿尿。”李灵珊没好气的说。
我起身走进房间拿睡衣，看着按不下去的凹槽。
也真是白忙活了，没拆穿还落了一排牙印。
把李灵珊安排进浴室后，我站在门口笑了笑。
“我不信这次还不被我逮到。”
我摁响手机铃声，假装接电话，扯着嗓子喊。
“什么，公司没锁门？我这就回去。”
随后走到浴室门前说：“珊珊，公司门忘了上锁了，你先洗，洗完自己穿好衣服在里面坐一会。”
“等等，我快洗完了，你等会再回去好不好。”
“不行，晚点回去公司怕会丢了东西，你慢慢洗，我半小时后回来。”
不容李灵珊接话，我走到客厅门，制造开门声和关门。
砰一声之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到厨房藏起来。
淋浴室里面有坐便椅，我估计她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里面。
可事实上错了。
李灵珊听到门关闭，也没着急了，过了好一会，浴室里面伴随着脚踏地声唱起了歌。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我蹲了会，脚发麻，里面还在悠哉的歌唱。
这……
该不会真的等我回来吧！
我转身，看到连接热水器的煤气管，把手伸向了煤气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