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秦昊没有如同来的时候那般疯狂的赶路,而是慢慢悠悠的开始在江湖上游历起来。
以他现如今的修为,寒玉床的辅助几乎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倒也不急着回华山。
而就在秦昊覆灭了梅庄之后三天,三道身影也行色匆匆的赶到了梅庄这边,为首的赫然正是任盈盈,在任盈盈身边则是向问天和绿竹翁。
在查清了任我行被关押在这里之后,任盈盈也没有冲动,而是暂时让人暗中监视这里,她们则想办法解救。
只是忽然接到梅庄这里生出了变故的消息,几个人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连忙赶到了这里。
在一番敲门没有反应之后,几个人也直接进入了梅庄之中,很快便发现了已经死去的梅庄的众人。
“不好!”
而见到这一幕之后,任盈盈几个人心中顿时也是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念头也瞬间从心底升腾起来,随后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水牢之中。
然后便发现了早就已经死去的任我行。
“教主!”
“爹!”
虽然说任我行的变化有些大,但是向问天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哪怕是任盈盈同样也认了出来,但是此刻见到已经失去了生息的任我行之后,顿时都悲呼一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到底是谁,是谁杀了我爹爹,我爹爹的实力那么强,怎么可能被人杀死……”
这一刻,饶是任盈盈心思再深沉,显然也有些绷不住了,有些崩溃和疯狂的说道,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自从当初偶然知道了自己的爹爹还活着的时候,这些年,她都一直暗中寻找他父亲的下落。
同时为了方便他父亲以后重掌日月神教,暗中更是收拢了不少人,除了日月神教之中的任我行的一些旧部之外,还有不少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三教九流之辈。
眼见着马上就要成功了,可是没想到竟然换来了这个结果,这换做谁也根本就承受不住啊。
“盈盈,先冷静一下,我们先检查一下教主的身体!”
向问天最先稳定了情绪,然后开口道,不过语气之中也充满了滔天的怒火。
任盈盈心中虽然说也是无比的悲痛,但是却也知道,必须要弄清楚自己父亲的死因才行。
“这是……好霸道的掌力!教主竟然是直接被震碎了心脏,这实在是太霸道了……这是……大力金刚掌,绝对是大力金刚掌!
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那么几门刚猛霸道的掌力,少林的大力金刚掌,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不过丐帮的人根本就没有这等实力。
少林,只有少林才有这个能力,是少林寺的人!绝对是他们,除了他们之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查到这里,而且有能力杀死教主!”
向问天很快便发现了任我行的胸口那霸道的掌力,当即很快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少林!少林!好一个少林!先前我还对那个消息有些怀疑,现在看来,绝对跟他们脱不了干系,弄出一个葵花宝典,制造出了东方不败这么一个存在,夺了爹爹的教主之位,让我圣教内部动荡!
如今竟然又出手杀死了爹爹,少林,我任盈盈跟你没完,一定要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任盈盈双目怨毒的开口道,这一刻的她显然也是彻底的黑化了,眸子之中满是无尽的滔天的怒火。
……
对于梅庄的事情,秦昊自然是不知道的。
转眼间,距离秦昊灭掉梅庄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江湖上的风浪丝毫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猛。
与此同时,关于少林的越来越多的负面消息也再一次被暴露了出来,少林的形象也彻底的崩了。
而且征讨少林的呼声也是越来越猛烈,甚至不少各地的江湖中人已经开始自发的朝着少林寺的地界赶去。
而与此同时,秦昊也同样收到了一个消息,左冷禅宣布召开五岳大会,并且邀请了很多江湖门派还有各路人士一起参加。
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秦昊也直接调转了方向,直接朝着嵩山的方向而去。
因为少林寺的事情,再加上嵩山派的号召,一时间,嵩山地界也是变得无比的热闹起来。
等秦昊来到嵩山地界之后,秦昊便很快便找到了华山派的一行人,不过他并没有着急现身,而是等到了晚上,他才悄悄的单独找到了岳不群。
“见过师父!”
秦昊对着岳不群开口道。
“嗯!进屋说吧!”
见到秦昊之后,岳不群连忙将秦昊带进了房间。
“师父,左冷禅这次召开五岳大会是……难道是为了五岳并派?”
秦昊的目光落到了岳不群的身上。
“五岳并派?这倒不是,不过如今左冷禅的野心恐怕已经不再是五岳并派那么简单了!”
岳不群冷笑一声道。
“不止是五岳并派?他还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做武林盟主不成?”
秦昊轻笑一声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虽然说左冷禅嘴上没说,但是依我看,这左冷禅还真的有这个想法!”
岳不群开口道。
“他左冷禅脑子让驴踢了?怕是修炼辟邪剑法修炼的脑子坏了吧,真以为炼成了辟邪剑法就能够天下无敌了?”
秦昊顿时也有些无语的说道。
“这次私下见面,这左冷禅的变化的确有些大,跟以前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太一样!”
岳不群说道。
“难道说这辟邪剑法修炼了之后还能影响心性?不至于啊,暗影楼的那些人貌似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吧?”
秦昊忍不住开口道。
只是想到原着之中,貌似修炼了辟邪剑法之后,几个人的性格的确都变得无比的扭曲,先是岳不群和左冷禅,然后是林平之,最后还有任我行,貌似都性情大变。
可是暗影楼的这些人却显然没有这么大的变化,虽然说性格也的确变得有些孤僻,行事上偶尔会有些偏激,可是远没有达到他们那个程度。