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当我师尊的奴隶了？”凤凰凰居高临下，问泷月。
泷月口干舌燥，艰难开口：“我可以为你师尊去抓奴隶来，哪怕一千个，一万个，我都给他抓来，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
凤凰凰听了不由冷笑：“抓奴隶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你的意思是我是摆设吗？”
说完，那火能再度在泷月身体里肆虐起来。
“啊...停下，停下...”
泷月凄惨而叫。
“她真天真。”赫莲在李川怀中说道：“等师尊收服了她，她还不一样要听师尊的话，她居然想以此来换取自由，真好笑。”
赫莲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些快意。
泷月受的苦越多，她就越觉得她现在这样不算什么。
她能心安理得的如此，而不怕别人鄙夷笑话。
“对，就像你一样。”李川捏着赫莲的小脸说道：“还是收服了之后好使。”
“嗯。”赫莲抬起红润的小脸，主动去亲李川。
她以行动来证明李川的话，的确是收服之后好。
泷月的确很硬气，硬是支撑了大半个时辰，才屈服。
当然，这其中可能也和凤凰凰有关。
其实中途泷月已经表示屈服了，但凤凰凰觉得她心不诚，就没理她。
直到她最后晕过去，凤凰凰才停了下来。
而在停下来之前，她口中不知道喊了多少次错了...
等泷月再次醒来，她仍旧是蜷缩在乱石堆中。
而旁边，就是李川师徒三人的享受地。
师徒三人正有说有笑的吃着灵果灵肉，行为与这空旷地底大大的不符。
艰难的撑起身子，泷月看着凤凰凰，眼中已有畏惧。
“还不快爬过来拜见你的主人。”
说话的自然是赫莲了，这个时候，最想李川收服泷月的人就是她了。
只要泷月成了李川的奴隶，那就比她低了一等，她就不是最屈辱的那一个。
泷月嘴唇颤抖，哆哆嗦嗦的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缓慢的朝着李川爬去。
倒不是她此时心里历程复杂，在想着如何忍辱负重，以后如何报仇，而是她被凤凰凰折磨得实在没有几分力气了，堂堂炼虚期的强者，连爬都爬得费劲。
终于，她爬到了李川面前。
“主...主人...”她艰难的开着口。
并不是这声主人难以喊出，而是刚刚惨叫早已让她声音嘶哑，让她此时说话都不太顺畅。
与刚刚的折磨相比起来，一声主人简直太过简单。
只要别再让刚刚的情景复现，别说一声主人，就是一千声一万声，她都会喊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毕竟，凡事最怕比较。
“抬起头来。”李川说道。
泷月依言抬起了头，此时的她哪里还有方才的张狂狂躁。
这简直就是一个弱小可怜的女人，她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李川把手伸到了她的眼前，泷月见了，迟疑的抬起手，正准备把手放在李川的手上，却听李川说：“脸。”
泷月顿时就懵了一下，什么脸？
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手，把脸凑过去，放在了李川的手上。
粗糙的大手再次摩挲着细腻的肌肤，那触感依旧让泷月难受。
但是她这次，没有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任由李川在她脸上摸着。
不一会，李川收回了手，却伸出了另一只手。
泷月已经懂了李川的意思，连忙把另一边脸靠过去，让李川摸，真就小心翼翼讨主人欢心的狗一般。
当然，泷月和狗还是有区别的，狗被这样摸的时候，会摇尾乞怜，她却没有。
主要还是她还没有习惯这新的身份，不知道当一个奴隶到底该怎么讨主人欢心。
刚好，李川也想到了这点，他转头对赫莲说道：“教一教我们的魔后娘娘规矩，她看起来好像还不会服侍人。”
“是，师尊。”赫莲立马应了下来，转而笑意盈盈的看向泷月。
泷月也看向她。
四目相对，泷月眼中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鄙夷唾弃，那怒火中烧的情绪早就不复存在，有的只是惊惧和同病相怜。
她大概是以为，赫莲在李川面前，之所以如此的乖巧听话，是因为受到了和她一样的折磨。
如此，也不能全怪赫莲。
她哪里知道，赫莲跪得快速无比，当时只是为了活命。
赫莲走到泷月面前，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居高临下无比得意的对泷月说道：“既然你是师尊的奴隶，那就要注意自己低贱的身份，以后，你要以月奴自称，知道吗？”
泷月抿着嘴唇，低声应道：“是，月奴知道...”
接下来，赫莲开始教泷月规矩。
李川这里的规矩其实很简单，只要能让他高兴，就是好的规矩。
而这些，以前谢清荷没少教赫莲。
现在赫莲就变本加厉的让泷月学。
也不知道泷月有没有想过趁机逃跑这事，反正教授的过程很顺利，全程她都很用心的学，最后也没有做出什么让她受到惩罚的动作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赫莲带着泷月来到李川面前。
“师尊，徒儿已经教导完毕，请师尊验收成果。”赫莲带着期待的说道。
毕竟泷月的臣服都还仅限于口头上的，还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付出。
要亲眼看到泷月真正臣服了，赫莲才能放心。
“月奴拜见主人。”
泷月没有等赫莲提醒，已经主动跪在李川面前叩首。
赫莲见状，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李川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过来。”李川对泷月说。
泷月立马就朝着李川过去。
这次是主动，上次是被动，性质大不一样。
来到李川面前，泷月抬起了她那精美无双的俏脸。
那如白玉般的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了暴躁憎恨，就连神态与之前，都大为不同。
李川伸手，拍了拍他自己的大腿。
他没有说话，但泷月已懂事的到了他怀中。
“不错，不愧是魔后，学东西就是快。”李川哈哈大笑道。
如果是之前的泷月，势必暴起伤人。
但是此时的泷月，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动手的迹象。
李川见此，就更满意了。
拉过泷月精致的俏脸，朝着泷月的嘴就亲了过去。
看着靠近的李川，泷月几乎是下意识的避让，但也仅仅是一瞬，她就停了下来，并没有再去躲避，而是任由李川亲上了她诱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