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是生怕朕会让你喝药呢。”刘冬阳无奈的望着江知雪揶揄道。
“皇上误会了,臣妾这分明是为了龙胎安好。”江知雪毫不畏惧的望着刘冬阳说道。
刘冬阳听她如此说,也知道她这是要面子,索性太医说她腹中的小家伙很健康,他自然不会做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既如此,那你便说说有哪些方法可以稍微缓解龙胎过于活泼好动的问题。”刘冬阳说道。
“是,皇上可以在龙胎过于好动的时候,弹奏些可使人宁心静气的舒缓曲子,或者诵读些简单的诗词安抚龙胎。
再者就是,还请皇上尽量不要在皇后娘娘面前谈及前朝纷争的事宜。
以免惊吓到龙胎,龙胎若是受惊,也是极容易躁动不安的。”章程仔细解释道。
“朕知道了,如今皇后也已经有孕五个多月了,可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朕一早就对你们说过,朕要皇后整个孕期都平平安安的,如今你和徐院正他们照顾皇后的差事做的不错。
这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龙胎就要落地了,朕希望你们继续尽职尽责照料好皇后的龙胎。”刘冬阳再次对着章程说道。
“是,皇上放心,微臣定会和徐院正、陈太医尽全力护佑皇后娘娘的龙胎平安落地的。”章程对着帝王恭敬说道。
随后,章程又继续对帝王作揖道:“如今娘娘这个阶段,正是胎动越来越频繁和腰腹速扩的阶段。
且娘娘又育有三胎,故而胎动情况会比寻常单胎妇人更加频繁,待娘娘怀至七月时,娘娘的腹部或许会比之单胎妇人足月之时更大。
也因此会耗费比较多的母体气血养胎,所以娘娘的饮食一定要谨遵微臣与徐院正给您拟定的食谱进食,方能确保娘娘能吸取足够的营养来养育您腹中的胎儿。
“本宫明白,章太医放心,为了本宫腹中的宝宝能茁壮成长,本宫一定会谨遵医嘱进食的。“江知雪看着章程保证道。
“不管怎么样,只要皇后能安然无恙的孕育龙胎,朕和皇后都会尽力配合你们的医嘱行事的。
同样的,朕和皇后信任你们,你们也必得时刻谨慎对待皇后的每一项事情。
若是因你们的疏忽导致皇后有任何的闪失,朕也定然不会饶了你们几人的。”
刘冬阳听到章程的话,便觉得是他不好,要他当初及时做好防孕措施,他的小姑娘哪需受这些苦楚。
“冬阳不可这般凶章太医,他和徐院正、陈太医他们一直都十分尽责的照顾娇娇的。
你要是这样吓唬他们,他们是会感到难过的。”江知雪不赞同的望着刘冬阳说道。
“他们尽责照顾好你们母子,乃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夫君也给了他们相应的报酬。
再说了,身为医者,他们若无法保证自己手里的病人安然痊愈,他们当真是要好好想想,他们是否对得起自己医者的身份。
娇娇,夫君为了你能安好,就不怕会得罪任何人。”刘冬阳眼眸认真的望着江知雪说道。
“冬阳放心,娇娇有这么多太医和宫人的照料,又有母后时常派印月姑姑来关心我。
最重要的是,娇娇有这般在意我的夫君,娇娇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下我们的宝宝的。
所以不皱眉了,好不好?”江知雪旁若无人般的捧着刘冬阳的脸颊,一脸温柔又娇羞的说道。
江知雪说着,还伸手去将刘冬阳那蹙起的眉头,温柔的将它给抚平了。
“好,听我家皇后娘娘的。”刘冬阳顿时心情甚好的望着江知雪笑道。
王端和章程,以及玲香看到江知雪的举动,早在她在捧着刘冬阳的脸颊时,就自动转过身去背对着帝后二人了。
虽说两位主子没有让他们回避,但他们也不能不懂礼数,但眼下皇上明显还有话没有问完。
帝后身边肯定又还要人服侍,他们三人若是冒然退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最好的办法,他们就只能将自己当成聋哑人站在这里。
现在他们所看到听到的一切,等会离开这承乾宫,他们就得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他们三人可就都别想能有幸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章太医继续说吧。”刘冬阳对着背对着他的章程说道。
章程听到帝王的话,赶紧转身对着帝后二人恭敬作揖,王端和玲香也跟着章程的动作转身。
“回皇上的话,对于娘娘有可能出现的腰腹速扩的情况,皇上可为娘娘准备具有收缩弹性的特制绶带来托承娘娘过于沉重的肚子。
若缀上可温养胎气的明珠,便可使娘娘的胎气更加稳定。”章程恭敬回道。
“这是自然,王端,此事由你和章太医对接,需要什么就去朕的私库拿,至于明珠,朕记得朕的私库里有一颗南海海巡司进贡的天河孕灵珰。
等会午膳后,朕会画好图纸,你让司宝司的人按照图纸给朕加工设计好,到时完工后交由朕亲自检查。
然后再让尚衣局的人缝制到皇后要用的托腹绶带中,记住所有的都必须要用最好的,且必须要让皇后用着舒适。
绶带重量不可厚重,你们必得要确保质量上乘的才能呈到朕的面前。”帝王对着王端沉声下令道。
“奴才遵旨,定努力办好皇上交代的差事。”王端立马恭敬回道。
“臣妾谢过夫君这般爱重臣妾,有夫君如此贴心为我和宝宝安排好一切,相信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降生的。”江知雪一脸幸福对着刘冬阳说道。
“皇后娘娘的谢意,还是留在能体贴夫君的时候再谢吧,你现在这般无疑是在折磨夫君罢了。”刘冬阳宠溺的刮着江知雪的琼鼻笑道。
“夫君心里怎么尽想些不正经的事情,还有外人在呢,皇上不要面子,臣妾可是要面子的。”江知雪羞红着脸颊望着刘冬阳嗔怪道。
“朕有说什么吗?”刘冬阳一本正经的望着章程和王端两人问道。
“皇上什么也没说,奴才什么也没听到。”王端求生欲的对着帝王笑道。
“微臣亦是。”章程也状似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皇后娘娘可听到了,夫君刚刚可是说的正经话呢,就是不知朕的皇后娘娘是想到什么不正经的事情了吗?”刘冬阳挑眉无辜的望着江知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